了多不好看。”
“回门?阿偌她还能回来?”刘氏闻言有些激动,拉住徐安偌追问。
徐宁则得了空隙赶紧出来解释:“当然可以回来了,她家就在河底的永清府,等有机会我们还能去走一遭呢。赵河哥,你说是吧?”
这个时候把赵河拉出来纯粹是因为他老实,很得爹娘的喜欢。他肯定不知道能去的事,但是徐宁则指了指人家送给他的礼物,赵河明白过来只得点了点头。
“好,能回来就好!那我们还躲什么,就开着大门,谁愿意看就看,我们没做过亏心事,看谁敢看笑话!”说着刘氏又把院门打开了,任凭那些围观的人怎么打量,就像寻常一样在院子里挖土种菜。
徐家村村西头一阵慌乱之后,祭台塌了,上门所有的贡品全部落入水中,就连请来做法的法师都掉了下去,法师不会水,挣扎了许久才被人救上岸。
“村长,村长,不好了,新娘子不见了!”听到这样的信息,村长看向法师求助,看着突然塌掉的祭台还有凭空消失的花船,那法师也瑟瑟发抖。
这可是他吃饭的家什,他稳了好一会才开口:“河神已经把新娘子接走了,贡品也已经收下,大家的心意河神已经知晓,今日之事已然圆满。”
既如此大家都不敢说什么,村子也告知围在徐青家的村民可以离开了,那些前来看热闹的最终什么也没有看到,走的时候有的人很是不甘心,大骂徐家村故弄玄虚,根本就没什么新娘子。
人都走了,村长把法师请回家里,这时候他心里是有疑惑的,奈何无论怎么敲打,法师都借口河神接走了新娘,法事绝对没问题给挡了回来。
这法师是远近闻名的,当年刘家村就是去请的他,村长就算心有疑也不敢得罪与他,尽管不情愿银子还是给了出去。
当晚村长又到徐青家敲打了一番,确认徐离偌真的不在家也没有逃,才带着人离开,不过回去之后他就病倒了,因为祭祀用的活猪、活牛、和其他禽畜都是村民家的,他亲口答应只要完成祭祀里,这些东西都要还回去的,可是眼下这些东西都不见了,他要拿什么还?
徐离偌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坐在大红的花轿里,头上的盖头还没有掀开,轿子也在缓慢的移动。
听到外面的吵嚷她有些害怕,可有不敢向外看。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个通红的苹果,她只好死死的保住它。
“新娘子,永清府到了!”喜轿停下的时候一旁的人柔声的告知,徐离偌没有开口,没一会有人把轿门打开,徐离偌看到有双手伸了过来,没多想就握住他的手,任他牵着自己离开。
他的手有些凉,徐离偌知道他大约就是姜恒了,两个人越往里走越安静,直到所有的声音都没了,他们才停了下来。
“阿偌别怕,入了永清府你就必须种下仙根,不然没办法在这里生存,这里是永清府的禁区,此处有一片灵池,你且进去沐浴一个时辰就好。”徐离偌本来有些害怕,他应该感觉得到她的手一直在抖,他的话能起到些安抚作用,但是徐离偌还是有些恐慌,所以听完他的话她依旧没有动作。
姜恒看着面前的人儿,忽然觉的她的盖头有些多余,想着他直接把盖头掀开了,水族的规矩大婚不需要红盖头,所以他没觉得很有什么。
徐离偌没想到他接下来是这样的动作,有些吃惊不过还是大着胆子看向他。他的眼睛大且明亮,她个子矮些因为他是一直低头看向她的,所以他明亮的眼睛里现在满是她的影子。
见此她忽然就害羞了,姜恒也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知道他的新娘子是个漂亮的,如今她只是简单装扮了下就这么明艳照人,她眉如墨黛淡淡的晕开一幅山水图,清澈的眼睛似宁静的溪流,唇角含笑恰似明媚的春风,微红的脸颊上淡淡的娇羞像极了顽皮的云霞,无尽潺潺情谊的勾人射魄。
“别怕,我就在这儿守着。”说着姜恒帮她推开了门,等她站稳告知她需要注意些什么和换洗的衣物,又摸摸退了出去。
徐离偌有些手足无措,这嫁衣不是她自己穿的,那些复杂的衣物她根本脱不下来,还有头上的各种金叉珠饰,她都不知道如何处置。
她又不敢叫人,在梳妆台前费劲立即才把头上的装饰去了,只是这服饰她试了几次都不行。这些都是姜恒施法穿在她身上的,凭她凡人之力脱下来太难了。
没办法她最后只好轻唤了一声:“姜恒,我……”
听到她的声音,姜恒直接走了进来,这次他没有开门,徐离偌也没有看到他是从哪里进来的。
此时她因为着急,取下簪子时候头发都乱了,衣服也被扯的乱糟糟,她知道这个样子很难看,但是没办法,她找不到人帮她。
“小傻瓜,你是来折磨我的吗?”姜恒低语着,还是帮她褪去了层层外衣,等只剩里衣的时候,徐离偌脸已经红的快滴血了,好在这个时候他直接出去了。
灵池里的水是温热的,徐离偌泡了一会觉得很身上暖洋洋的,而且她能感觉道她的身体好像发生了什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