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了,他生气的把我腰打断了。站不起身,大小便失禁弄得屋内sao臭难闻。
他两天没有给我吃的。
即使是垃圾桶里倒掉的剩饭,他也不舍的给我吃一点。
可以带我去医院吗……
我疼的直不起身蜷缩在地板上,眼前一阵发黑。肚子里的小东西一直再闹,弄得让人心烦。
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高压水枪,对着我的下体就是一阵乱呲,即使大小便失禁我也能感觉到下体已经疼的发麻了。
当然不可以。
心里早就有了答案,我拄着使不上力气的胳膊缩在角落里,透过门缝看着他在客厅搂着另外一个年轻的男人。
那个男人是我的弟弟,他总是钟爱喜欢撒娇的男孩子,不然也不会对我这个闷葫芦非打即骂。
倒也不是我闷。而是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说疼,他会给我一耳光说我矫情。
我说不疼,他会踢我两脚说我恶心没情趣,连勾引人都做不好。
确实不太会勾引人,我甚至连脱光了站在他面前都会害羞的有些上不来气说不出话,手心紧张的全都是汗。
弟弟仰头伸出舌尖勾引着他,之后两个人肆无忌惮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坦诚相待抱在一起。
我缩在卫生间里,随着脉搏一跳一跳,身上全是神经在痉挛的疼痛。
他说我不配怀孩子,可是Cao我的时候又不带套,我天天被锁在家里又不能出门买药。
他只会打我。
兴许是尿sao味儿太重,他不耐烦的从客厅温柔乡处爬起来,几步走进卫生间,拿了个拖把照着我的肩膀狠狠砸下。
疼……
我费力的蜷起笨拙身体往里缩缩,低头拼命的瞪着眼睛生怕眼泪掉出来,咬着手承受着对方的殴打不敢出声。
眼前那一片黑还冒出了金色的星星,一时间还蛮像夜空繁星。
我一抬头,透过他的胯下看见门缝外的男人躺在沙发上,那眼神跟只血统纯正的波斯猫一样慵懒高傲。
咚——
最后一下,拖把实实的打在我的头上,眼前的夜空突然像是染了血色。
脑袋嗡嗡作响,迷糊间只听见身边恶狠狠的一句管好你的烂洞。
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是被用凉水泼醒的。
我呛了水,张开眼睛后用手捂着嘴小声的咳嗽了几下。
他说让我赶紧起来做饭。
我也想站起来,可是我得腰折了,下半身两条腿连个知觉都没有,怎么起来……
我依旧缩在角落里发抖不吭声,头发shi成一绺一绺粘在脸上。
两天没吃饭胃应该是犯了胃炎拧着疼,但是这都是小毛病,早就习惯了。
真的好想告诉他,自己好疼,好想去医院啊……
一副双拐不轻不重的砸在自己身上,尾部钢铁处不小心磕到了头。我不着痕迹的揉了揉头,狠狠咬着舌尖不敢发出吸气声。
几番试探,我还是站不起来。
也许腰折了应该用轮椅,但是我现在坐着也费劲,胳膊被打的像是脱臼一般完全用不上力气,何谈架着双拐把自己笨拙怀了孕的破碎身子支起来。
他总有办法,大手伸向我,一把抓起我的头发就这么给我拎了起来。
淅淅沥沥的尿ye不受控制地从女xue流出,我就这么在他面前又被吓到失禁了。
他一手抓着我抵在墙壁上,一手撕了几张纸擦干净我狼狈的下体,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被拎着走到厨房Cao作台,我费力气的用双肘支着,最后也免不了跌落摔倒在地,顺手刮掉了厨房边上的菜板,发出巨大声响。
我坐在地上,冰冷的地板让我更加恐惧,浑身开始发抖痉挛,甚至恐惧一时都忘记了呼吸,我感觉我的血ye正在逆流,冲上了我的脑门。
他走了过来,慢慢的蹲在我的面前温柔的摸着我的脸问我疼不疼。
我甩甩头逼迫自己清醒一些。
咣当——走来的男人生气的一把掀翻了餐桌,半个餐桌都压在了我无法动弹的身上,男人冷哼一声连看都不看一眼,转身打开门锁,出门离开了。
果然是幻觉。
实木餐桌压在身上的感觉并不好受,我并不知道我的内脏是不是被压坏。
我的呼吸好像越来越微弱,我想伸手凑到我的鼻尖出探探呼吸,可我的身体被牢牢压在桌子下动弹不得。
也许人在死之前,大脑会触发保护机制,让人感受不到身体的痛苦。
到底是伤到了哪里,我无力的歪头看向地板,倒落餐桌边渗出了鲜血红的有些刺眼。
是我吗?
我躺在地上,呼吸慢慢微弱,耳边像是被水堵住一样渐渐听不太清。
我确实快死了。
唯一遗憾的是,我死之前的若干年内,一句话都没有勇气冲他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