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怀里骤然僵硬的身躯,少女疑惑地结束这个吻,用额头碰了碰路觉脸颊。
“你怎么了,夫君?”
“我……”
路觉不说话,只是凄惶搂紧了新娘。女孩儿莫名其妙的抱紧他,问不到原因便不再理睬,只是有些心情不好的样子,埋着头下身耸动。
她根本没在意……反而因为自己的反应不高兴了。在少女沉默抽插中路觉分出神来想,他是不是又搞砸了……?如果自己反应没那么大……说不定她从头到尾都不会在意这件事。
路觉又想起那杯没喝成的合卺酒。
听说宁家家主长于山野,和父辈曾经是山间流寇,后面战乱反而慢慢组建一支民兵,后面又站对了队,投靠委员长手下的亲信,才有了后面的飞黄腾达。但……她当真不知道么。
“……行了,真没意思。”少女抽插了几下见他还是发呆,草草发泄在路觉身体内部后拔出阴茎。冷着脸推开他。软下来的阴茎从花穴拔出,带出一串淫水,那空虚花穴在空气中一张一合,但现在谁都没有心情理睬它。
“不愿意就直说,这样装死尸真意义。在前面还乖乖的,怎么,现在被女人草进去以后感到后悔了吗?”
“没有……!”路觉惶恐抓住少女手腕,被她甩开后讷讷地攥紧拳头,犹豫着将手放到膝盖上,不顾身上爱痕未消,裸着身体跪在床上,深深低下头对少女行了跪歉礼。
“起来,你干嘛啊?”少女被他这样搞得莫名其妙,语气也不是很好。
“对不起……我……我没有落红……”路觉咬着牙从喉咙挤出这句话,把垫在身下帕子抽出来,抖着手递给她。她迟早都要明白这意味着什么……那还不如早早坦白来个痛快。
“但是……请您相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没有……”路觉低头,眼睛酸酸的,不知道眼泪有没有流出来。他这番解释自己都觉得好笑,同时心里又充满恐惧和一点点酸涩委屈。
他可能是路家第一个新婚当夜就被丢出去的媳妇吧。
少女奇异地盯着他,拿了那张帕子,端起来看了看,又瞅了瞅跪在床上要把自己去头埋进膝盖的路觉,高高大大的成年男人缩成一团,抖抖索索的样子像个面对屠刀的绵羊,少女去摸了摸他后颈,他抖得更厉害了。
她不太相信路觉这种古板守旧的家族会允许他婚前性交,何况还是用前面女穴。
况且……不就是没出血吗,他这么大年纪第一次操不出血不很正常么,而且还证明自己技术很好?
不过这个软绵绵样子完全就是待宰羊羔嘛,还挺可爱的。完全不想告诉他真相了。
少女突然心情变好了。她想了想,轻轻巧巧把路觉扶起来,果然绵羊的眼睛已经红红的了,湿漉漉黑眼睛茫然失措,温顺地看着面前猎人。少女低头舔舐他眼角的泪水,路觉乖乖闭上眼睛,长睫毛一颤一颤地抖。
真好玩。
少女吃完他眼泪,从床头柜拿出一把毛瑟手枪。路觉看见那枪,湿漉漉黑眼睛一片绝望
,但他还是什么也没说,沉默地攥紧下身床单,低着头把脖子露出来,乖得像西方画上献祭圣女。
……或者说,咱们老祖宗也有这种嘛,被献祭的牲口,好想也是羊来着?
少女擦着枪杆漫不经心地想。她把那枪擦得油亮,在路觉惊恐目光中拉开保险,枪口抵住路觉下唇。枪往唇肉上按了按,压出一个印子。
“真是淫荡的夫君,还没结婚就给我戴绿帽子吗?”
少女笑眯眯地把枪杆推进路觉口中,用冰冷枪管戳弄柔弱口腔。
“你说我就这样开枪好不好?夫君就会砰——地一下脑袋开花啦~然后再把夫君尸体和白帕子送回路家怎么样?你家人会不会哭呀,还是哭也不敢哭?毕竟是因为发浪死掉的嘛。唉,别分心,好好舔哦。”
“呜……嗯呜……噗呜”
女孩儿上下翻动手腕,让枪去玩弄路觉柔弱舌头。枪头慢慢往前,唇舌哆哆嗦嗦包住枪管,舌头被压在枪下。推的太深,路觉尽可能地含住,还是被女孩儿玩得呜呜咽咽,涎水顺着枪身流下来,滴倒少女手上。
“但是呢~因为夫君诚实又漂亮,我可以稍微原谅你啦。”
少女一下把枪从路觉口中抽出,黑色枪管上亮晶晶的都是水液,顶端还和路觉嘴角粘起一根淫丝。她在路觉恐慌又感激的目光中,慢慢把手枪挪到他臀下,暗示性抵住他后穴。
“前面的小嘴已经馋的流口水了,夫君就努力用后面这张嘴吧~一个时辰后我开枪,夫君用骚水把枪打湿哑火了就可以活下来咯。”
路觉僵硬了,青涩菊穴紧闭着,穴口抵着带湿意的枪口蠢蠢欲动。
“自己扩张一下,觉得好了再叫我。我不想在开枪之前见血。”
少女笑着揽住路觉,软软地吐出让他恐惧的话语。
“不过你要快一点哦,我现在开始计时咯。”
女孩说完朝墙上挂着的西式钟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