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败家子
沈知节最终决定去了距离研究院2公里远的“Jing神心理疾病研究科学院”（我编的……没有查证……如有相同冒犯请告诉我，沈老师立刻调动工作，裸辞！回中心继续当他的心理咨询治疗师都行！），不是因为离着近，只是因为科学院有寒暑假，沈知节想放假。
那边算是一个学术硅谷，各类研究院、大学、科学院都在那边有分所，有的甚至就是老校区。
这个地点离俩人的新房比较近，开车几分钟就可以到，只是还没交钥匙，只能继续租房子的生涯。
新房终于在许晖研二时交了钥匙，俩人趁着许晖偶尔的半天休息去看了看，请了设计师，确定了装修方案。
买房的首付已经掏空了许晖全部的积蓄，现在看着设计装修这几十，叹了口气。
他只能回家继续啃老了。
沈知节欲言又止，他搞不清许晖什么意思，没敢说话。
“妈，我手里没有活钱了。”
许夫人敷着面膜，僵硬的看了他一眼，问：“我没见你买什么啊，钱呢？”
许晖坐的离“财政总长”又远了一些，说道：“我说了您别急，也别骂我。”
许夫人抬了抬下巴，没当回事，说道：“你先说我听听。”
许晖战略性的咳了一声，说道：“……我买了套房。”
许夫人往脖子上倒Jing华，问道：“你爸爸怎么没告诉我？”
许晖说：“我没用他的卡，自己贷款买的。”
许夫人瞥了他一眼，喊道：“老许！过来看看你家这个败家子，他花钱买房了！”
“妈！”
许稳山颠颠的过来，笑呵呵地，也没当回事：“这要彻底搬出去了啊。买哪了？北郊那边有个新开的楼盘定位是低密度的别墅区，我觉得挺好。”
许夫人翻了个白眼，把面膜揭了下来：“你问他。”
许晖给他爸让了个座，说道：“……西四环一套小三居，96平，就跟沈老师单位旁边。”
许稳山也没觉得什么，这不挺好的吗？
“你妈又哪里不满意了？嫌小啊？害！俩人住够了，大了不好收拾，再说他那不还有独栋么。”
许夫人冷哼一声，说：“你别打岔，许晖你接着说。”
许晖脾气一拧，道：“说就说！就是我，卡里的钱只够首付。这两年沈老师先还，等我毕业工作有工资了再一起还。”
许稳山一口气没上来，呛了个昏天黑地。
许夫人道：“你就说他是不是败家子，好好地去交二十年利息。”
许稳山喝了家里阿姨端来的水，缓了缓，说：“你这个，你可以先和家里商量一下，沈老师，他，咳……他一个人打拼不容易，好不容易有点积蓄，你就一下给人家花光了。而且，你，这个，你跟了……呃……”
许夫人越听越上火，接过话茬继续骂道：“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把人家拐带来了，还让人家给你还房贷？夭寿喽，我跟你爸爸是死了吗？家里两个哥哥是不管你了吗？你拿着你的身份证去银行给我办个一二百的贷款，你可真是给你爸爸长脸哦！”
许晖反驳道：“房产证上是他的名字……他去办的。”
许夫人急了：“许稳山！你管管你儿子！打肿脸充胖子不说，送礼物还送一半留一半，你问过人沈老师意见吗你就给人家送一个二十年外债？”
许晖也有点着急，他最舍不得沈知节受苦，听到都不行。
“等我工作了我会还的！他就先帮我还几年，以后我工资都给他！”
许夫人又翻了白眼，讽刺道：“吼，好厉害喽，你工资还贷款，日常开销谁出？就你那个事多的哟，你自己翻翻冰箱去看看，单是你那些杂七杂八的讲究，你一个月的工资够不够用？到时候你还觉得挣钱养了家养了房养了人，到时候都是人沈老师省吃俭用供着你。不行了老许，我心脏疼。张姐，把那西瓜切了，我得去去火。气死我了……”
许稳山一边习惯性的息事宁人，一边对许晖说：“我觉得你妈妈说的很对，这，你容易让人家有想法。我和你妈妈送你们套房还是可以的，你不要让人家沈老师觉得是我们小气嘛。”
许晖听着这个话题越跑越远，崩溃道：“你们想太多了！他根本不是这样的人。而且我哪儿事儿多了？我们家伙食费根本没有多少钱好吗……平时都是超市菜市场买菜，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么邪乎。”
许夫人说：“你每天吃的那个甜不甜咸不咸的什么纤维，还有你要求每月固定寄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零食，还有你喝的那个什么水……还要我接着再说吗？”
“不是零食……”
“随便，爱什么什么。”
许晖晚上回家抱着沈知节，在他身上找存在感。完事儿以后腻腻歪歪的不下去，也不出去。
沈知节被他弄的敏感至极，不那么舒服的扭了扭，想要摆脱他。
许晖掐着他的腰用力往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