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地粗糙的牛仔裤仿佛一只盖满老茧的大手,抚摸着陆致的娇嫩饱满Yin阜,Yin蒂从cao翻的Yin唇中探出头,几轮高chao后原本细小的尖头已经变得异常红肿,异物的触碰不再让敏感充血的Yin蒂变得兴奋,反而有一股难言的痛楚。
rou逼里的yIn水和一团团Jingye沿着cao开的逼口汨汨流出,把本就浸着尿ye散发着sao味的裤裆打得更加濡shi,有一部分甚至顺着大腿根滑落到裤脚管。
白色的Jingye无声地掉在混合着尿ye、Jingye、yIn水以及nai水的肮脏街道里,一时间竟然分不出是不是本来就有的污渍。
空虚瘙痒的女xue和被磨到疼痛的Yin核变成里两个极端,绞地陆致五脏六腑如火烤般焦灼,他淡色的Yinjing半软不硬地卡在裤档缝里,祈求着一次完完整整的性爱作为新型春药的解药。
明明前几轮激烈的性爱耗尽了他所有的气力,可他的身体却如同不知足的ji女、最下贱的婊子,轻轻一碰就sao得出水。
陆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汗滴顺着黑长细软的发丝滑落,洇在白腻的面颊上,晕开两侧飘过的酡红,而翡翠色的猫眼为这位美人胚子增添了了不少光彩,堪称点睛之笔。
风情万种,冷艳却又下贱。
如果说刚才说话绿眼睛的花豹是黑铁的首领,一位手持AKMS扫射全场的毒蝎美人,那么此刻躺在这的便是任人采撷、人尽可上的男ji。
地上的尸体睁着涣散的眼睛,仿佛在嘲笑陆致的不自量力。
陆致回忆起了很久以前。冬季是温和多雨的,不像莱茵里特的冬天,总是下雪。
人死之前回回忆过去,人要发sao起来也会回忆过去吗?
没有人会给他答案。
左轮还有两发子弹,陆致盯着壮汉手中的P226,他需要武器。
仅仅从站姿,对方的身份便昭然若揭——自以为正义的警察,“老朋友”,但从来不会站在他这一边。
不论如何,对方是警察这件事要比他预期的好上一点。
警察局是莱茵里特为数不多的中立区,黑帮势力再怎么猖獗也不敢明着在警局对他动手。
面子……路致在心里嗤笑着,翡翠色的眼中闪着冷光,他不在乎。
这个世界,胜者为王。
握着手枪的警察有些拘谨,还带着一丝防备。
“把枪放下。”
路致抬了抬下巴,露出漂亮的下颚线,锁骨在乌黑的发尾下若隐若现,眼波如钩子般止住了里奥上前的动作。
“你情我愿的事不叫卖yIn,也不叫嫖娼。。”
里奥冷静地握着皮带。
他不敢轻举妄动。
即便陆致现在表现出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美丽的东西都是带有剧毒的,新人漫不经心的话突然飘入里奥的心头。
他更愿意把对方称为拥有绚丽花纹冷血动物,在看到皮囊的一刻,所有人都为他着迷。
里奥握紧了枪,伊瑟普涣散的瞳孔和局长干瘪的尸体在他脑海中交叠呈现。
他踢了脚地上的尸体,滑腻的蛇游走的眼神钻入了路致暴露在空气下的肌肤,红肿的ru粒、嘴角干涸的Jingye以及抽打出的鞭痕迹和掌印。
里奥的视线凝聚在被咬出血的ru头上,上面明显有着齿痕,凭借里奥多年的探案经验来看,留在这具被蓝色的牛仔外衣包裹着的躯体上的是不同年龄段的人留下的齿印,或许还有大型犬类动物……
“开枪杀人犯法。”里奥回答。
路致坦然地伸出双手,里奥展示,指甲修剪的十分整齐,手指匀称骨节秀美,他用手在空气中搓揉着,仿佛空气中有一个无形的活物任他玩弄。
路致展示着他的手活,灵动地手指如蝴蝶般在脏兮兮的小巷里飞舞着,吸引着里奥的眼球,他明知道对方在说鬼话,但还是喉结滚动,吞咽了下口水润了润干哑的嗓子,想象着对方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昂然挺立、傲然逼人的rou棒。
光是看着这双宛如艺术品的双手就让这位自视正义的警察仙山口干舌燥。
它应该是温凉的,像一条带着花纹游走在他腰腹间吐着鲜红蛇信子的毒蛇,缠住了他的身体,裹住了他硕大的gui头,爱怜地抚摸着gui头分泌出的ye体。对方的手艺极为高超,拿捏得松弛有度,老茧摩挲着gui头的酥麻感不由让热胀的gui头在手中激烈地抖了两下,吞吐出更多的Jingye。
他将粘ye沿着Yinjing抹匀,把玩起根部的两颗Yin囊,在全然的想象与把握下,里奥挺着胯不断地冲刺着,gui头不断顶撞着合十双手的指尖。
高chao的一刻,白光闪过他的脑海。
我是一个教徒,里奥突然意识到。
射Jing的过程十分迅速,他看着瓷白的手和圆润的指甲。
里奥的裤裆濡shi一片,他尴尬地压了压警帽,随后发现他没有穿着制服——这意味着他没有帽子,巡逻是新人的活,他只是来喝酒。
陆致曲起一条腿微微倾身,背部线条弯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