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光稍稍平息心中怒火,恢复一点理智时,沈萤正被他胯间的假肉棒干花穴干得颤抖潮吹。她腿间两穴又红又肿,不断往外吐着精液,身上都是捆绑留下的瘀痕,大奶子也被搧肿了。
「贱狗,屁股这不是也能用吗?难怪会怀念给人家当炉鼎的日子......被同时干过几个穴?」假屌又是一阵抖动,往她穴里喷出大量白浊。
沈萤被射得腹部微凸,气息微弱的讨饶:「丹光放过我......我不敢了,放过我......」
「我的名字也是妳叫的?贱狗应该叫主人!」他不悦的打了她的屁股,满是精斑的臀部浮现出一个浅红的掌印,像是他的签名那样。
「主人......主人放过萤萤......」
「贱狗没有资格有名字,沈萤死了,丹露也死了,现在我肏的就是一条又骚又贱的母狗。」丹光又拍了她的屁股,「母狗快发春浪叫,叫得主人开心了才有食物,否则就绑妳在外边树上给野狗轮奸。」
沈萤忍着屈辱感,咬牙道:「呜......贱丶贱狗嗯!被主人干得好爽啊啊」方圆百里内都是楚槿的洞府,不可能有什麽野狗,但沈萤还是怕得要命,丹光现在疯成这样,保不准真的弄来十条八条狗上她,她可不敢赌他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吓唬她的。
听到沈萤呜咽着臣服,丹光心里升起一股满足的快感。
但是还不够。
要干松她,操烂她,干到她真的认为自己是属於他的器具,为了盛接他的欲望,可以放弃自己身为人的尊严还有羞耻感。
这样她便跑不了了。
当她只是他的一件没有意志,乖顺听话的床上用品,她就不会跑了,不会跟任何他以外的人有干系,完完全全属於他。
所以他得更努力的,干坏她。
时间线切换回现在,丹光炼药时,床上原本睡着的沈萤强撑着疲惫身躯与混沌的意识爬下床。
要不是在朝真暮伪里没少玩过这种囚禁奸淫强制爱的剧码,她可能真的会被洗脑洗成丹光的性奴。什麽太爱了所以只好囚禁调教Pua,她呸,都是狗。
爱她,就该为她戴天底下最绿的帽子。这点楚槿就做得很好,害她一度以为东海神兽都性解放了,但现在看来这只是楚槿个人的美德,同为神兽的丹光就小器得要命,她只是传音给何殊而已他就SM她,真是狗得不行。
不过没关系,这样的日子或许快要结束了。
她偷看到丹光平时放淫具与她服用的药物的圆角柜抽屉内,有两个形制她相当熟悉的符籙,很像何殊从前做给她的那个,她曾在楚槿眼皮底下用过,所以她猜测这符籙和楚槿脱不了干系。
试着破坏看看,搞不好也能唤来楚槿。她知道她这麽做是在作死的边缘反覆试探,可她意识体的能量将要见底,她毫无作为也是死路一条,倒不如拼死一试。
沈萤轻手轻脚地打开抽屉翻找,不知道丹光是否笃定她不可能知道那符籙的作用,两枚符籙便大剌剌地摆在最显眼的地方。
沈萤一手一个,将符籙攥在掌心,握紧拳头搓揉,其中一枚被她捏得破碎,另一枚则完好如初。
沈萤看着自己手中破碎的符纸,还在端详符纸碎片,想知道自己是否成功,却听得远处传来一声龙吟,转瞬之间便有一物破门而入,闯进丹光囚她之处。
沈萤心下大喜,满心以为来者是楚槿,便迎了上去。但当她走到来物跟前,她突然又不大确定眼前的「人」是否是楚槿了。
说是「人」其实也不那麽恰当,来物比楚槿更加高大,沈萤堪堪只到对方腰部。他下肢似人,足部却为鹰爪,脸部与肌肤皆错落着青色鳞片,一头长发蓬乱,脸仍是楚槿的面容,气质却凶残狠戾,与楚槿大不相同。
沈萤下意识的退了几步,对方却欺上前来,沈萤这才注意到对方未着寸缕,下身阳物正在勃起,足足有她大腿那麽粗,沈萤吓得大声斥喝:「别过来!你不是楚槿!你别过来!」
对方顿了顿,慢吞吞地答道:「我不是楚槿?萤萤唤我出关,就只是为了同我说我不是楚槿?」楚槿看着沈萤,眼中逐渐浮现血丝,屈弓成爪的手指冒出尖利的指甲,周身萦绕着黑气,看上去已然入魔。
楚槿伸手,一把捉住沈萤的手臂将其甩上床榻,沈萤吃痛的呜咽一声,见楚槿挺着肉棒欺上来後,便拼命往床角缩:「不要这样!楚槿你清醒一点!插进来的话我会死的!」沈萤恐惧地看着步步近逼,巨兽一般的楚槿,以及他胯间阳物。
「萤萤此身若死了,我再让妳换个身躯便是。」说完竟伸手分开她双腿,挺起肉棒猛撞她的穴口。
「不要」沈萤激烈挣扎起来,细嫩的肌肤被楚槿的鳞片丶利爪划出道道血痕也浑不在意,「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到底用了什麽术法锁了我的魂识在这具身体里?」
「记不得了......不重要......」楚槿见沈萤抵抗得厉害,乾脆将她拘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