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唔嗯嗯」暗室中的床榻上,少女被矇上眼睛繫上口球,兩手反剪身後,以跪姿被紅綢固定住,乳上夾著兩個鈴鐺,翹起被打得紅腫的屁股,挨她身後的少年猛操。
「好慘哪螢螢,小騷屄都被幹成鬆垮垮的大浪屄了,妳看,肉棒那麼輕鬆的就捅到子宮......啊,居然就這麼高潮了,騷浪的賤母狗,妳說楚槿會不會喜歡這鬆得不行的雞巴套子?」少年拉緊手中的金屬鏈,鏈條的另一端是套在少女頸子上的項圈,他在捅入少女胞宮時,同時把鍊子往後一拉,高潮時窒息的快感讓少女哆嗦著潮吹,「還是我挑了妳的手腳筋,做成真正的儲精罐給何殊寄去?妳幹起來這麼鬆,他會不會把妳擺在你們派裡的問劍閣邊上,給大家當精盆?」說完還覺得很有趣似的,輕聲低笑了起來。
沈螢是個NP文女主,鬆是自然不會鬆的,沒有真正幹過屄的丹光不知道,這只是屄穴被久肏,肏熟肏開罷了,以沈螢的體質,好好睡上一覺又會緊緻如初。
不得不說丹光在抖S這方面是個無師自通的天才,粗口羞辱、強制高潮、連續中出、以藥致幻......這些手段是一套接著一套來,有時甚至還會打她屁股扯她頭髮,不會見血可是疼得很。沈螢就這麼被他囚在房裡肏,日夜不分,醒著就挨肏,被肏暈之後又會被肏到醒,小穴沒有一刻得閒。
她開始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會被操死在床上。
沈螢意識模糊,悔不當初。那時她和丹光撕逼,純屬一時意氣用事,畢竟面對曾經的情敵步步進逼到底有誰能沉得住氣?至少沈螢在夢中騙炮成功之後就沉不住氣了。加上她的人設看著就要崩,乾脆自己撕掉偽裝破罐破摔的喊他夏離。
豈料丹光這麼變態,比夢裡的夏離還變態,她以為最多不過是挨操,但沒想到丹光居然玩起SM,開口閉口母狗賤逼浪貨,一開始她還氣得發抖,但在被肏暈幾次後,她覺得要叫她什麼都隨他,不要再虐她身子讓她疼就成。
「賤屄都操鬆了怎麼還會流血呢?」丹光解開紅綢,取下鈴鐺,埋在她腿間舔食淫水,本想順便凌虐一下好久沒有照顧到的陰蒂,但他居然嚐到一絲血味,不禁緊蹙眉頭,「吶,回答啊?」
丹光卸下她的口球,沈螢啞著嗓子艱難的開口,聲音粗礪且虛弱:「主人別生氣,是賤母狗的錯......是......是賤屄太貪吃,咬著雞巴不放才出血的......」
沈螢在被調教的這段日子裡,很快的學會了如何自稱及稱呼丹光,才不會拂了他的逆鱗讓自己受罪,在丹光心中她就是個賤女人,把自己說得越爛越淫蕩,她就能少遭些罪。
馬的,人生好難。
更難的是,丹光每肏壞她一次,肉體就會自動修補,可她意識體的能量就會掉一點,讓她原本就不那麼充裕的能量更加岌岌可危。丹光用來操她的是根假屌,射出來的自然也不是真的精液,完全沒辦法用來補充能量。
而丹光在她墜樓後就完全不睡覺,他境界已臻化神,幾年不睡都沒事,沈螢自然也無法在夢裡與他雲雨巫山續命。
沈螢很愁。
不都說夢魔沒那麼容易死嗎?怎麼換到她這兒就條條大路通墳場?
「那麼喜歡大屌,不如就再給妳一根?」丹光把癱軟無力的她摟在懷中,輕聲笑道,「這根肉屌是杉芝與松蕈煉就,不過是死物,我正在煉制一根以我血肉造就的肉屌,屆時就可以一起幹賤狗下邊兩個騷洞了......賤狗開心嗎?」
丹光這個瘋批,不僅虐她,對自己也絲毫不心慈手軟,為了煉出一根有他血肉的按摩棒來肏她,他居然從自己會陰處剜了一大塊肉下來,還取了自己的肋軟骨,更瘋的是他都這麼血淋淋了還是堅持裝上按摩棒幹她,雖然神獸恢復能力變態,但也有好些天整張床被他弄得都是血。沈螢被嚇到不想反抗,他要叫賤狗鬆屄就隨便他叫吧,不要割她肉剔她骨或把她活生生做成標本就好。
丹光問她開不開心,開心自然是不開心的,但被嚇壞的沈螢又有什麼辦法呢?只能虛弱地依偎在他懷裡喃喃:「賤狗好開心......兩個騷洞可以同時成為主人的雞巴套子,賤狗好開心......」馬的丹光到底肏了她多久?她覺得自己好餓好累低血糖,還呼吸困難。
沈螢軟趴趴地靠著丹光,覺得自己眼皮很沉,想睡又怕丹光問她話,她沒回答到時又要挨肏了。
沈螢沒注意到的是,丹光有些緊張的用臉頰貼上她的額頭,確認沒有發燒後,又握了握她的手,發現異常冰冷便一臉如臨大敵,可嘴上還是不放過她:「賤屄自己玩屁股等著,主人去看看新的肉屌煉成了沒。」
沈螢幾乎是無意識的複讀他的話:「好的主人,賤屄......」但還沒複讀完就被丹光點了睡穴昏睡過去。
沈螢:不管是杏鮑菇(誤)唧唧還是鳳凰肉唧唧,都是假的,差評
丹光:妳給老子等著!老子會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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