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您爱我甚过于这世间的一切。
更多的时候,您却羞耻于说您爱我。
我连平等的怜爱都祈求不到……
不被神怜爱的孩子是会被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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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祈求您的怜爱。”
他进入了她。
她坐在了他身上,配合他的贯入,感觉身体就像一簇花一样,热烈的绽放开来。
海风……潮汐……浪涌……鸟鸣……鱼跃……细碎的低语……
“你真的抵得我好深……”闻雪拉起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腹部。
“唔……就是这里……”
“你在这里……”
阿斯蒙蒂斯愣了一下,然后被她温柔的吻上了,唇舌轻轻的触碰,涎液交融。
两人交合处互相蹭弄着,搅和在了一起。
他居然又哭了。
“你……”她一瞬间就觉得心疼得要命,给他擦拭眼泪的手都有点发抖。
“我没事的。主。”他的神色哀伤又温柔,蔚蓝色的眼眸里氤氲柔软的水光。
“见到主天然会有这种冲动……我不是因为悲伤……”
傲慢如路西法,也会完全抑制不住的掉眼泪。
“是这样吗……”
闻雪喃喃着说。
“……”阿斯蒙蒂斯忽然抚摸上她的身体,让她趴在了他身上,附在她耳边声音很轻,潮湿的忍耐,带着一点软软的撒娇。
“主……你含得我好难受。”
“……好紧。”
一室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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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乱他也能马上弄得复原。
他俩简直滚过了卧室每一处地方,床上床下、卧室门、洗手间门、床头柜、衣柜、电视墙、落地窗……
他亲吻、抚摸她每一寸肌肤。
“阿斯蒙蒂斯……”夜色笼罩,他们躺回了床上,她抱着他疲惫的低语。
“主,我在。”
“……你真的太好了啊……”她轻轻的笑,指尖在他背部打转,她甚至还双腿有气无力的缠着他,身下的两个小穴含着他的阴茎。
“你也要离去吗……”
像路西法一样就这样消失。
“……”第一次,金发的温柔青年没有回答她,夜色中他的神色,并不能看得明晰。
“……主,太晚了。”
他像是在叹息:“睡吧,愿您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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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
“魔皇殿下。”阿斯蒙蒂斯优雅的向路西法行礼。
他本来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忍受身体畸变的痛苦。
但是路西法现身了。
金色的发微微汗湿,柔顺的贴在额间,那双大海似的蔚蓝色眼眸依然温柔。
路西法冷冷的凝视他,并不说话。
“观赏我与主交合,是否有趣呢?”阿斯蒙蒂斯含着笑,起身又一点点坐在了沙发上,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的脚有点瘸。
他的手已经不能算是手,在扭曲……缩小……畸变得更像鸡的爪子。
阿斯蒙蒂斯这句话是在找死。
路西法容不得任何人挑衅他,一瞬间,房间内陷入了低沉阴郁的气压中。
“喵~”
“啊!啊!黄焖鸡!你怎么又突然的出现了!”
卧室门被猛地推开,一只狸花猫跳跃而出,后面紧跟着试图抓到猫尾巴的女人。
路西法:“……”
阿斯蒙蒂斯:“……”
房间里又风平浪静了。
“操!”闻雪刚抱到狸花猫,抬头看见两个男人。
“操!”这他妈不是路西法吗!
“阿斯蒙蒂斯……”闻雪静了静,紧紧抱着猫,警惕的盯着路西法,然后一点点挪动到了阿斯蒙蒂斯旁边。
路西法:“……”你妈的不要揪老子尾巴。
偏偏狸花猫已经完全背叛了友军,被揪尾巴不仅不炸毛,还谄媚的喵喵叫着不停蹭闻雪。
路西法化作黑雾,消失了。
“喵呜~”狸花猫却没消失,两只爪爪扒着闻雪的衣服。
“呜呜呜你家路西法不知道干嘛去了,没事的小乖乖,姐姐会养着你的……”闻雪一边轻轻拍着哄小狸花,一边温柔的抱着它晃动,活像在哄小婴儿似的。
“咦……阿斯蒙蒂斯……你怎么了……”抬头发现了阿斯蒙蒂斯有点异常,夜色中,他低着头,安静得可怕。
“………主人……”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是痛苦的颤栗。
“请您……回房间去……”
“……你!”闻雪直觉上就感觉不对,把猫放在了一边,一下猛地拉起了他的衣袖。
扭曲的手……
他的反应比她还大,猛地甩开她,头埋得很深,浑身颤抖就像是困兽在发出哀鸣——
“……求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