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哈啊……”
“据京城探子回报……梁王……啊……已经……忍不住开始动手了……啊啊……”
金色浮雕的龙纹御座上,蔺子攸双臂撑在座椅的扶手上,因为过度用力而不停地颤抖,指节微微发白。他全身赤裸双腿大开地跨坐在皇甫天谕的腿根上,身体上下起伏,tun缝间吞吐着一条水ye淋漓的粗壮巨龙。
蔺子攸仰着头,露出脆弱细白的脖颈,双目涣散地看着头顶,已经被cao得失神。他克制地喘息着,薄唇一张一合,慢慢汇报着自己得到的消息。
皇甫天谕眸色暗沉地盯着他修长的脖子,那过度白皙的皮肤显得有些透明,可以隐隐看到皮肤之下经脉的纹路。于是皇甫天谕毫不客气地咬上蔺子攸微微凸起的瓷白喉结,叼着喉结根部轻轻噬咬。
蔺子攸嘤咛一声,双手剧烈地颤抖,手背上凸起细长的青筋。
皇甫天谕松开他的喉结,转而含住他的耳珠,热气喷洒间嗓音喑哑。
“朕说过,这种时候,叫朕天谕……”
蔺子攸阖着眼隐忍道:“君子在世……有所为……而……有所不为…啊啊啊……”
他的话说到一半,皇甫天谕挺胯狠狠地顶进他的后xue,让他猝不及防地放声发出呻yin。
“有所为而有所不为?什么是有所为,什么又是有所不为?是这样骑在朕的身上吃朕的rou棒,还是每天上朝的时候屁股里都夹满朕的浓Jing?”
皇甫天谕双手用力地握住蔺子攸瘦窄的腰肢,带动他的身体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弄。他毛发浓密的胯部不停撞击着蔺子攸的会Yin,夹着水声发出啪啪的声响。
蔺子攸被他顶弄得不成调子,嗓子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
直到百十下cao弄后,蔺子攸身子一抖,被银链堵住的jing体释放不出Jingye,后xue疯狂痉挛着高chao、吐出一大股yInye后,皇甫天谕这才顶进肠道深处,泄出自己的阳Jing。
高chao过后,蔺子攸无力地倒在皇甫天谕的怀里,眼角布满未干的泪ye。他瞳孔轻颤,把脸埋在皇甫天谕衣襟大开,肌rou鼓健的胸膛。
皇甫天谕爱不释手地舔咬他胸前淡色的小ru珠,半硬的阳物缓慢抽动,延长双方高chao的快感。
“陛下……蛇已经出洞,我们什么时候收网……”
蔺子攸平息片刻,面色平静地开口,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波澜不惊胸有千壑的蔺丞相。哪怕此刻他的后庭仍旧插着身下人的巨物,哪怕肠道里被射满浓稠滚烫的Jingye,他依旧风姿不减,不染纤尘。
蔺丞相永远不会被折断傲骨,即使雌伏身下,也不过是,情愿心甘……
皇甫天谕舔了舔后槽牙,忍住想要将小丞相那张无波无尘的面颊染上欲望的冲动,沉声回答道:“不急,梁王再怎么上窜下跳,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虾米。最关键的,还是要看魔尊。”
他沉思片刻,难得神思有些飘远。
天地自古分为仙、人、魔三界,仙界通过修道宗门统治人界,魔族居住在荒芜黑暗的魔界,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然而常人所不知道的是,仙人两界存在一个坚实的壁垒,无论是仙还是人,都无法通过。而打破壁垒唯一的方式,就是人界大能脱去凡胎,修炼成仙。不过据皇族秘史记载,成仙的大能千年无一,而距上次有人登仙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千年。
然而仙界封闭,产生的资源并不能满足仙者修炼的野心。于是,他们将目光投向了人界。
他们通过秘术与人界修真宗门达成协议,修真宗门为他们提供人界的气运和并且定期献祭天赋强大的弟子,而他们则赐予宗门仙界的功法和成仙的机缘。
只是可笑那些前仆后继涌向修真宗门的弟子,他们永远都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成仙还是被献祭。而那些惨死在献祭中的年轻的人界强者,他们不仅失去了寿命与气运,连灵魂都被吞的一干二净,永永远远没有了转世的机会。
仙界对人界气运的吸取,是人界数年来天灾人祸愈加频繁,瘟疫频发、国运潦倒的真正原因。倘若他们再不推翻仙界与修真宗门对人界的统治,不久之后的人界也会像魔界一样,黑夜永存,寸草不生。
幸好,他们等来了改变一切的变数--新任魔尊,楚沽。
只有借助魔界的力量推动变革,人界才能迎来真正的新生。
自由都是用无数的血rou铸成的。
而民众大多愚昧。
他们或许会在变革发生的若干年后恍然大悟地追悼死去的英雄,又或许,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自由背后的真相。只不过是,在一无所知之中肆无忌惮的享用英雄的荣光。
我从不畏惧被骂作千古罪人。
只要,有你同行……
待皇甫天谕回过神,蔺子攸已经疲惫地躺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蔺子攸身体不好,偏又平时忧思重重,难得睡得这样的深沉。
皇甫天谕轻轻拔出自己的硬物,动作时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温柔。他轻柔地将蔺子攸放在床上,又在被中放入温度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