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沽低笑两声,一手扶住胯下之物,将圆润润的头部抵上白陌郢tun尖嫣红的小口。摩挲两下,胯间用力,却只挤入半个gui头。
白陌郢闷哼一声,额间溢出细汗,玉杵般的阳物痛的萎顿了下去。
楚沽皱皱眉,将自己退了出来,安抚性的前后抚弄着白陌郢的rou棒,让它缓缓地再次高高扬起。
“是我思虑不周,还没给你扩张好,让你受痛了。”
白陌郢忍着疼握住楚沽的手,不愿让他自责。
“不是你的错,只是……它……太大了……”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三个字几乎变成了气声。他一边说着,一边红着脸瞥向楚沽的阳物。
只见一根儿臂般粗大的rou棒昂然直立,rou棒通体赤红,青筋虬结,不时跳动两下表现出强烈的攻击性与活力。rou棒的底部凌乱的竖着一丛耻毛,头部是一个饱满的菇帽,光滑而富有棱角。菇帽的中央咧开一条细缝,缝中汩汩吐出兴奋的前Jing。
白陌郢只看一眼就忍不住收回视线,难怪方才会这样疼痛,这样狰狞硕大的rou物,又岂是一根细细的茶壶嘴比得了的?他颤着腿想,这样的东西,真的捅的进自己的身体吗,自己会不会被做的生生痛死?
紧张之时思维难免有些跑偏,白陌郢平时最为正经守礼的一个人,此时却不由自主地想:倘若今天真的被师弟的rou棒捅死了,那他可要被宗门钉在耻辱柱上,成为第一个死在魔尊床上的弟子。并且……自己还是主动送上门的!
他分神想着,一时没注意楚沽将一粒东西塞进了自己的xue里。直到一股灼热酥麻的感觉热浪般不可阻挡地冲进脑海,伴随着几根手指在后xue中反复抠挖的捣乱,他才一把回过神来。
白陌郢软着身子,低喘着问:“阿沽……你,你方才做了什么……”
楚沽不答反笑,挤进第四根手指一块捣弄,磨得白陌郢张着腿不停地喘。
“方才吓到师兄了?师兄竟然发这么久的呆。”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换个姿势手指进的更深,薄唇抵着白陌郢的耳朵说:“放心……一会儿不让师兄痛,我会让师兄爽的……”
楚沽唇间的热意伴随着后xue越来越汹涌的浪chao将白陌郢的理智烧得四分五裂,他红着眼靠在楚沽身上,撅着屁股配合着他手指的搅动,口齿间发出呜呜咽咽的兽鸣。
楚沽满意地看着指下的嫩xue张开一个可以容纳四指的大洞,肠rou规律地蠕动,乖巧地吞吐挑逗的手指,被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汁ye。
果子熟了,饱含甜美的汁水,可以摘下来吃了。
楚沽又一次抵上因手指离开而迅速闭合的洞xue,这一次,他坚定地把自己推了进去。
破开滚烫的肠rou,一杆到底。
白陌郢长yin一声,五指攒紧床单,手背青筋暴起。他上身无力地趴伏在床单上,露出雪白笔直的脊背,唯有tun瓣高高翘起,插着一根坚硬炙热的roujing。
在被进入的那一刻,他的意识在被进入的那一刻从混沌中挣脱,强烈的刺激反而使他清醒的感受到那根可怖的rou棒是如何像利剑般刺入自己的身体。诚如楚沽所说,他并没有感受到过多的疼痛,那种被强势撑开、涨大、填满的感觉让他产生自己的身体如海绵般充满弹性,无论楚沽的rou棒是多么的巨大,他都可以将之容纳的错觉。与此同时,棒身坚硬的棱角和光滑的表皮重重摩擦过他的肠道,强势碾过所有的敏感点,带来令他痉挛颤抖的强烈快感。
他低泣着睁开眼,觉得自己后xue中撑着的是一个巨大的烙铁,要将自己的肠道烙印成楚沽rou棒的形状,把自己变成那根庞然巨物的奴隶,从rou体到灵魂全部标记占有。
白陌郢满怀惧意地撑着半软的膝盖,颤着手往前爬,想要逃离焊进体内的rou棒。
楚沽唇角勾着笑,暗红的眸子满含趣意的盯着白陌郢的动作,放任他颤抖的逃离。然而,就在rou棒即将拔出,只留一个坚实的头部的时候,他长臂一挥,将白陌郢死死按向自己的胯下。
“噗嗤……”粗长的rou棒瞬间没入甬道,只留两个硕大圆润的卵蛋。
“啊啊啊……”白陌郢仰着脖子,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悲鸣。
rou体再一次被强势劈开,巨物不容反抗地惩罚般捅入,捅进他的rou体深处,捅进他的灵魂尽头。汹涌的快感伴着酸痛和酥麻淹没他的识海,留下无力抖动的rou体在欲望中臣服。
楚沽雷霆般疯狂撞击着白陌郢的tun部,打出白沫,带出肠ye……
既然选择来到这里,就陪我一起沉沦吧……
魔尊殿内的rou体撞击声一直持续了一天一夜,白陌郢被插得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只能无力地攀着楚沽的身子,将自己的身体没有保留地向他敞开。
饶是修道者rou体强大,白陌郢还是感觉自己身体酸痛,无力承受楚沽的索求。
再次醒来时白陌郢发现自己趴在楚沽的身上,一块泡在宽广的白玉汤池里。楚沽一只手扶住他的身体,一只手伸在后xue中,引着温泉水清洗干涸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