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书整个人陷进床里,脑袋坠在枕头上震了一下,晕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就被扒了,下面撕拉一声,内裤碎成一片布条被扔下床,腿间骤然空荡,凉飕飕的,她撑着胳膊想爬起来,陈渡就势拎起她的腰,摆成一个跪趴式,拉下拉链挺着下身顶了进去。
“嗯!啊......”陈佳书往前一颠,腰一下软了,伏在他身下,紧并的肉缝被肉棍撑开,穴口大张,硬生生扩成一个深红的圆,茎身的粗犷热意拍打在娇嫩的阴户,淫水顺着交合的嵌口淌出来。她红着脸,意识还未清醒就已本能地开始情动。
太久没做,那里紧得不行,像是钳着他,嫩窄的肉道一缩一缩地打着抖,几乎吃不进这根大东西,她哆哆嗦嗦地蜷趴着喊痛,两道清秀的眉皱起来,“呃......出去,痛......”
“湿成这样还痛?”他啧了一声,手往前摸上她的阴蒂,按着小肉珠熟稔地揉搓,泛滥的湿意渗在指间,身下的人腰扭动起来,细细莹白的一束晃着眼,撅着嫩臀往他手里拱,她听见她娇颤着软声呻吟,不由冷笑,重手在硬挺起来的阴蒂上拧了一把,“还是这么骚。”
憋久了,骚得透透的,肉穴里淫液潺潺,将柱身濡得发亮,龟头涨得紫红,烧着的火棍似的,盘虬的筋肉暴突起来,看着十足怖人。他同样憋得太久了,上衣都没脱,胡乱拉过被子垫在膝盖下面,拎起她两条光溜溜的细腿按着跪在被子上,在阴蒂上揉搓几下,搓得花穴泥泞不堪,搓得她夹着屁股浪叫,手指掰开两片阴唇便急不可耐地往里捅,横冲直撞地,用了蛮力,从后面捣进去半个分身。
软,好软,又紧,像泡在温水里,一张婴儿的嫩嘴凑上来嘬他,嘬得他头皮发麻,舒爽地闭着眼睛喟叹,久违的熟悉的快感将他包围,他几乎立刻红了眼眶。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感觉,她的身体,她的声音,她的嫩逼,骚水不断流出来,涨潮一样淋在两人的下身,他两手抓着她嫩白的臀肉,揉动着往两边掰开,湿红的肉缝被掰得裂开,骚红的穴肉显出来,胯下不知满足的性器直挺挺捅进去,一个用力整根没入。
“啊......”陈佳书被拖得往后扑,屁股高高拱起,湿热的嫩逼贴上他结实的小腹,性器从腿间深深嵌进去,她像是整个人吊起挂在那根东西上,眼泪一下流出来,被胯下粗紫的性器完全捅开了,两颗饱满硕大的囊袋垂贴着充血敏感的阴蒂上上下下摩擦,爽得她浑身痉挛,像泡在水里反复过电,呻吟都变了调,“好热,啊!......不行,好爽,好深,唔,不要,要捅破了,捅破了呜......”
陈渡低头吻她意乱情迷不停淫喘的嘴,勾着舌头缠搅,呼吸烫在一起,“又骗人,哪里就破了?你下面那张小嘴知不知道你这么会骗人啊?嗯?”下身在溢水收缩的甬道里挺动鞭挞着,狠狠操进去,操进最深处,操死她,把她插得满满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最好,别想再骗人。
可怜窄小的肉壁被一次又一次撑开,直进直出地贯穿,夹着他火热粗长的性器不断绞缩,她呃呃啊啊地,被男人冲撞得又哭又叫,脑袋一次次撞上床头,撞在他抵着的手心上,咚咚的闷响,脑门发的汗全蹭在他手上。
香的,他挑起舌尖舔了一口,深邃的眼眸簇起两把火,紧绷的下腹不停歇地抽送,鞭子一样长驱直入,粗而有力地,阳具勃发的热意贯送进阴道里,烫得陈佳书扭着腰扑扑抖动,屁股摇起一波波弹性的肉浪,神经触觉发白,错觉自己下体都要融化在这根火棍一样的怪物肉具上。
她哭着回头往下看,插得骚红的逼口被陈渡搓得更开,两根修长粗糙的指腹按在阴唇上,腿间那道粉色的肉缝被拉开,红艳艳的核肉翻出来,被他奸得汁水淋漓,像是恨不得把她奸晕奸烂,她又痛又爽,眼泪簌簌地掉,珠子一样落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手指,下面......不要,哦!痛啊,好爽嗯......”
陈渡眼珠精亮,黑漆漆地盯着她,抓着她的肉臀往胯下贴,他挺腰撞进去,迎着她高撅的屁股抽送,大腿上都是她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黏腻的,清亮的,又骚又甜。
他手指绕着她的穴口打圈,贴着娇嫩的穴肉,按住阴唇温存地抚弄,认认真真地复习她每一个敏感点。陈佳书果然舒服得轻哼起来,醉在绵长湿野的性快感里,又娇又媚地,摇着小屁股往他手里送,“哦,好爽,那里,那里嗯......就这样,好舒服......”
他不紧不慢地,把她的敏感带玩够了,滑到阴蒂时猛地往里一按,没顶的快感向陈佳书尖利地袭来,“啊!......”她猝不及防地哭喊出声,腰身向上挺动一瞬又无力地垂下,像一条濒死的鱼,脸埋进枕头里,下体紧紧绞着向内收缩,抽搐着腿根喷出一大波清液。
那根东西还埋在体内,她就那样喷出来,宛如失禁,激烈的性交让她意识麻痹,以为自己真的被干尿了,在这样一间隔音并不好的酒店里,出去一百米就是学校,随时可能遇见熟人,羞得要死,她抓过陈渡的手臂,脑袋埋进他臂弯里,眼泪全抹在他胳膊上。
从陈渡的角度,能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