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给你念上一遍,「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生生世世都须得结缘,你还在做梦呢?
墨幽青怔怔地望着他。
松不松?少昌离渊的口吻带了三分商量。
不松!
两人便就此陷入了僵持状态,墨幽青想着他要么就牢牢卡在里头吃个教训,要么就一泄如注,软了就能出笼,也不负背了这龙根不能持久之名。
少昌离渊低笑一声,并不着急通行,低头埋在她的胸口,找到了一点花蕊,薄唇一张,滑润的舌头便将整颗奶尖缠绕,包裹入了口腔之中。一吸一吮之间,过电般的快感从胸口散发,一路窜到小腹身处。
啊嗯墨幽青身躯微颤,小腹绷得紧紧的,犹如一张反弹的弓,耸起的胸膛就像如羊入狼口,被他只手搂住了腰向上抬起。
唯恐冷落了另一边的那粒小草莓,少昌离渊的另一只手也腾出来,时而轻柔地揉捏,听墨幽青呻吟连连,时而突然残暴地拉扯,她会忍不住发出惊叫。在柔情与暴虐的交织蹂躏之下,身下的躯体终于绷到了极限,开始有了间或性的松弛。
他便在那短暂的间隙中,一次又一次不容拒绝将自己的欲根捅向最深处。墨幽青无助的呻吟更是助长了他内心的掠夺欲望:出去、太粗了出去
墨幽青欲哭无泪,还是用手指的师兄最温柔,她就是因为他的凶器废用了才嫁给他的啊!
出去?少昌离渊反问。
好啊,他将身外撤,仅余一个硕大的头卡在穴口,可怕的胀感终于消退了些许,墨幽青一口提到心下的气终于舒缓,却看见他恶意地笑了,我每晚都要出去,进来,进进出出无数次呢!
啊啊!墨幽青哀叫一声,他按住了她的双手,又再度尽身没入,两人的身躯从里到外紧紧相贴,再无一丝空隙。
朦胧之间,墨幽青感到两根手指探入自己的口中,轻轻地搅着温软的舌头,乖,张口。
下方的小嘴已经被入得城门洞开,她恍恍惚惚地轻启了嘴唇,听见少昌离渊满意地一声笑,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嘴唇,冰凉的液体被渡入她的口中。
甜甜的香蜜气息为什么要喂她喝水?
一口又一口,她下意识地咕咚咕咚吞下,一丝水液从嘴角漏出,也被少昌离渊耐心舔去。喝完之后忽然觉得,这味道莫名有些熟悉?
喂她喝完水,他暂时安静了下来,咬着她的唇瓣,一心一意地插弄着他的性器,在她狭窄的肉缝中进出不停,静待时机的到来。
不多时,一股尿意隐隐从下腹升起,配合着他巨龙的抽动,形成让人难以忍耐的冲动。墨幽青觉得不大对劲,她开始挣扎起来,我要去净室,回来再说。
少昌离渊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扯回身下,牢牢地钉在床上入弄,不可,这种事怎能半途而废!
墨幽青心焦:不会耽误很久。
少昌离渊阴鹜的神色让人骇然,我有龙根不能勃起,勃起而不能持久之症,等你回来,都软了。
墨幽青急得都顾不上羞赫了:那你还有多久?
少昌离渊目光闪烁明灭不息,柔声哄道:你配合一点,就快了。
好好,墨幽青胡乱地点点头,无处安放的手指紧紧掐上他的肩膀,显出她所承受的莫大压力,那你快一点。
少昌离渊嘴角带笑,如同完成了什么得逞的阴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好似在完成什么准备阶段一般,墨幽青原以为是终点,后来才知道这不过是世界崩坏的前兆。随之而来的是疯狂的冲撞,欲龙的头部次次都打在身躯最深处的宫颈,好像要将她彻底钻穿一般。
被顶撞的和酸麻混合着强烈的尿意,一次次冲击她脑海中紧绷如弦的神智。哪怕她此时想放开了廉耻心尽情排泄也不可能,下身被一条粗硕的肉刃出入不停,却始终牢不可破地堵住了入口。
将泄未泄的禁锢觉越发的强烈,淡定如墨幽青也终于忍不住哭求起来:不要了慢一点
哭什么呢?少昌离渊温柔的声音带着别样的可怕,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很难从男女交合的摩擦中获得强烈的肉体快感,所以才觉得哪怕嫁给废用的我也没关系吧
墨幽青心虚地望着他:你你知道?
少昌离渊身下的动作更加凶狠,两指夹住了她的花蕊狠狠拉扯,我一直就知道!
我一直就知道,你的快意不全来自于交合,而是因为爱我,被我亲吻、舔舐、入弄、抚摸、征服,你心甘情愿被我蹂躏疼爱。你这如此凶残的兔儿能被我屡屡得手,不是你的溺爱顺从,可能有这么容易?
心底最深处的隐秘被少昌离渊一语道破,墨幽青面色泛起红晕,别别说了
少昌离渊却不放过她,两眼仿佛要看进她的灵魂中去,你如此爱我,我又怎能不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呢?
他低声对她吐出爱语:我也要让你感觉快乐
你不是喜欢缠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