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个多星期,叶昀的身体才好的差不多。
一直在吃安眠药,叶昀夜里倒不会再做噩梦了,整个人也有了些精神,不过依然有些消瘦,眼神里没什么光彩。
这些天,温博依旧固定时间到别墅给叶昀打点滴,但他像是刻意保持着一定距离一般,整个人又变回了最初的冷冰冰,没个表情,一副医生冷漠而高高在上的姿态。
那天的事情似乎像是温博和叶昀之间的秘密,没两人默契的装进了潘多拉的盒子里,不敢打开,也不能打开。
温博知道,他和叶昀是没有结果的,他也不能放任自己一错再错,他一个私人医生,怎么可能救下一只濒死的奴隶呢?在救下之前,奴隶的主人就会将他杀死的。
这也许算不上胆小,只是预知了能力范围之内无法做到的事情,并不坦然的提前放弃。
但温博依旧会下意识的担心叶昀,看着青年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他会主动给叶昀带本书,放个音乐,亦或是讲个笑话,这大概是对内心愧疚的最大弥补。
席宸被席父强制性的要求住校了,这当然是温博的功劳,也是一种弥补。要不是温博在给席父做检查时存心说了几句,席宸也不会被困在学校连家都回不了。席父是怕闹出什么丑闻,毕竟自己儿子的德行还是知道的,席宸从小到大实在让他头疼,除了打骂,怕是也别无他法。
但日子还得过,课还得上。席琛对叶昀没有太多的限制,身体好了之后,叶昀就回学校上课了。上课,可能是目前唯一能让叶昀快乐的事情了。可学校,依然是让叶昀恐惧的地方,现在甚至是比席家还让叶昀恐惧。席家只有席琛,而学校,有席琛和席宸两个人。
一个月断断续续都在请假,年级主任找叶昀谈过一次话,话里话外透着担心,问他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整个人状态很差,要不要放个长假散散心。叶昀委婉的拒绝了,说只是感冒生病已经看过医生了并保证会好好上课不会拖年级的后腿。年级主任只能关心几句最后有些担心的离开了。
叶昀回到了课堂,讲着他熟悉且喜欢的课,只有那短短的几十分钟,他感觉自己还活着。
老师,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啊?是项链嘛?模样好别致啊~班级里某个女孩子好奇的问着。
额,是新型的项链,我看着,看着好看,才买的,戴着玩。叶昀磕磕巴巴的说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席宸不准他摘了项圈,因为项圈里有定位,席宸怕他跑了。可这项圈,却是叶昀耻辱的象征,让他感觉自己是条狗,席宸的狗,永远逃不出席宸的手掌心。所幸项圈是皮质的,戴在脖子上像是当下最流行的choker,并不突兀,反而显得叶昀整个人充满禁欲的气息。但这些叶昀都不清楚,他只为自己是个宠物而羞耻,充满仇恨。
是挺好看的,显得老师更帅了,哈哈。
老师,有链接嘛?我也想买
老师戴着好好看,不愧是我们学校的门面担当
女生们叽叽喳喳,最终叶昀只能清清嗓子,故作严肃的说上课。
一节课的时间很快,下课铃响的时候叶昀依依不舍的合起课本,抬头宣布下课的时候,却在班级后面看到了席宸。斜靠在门框边,一张无害的笑脸,拿着手机冲叶昀摆摆手,然后人就走了。
突然的一瞬间,叶昀只感觉浑身冰凉如坠冰窟,他慢半拍的看了眼手机,亮着的屏幕有一条席宸的微信:来厕所,我要操你。
叶昀闭着眼睛,只感觉这世间如此的不真实,最后,他像是应着死亡的战士一样,在放学的铃声中,穿过熙熙攘攘的学生,走向了厕所。
刚到厕所,叶昀就被拉进了最后一个隔间,装潢还不错的独立隔间,白色的瓷砖泛着冷冷的光芒。
由于是中午放学时间,厕所没一个学生,但从厕所门口经过的人群却成群结队,吵吵闹闹的声音充斥着这个厕所。
老师,这几天我没回家,想我了吗?席宸将叶昀抵在门板上,下巴搁在叶昀的肩膀,对着叶昀的耳朵吹气。
嗯。叶昀轻声的应了句,身体僵硬。
但这一句,依旧让席宸有些高兴,他不追究是否违心,只要老师愿意说出口,就够了。
老师在讲台上讲课的时候,好漂亮,我忍不住在后面听了一节课,可惜老师都没有发现我。席宸的咬着叶昀的耳朵,手也不安分摸着叶昀的胸口,摸到了硬硬的裹胸。
唔~我,额,没注意。叶昀想躲,但他知道躲的后果,最后只能慢慢卸了力气。
真想将老师按在讲台上操。席宸已经解开了叶昀的衬衫扣子,手伸到后面解裹胸。
唔,不要,不要在那里,不行,求你了叶昀赶紧小声的哀求。讲台是最神圣的地方啊,他怎么可以
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老师说怎么样?裹胸的带子彻底解开了,白布条掉在了地上。暴露在空气中的胸口两个颤颤巍巍的红蕊上吊着小巧的白金铃铛,随着叶昀的颤抖,发出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