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沧君最终没有动手。
或许是最后一点人性?阻止了他。
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点时间,哄好了沈雅,安稳的拿到镇煞,补偿给她十年时间而已。
然后他就可以解脱了。
那宋琳呢?你还没有给她一个结果,她一直被你欺骗着。
她会理解的。
你只是再利用她的信任。
离开我她会安稳的生活下去。
洛聆雨会崩溃的。
她不会。
凭什么这么肯定。
她很聪明。
沈沧,你真是一如既往的自私。
闭嘴,真是聒噪。
路沧君拧起眉,睁开双眼。
附在镇煞上的的残魂吵闹得很,似乎是很久没跟人说话,一开口便喋喋不休。
但他说的没有错,沈沧一直都是自私的人。
正是午夜时间,目光所及都是一片漆黑,路沧君躺在床上,沈雅却没有平时那般缩在他怀里。
她背对着路沧君,呼吸平稳,似已经睡熟了,不过在路沧君起身一瞬间的僵硬表明,她根本没有睡着。
沈雅听见路沧君翻找东西,然后咔嚓一声轻响,他明显放轻的脚步,浴室门开合,房间里只余轻微的烟草味。
原来他也睡不着吗?沈雅心想。
也对,她提起陆唯的事,就像是揭开了他心口上的疤。
蜷缩起身体,沈雅将脸埋进被子,眼泪慢慢浸湿。
不敢问陆唯的死因,不敢问路沧君这些年经历了什么,不敢问他的真实身份,沉迷于他给予的宠爱里欺骗自己,此时才发现过去一月里的快乐时光,如同泡沫一样一触即破。
可她除了装傻还能怎么做呢,路沧君无论是丈夫还是父亲,每个角色做得都极其完美,只要自己什么都不问,路沧君就会一直这样爱着她。
哭得累了,沈雅半睡半醒,习惯性翻身想寻找旁边的热源,手却摸了个空,另一侧的冰冷提示她枕边人已经有段时间没回来。
沈雅一下子惊醒,坐起身犹豫着下床向浴室走去,即使知道路沧君几乎不会出什么事,心底还是有些担心。
“沧君?”沈雅敲了敲门。
“嗯……吵醒你了?”
里面传来路沧君懒洋洋的声音,应该没什么事的样子,沈雅舒了口气,“没有,你离开久了,身边有些冷。”
说完沈雅便有些后悔,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撒娇埋怨。
果然,她听见路沧君低沉的笑声,“门没锁,进来吧。”
沈雅顺从的推开门,扫了一眼便看见路沧君泡在浴缸里,整个浴室却没有一丝萦晕的水雾,正奇怪,路沧君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手摸上浴缸,才发现里面水都是冷的,路沧君泡得发凉的手掌与沈雅相扣,冰得她抖了一下。
“害怕我吗?”路沧君问道,深蓝色的瞳孔注视着她。
沈雅的身体瞬间发软,半蹲在浴缸边的腿一歪,整个人坐在了瓷砖上,脸上不由自主的开始发烫,腿心溢出几分湿意。
已经很熟悉的甜香开始散发,路沧君轻笑,“阿雅不怕我,只是想挨操。”
沈雅已经习惯这个人有些恶劣的脾气,只握紧了路沧君的手,娇声道:“那你还不赶紧来操我。”
养了一个月的身子已经丰腴了很多,路沧君的手揉上去软软的触感很好。
沈雅靠着洗手台,臀尖被压的陷下去一个角,身上揉捏的大手少见的冰凉,却也更加刺激。
她向后撑手,乖巧的挺起胸脯送到路沧君眼前,肥硕的乳肉上乳尖依旧陷在里面,一圈红艳的乳晕鼓胀的好似肿起,只等着路沧君抚弄吸舔,他却只在腰腹间把玩。
已经人事的娇妻不满足连爱抚都算不上的动作,白了路沧君一眼,忽的滑下身,跪在地上伸手摸了摸半硬的性器,低头伸出小舌头舔舐。
“宝贝总是这么了解我。”路沧君的呼吸粗重了几分,摸着沈雅的长发赞叹。
肉棒膨胀起来的同时,沈雅也在上面涂上了一层津液,张大了嘴让龟头滑进去,不至于让嘴角撕裂。
一月来沈雅发现路沧君很喜欢她的嘴和胸部,自然也用这两处尽力服侍,只吮得路沧君忍不住挺腰想要进的更深,才一撤头吐出硕大的龟头。
不等路沧君催促,沈雅支起腰背用两团乳肉稳稳的夹住了肉棒。
“唔……好烫。“
湿淋淋的津液充当了润滑,沈雅两手挤着胸脯,夹着肉棒划上滑下,乳沟中探出的一个头也被虚虚的含着,顶端的小洞被舌尖扫来扫去。
路沧君享受着侍奉,突然伸手掐住了一头的乳晕,上下摇了两下。
“疼……”沈雅吐出龟头,唇边带起几丝银线,口中喊着疼,瞪着路沧君的眼睛里却盈着春水柔情。
空气中的香气逐渐浓郁,路沧君两手都掐上了乳晕,反复揉捏摇晃,乳肉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