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魏少主在容桀大将军寿辰时被暗箭所伤中毒,修为功力受损,需要休养三月才能恢复。这是近些日子整个魔界讨论最多的事件。在这样的讨论中,通常还要夹杂着对沈大宗主的评价,说他就是前段时间少主铲平的清弦宗的宗主,是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人类,容貌自不用说,身材竟比魔族女人还要火辣,巨ru细腰大屁股,rou嘟嘟高高鼓起的女人性器看得任何雄性都想进那汁水丰沛的地方搅一搅。
而且,听说这个沈宗主是个不折不扣的sao货,在寿宴上用sao逼喝酒,喝得肚子都鼓起来了。然后什么也不穿地在所有人面前浪叫着像撒尿一样把酒往外面狂喷。这段时间少主静养怕是不能cao他,也不知道他得饥渴成什么样呢?
在yIn蛊的作用下,沈绮的情况比那些人意yIn的还要严重。自那天起已经快一个月了,容魏一次也没碰过他,既不让他出房间,也不给他任何自渎的工具。沈大宗师每天晚上都被空虚和瘙痒折磨得心智崩溃,媚叫连连。
就像此刻,他已经用手指抽插自己的Yinxue两个多时辰,却丝毫无法缓解子宫口的麻痒。
“呜……好痒……要疯了……嗯啊……”
无意识地哭叫着,沈绮只能靠胡乱掐捏Yin蒂和ru头来释放一丝快感。Yin蒂和ru头都被他自己掐得又红又肿,充血得破了皮,被落下的汗水这么一匝,便升起些微不足道的痛楚,反而令他情欲更加高涨,小xue里yIn水噗呲喷个不停。
这样每日长达数个时辰的自渎最终都因沈绮体力不支累昏过去终止,今日他的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一旦意识开始模糊,他剩下的羞耻心便荡然无存,一边呜咽一边揉着自己的saoxue和nai子。
“rou棒……呜……师叔………师叔的大rou棒……快来cao烂绮儿的xue……啊啊……绮儿不行了……再不给绮儿大rou棒……就……就要痒死了……啊啊……”
房门忽然打开一条缝,一道月光泄了进来。
沈绮仿佛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仓皇披上一件袍子,来不及系便下了床。先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但他好似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支撑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尽管两个nai子因为没有束缚而上下弹跳得又痛又麻,沈大宗师也顾不得那么多,拼尽全力无头苍蝇一般在魔界宫殿里乱撞。而这一路运气也很好,竟没被人发现。他甩着nai子跑了半晌,终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沈绮神色痴迷地捡起庭院里的一根枯木棍,靠在一座假山上,分开双腿让木棍挤进了水淋淋的肥嫩rou唇间。
“啊啊啊啊……”
木棍捅进的瞬间,一股酸麻从尾椎直奔头皮,沈绮仰头一声拔尖的哭叫,大腿根处簌簌发抖,木棍的边缘顷刻间涌出一大波粘稠的晶亮ye体,落在地上汇成一小片水洼。随后他脱力地倒在地上,改换成了跪趴的姿势,双手握住木棍从后方在Yinxue里抽插,高声呻yin不断。
木棍在xue里搅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沈大宗师白花花的屁股不断抖动着,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他只在数不清第几次的高chao又要降临时,脑后一痛,被人打晕了过去。
下半身shi粘不堪的美人被一个高大的魔族雄性抗在肩上,白润且shi淋淋的的大屁股垂在肩前,两条修长的腿无力地耷拉着。上半身则头向下坠在肩后,丰满的nai子朝地面下垂,随着魔族雄性的步伐而一下一下地拍着沈大宗师自己的脸,在安静的夜晚发出啪啪的声响。
“唔嗯……”
感觉到一丝不适,沈大宗师恢复了意识。他发现自己双手高举被吊在一间黑暗的囚室里,映入眼帘的是一整面墙上挂着的可怖刑具。他的双腿被大字型分开固定,动弹不得。而他的身上什么也没有穿,在幽暗中白腻的皮肤泛着莹润的光芒。
“醒了?”
是容桀的声音。
囚室里亮起了烛光,容桀冷酷沧桑的面容在这样的明暗交错下显得尤其狰狞。
“你是容魏的叔父……容桀……你囚我在此,意欲何为!?”
高大的魔族雄性站在地上便与被吊在半空的沈绮目光齐平,他面无表情地打量着沈大宗师,道:“容魏竟会为你挡箭,真是他生平之耻。”
容桀自然认出沈绮这张脸,便是百年前天界仙将中最为出挑的那一个。那时候人魔大战久战局势焦灼,魔族渐渐占了上风。清弦宗山顶上前赴后继的修仙之士都被击败杀死。而天界那时先是坐山观火,想同时削弱魔界和人类修仙界的力量。但眼瞧魔军胜利在望,便以人间生灵涂炭魔界作恶多端为由插手进来,面对统领三界的天界仙将,早就在人魔大战中损耗过多的魔军自然是节节溃败,战火甚至绵延到了魔界疆域,普通魔族死伤无数。自己兄嫂最终只能为了整个魔界而选择双人领罪换取战事平息。天界设下刑台,此人便是被天帝钦点的刽子手,当着才五岁的容魏的面,用一把灵剑封了“罪魁祸首”的灵魂。
在容魏眼里,他父母再也不会睁眼不会说话不会发怒,自然是死了。
所以他为沈绮挡上一箭,着实愚蠢。愚蠢之外,想必动了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