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陷入了一种奇怪的遗憾里。
虽然大鸡巴正牢牢嵌在斐软湿发骚的屁眼中,从上到下都被尽心尽力地吮吸伺候得很好,但明朝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去瞟向那根挺得笔直的肉棒和饱满鼓胀的卵蛋,以及卵蛋之后一小片光滑的肌肤。那一片光滑让她莫名觉得有些可惜,就像画布上关键的地方突兀出现一个空白一样,那里,也像是少了点什么。
终于,明朝还是忍不住深深叹了一口气:“斐,你为什么就不能多长一个逼呢?”
听到这句话,正躺在明朝身下小声发骚着收缩屁眼的斐瞬间炸了:
“……你说什么?!!”
明朝被突然撑起身子的斐吓了一跳。大个子的男人气得浑身毛都要炸开了,那只完好的金色眼睛里喷着恼怒和伤心的火焰,黑着一张脸就开始吼:“你——我就是不如顾飞渊是不是?!!你就这么喜欢他吗!!你、你操我的时候竟然还想着他的东西,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明朝傻眼了。卧槽,这醋罐子的阅读理解怎么会歪成这样啊!!这、这怎么就扯到飞渊了呢?!这只是关逼的事不关顾飞渊的事啊!!
明朝连忙一挺跨,还在愤怒地质问的斐被鸡巴这狠狠一操弄得空白了一下,缓过劲儿来后又突然也意识到明朝的鸡巴还操在他的屁眼里呢,气的斐立刻挣动起来:“给我拔出来!!要逼就操你的逼去!”
明朝连忙抓着斐的腰就往下按,把鸡巴使劲往深处顶,鸡巴死死地抵在那团软肉上:“不操逼!!不操逼!!我现在只想弄你这小屁眼儿。”说着鸡巴“扑哧扑哧”地动了起来,狠狠地在肉道里撞击着,像是要证明自己说的话一般,龟头每一下都用力击打在那团颤抖的淫肉上。
斐被这条大鸡巴操得口水直泌,牙根酸软。穴里那不争气的软肉已经颤抖着投敌,谄媚地咕啾咕啾被敌人的鸡巴操出汁水;斐捏着拳头咬着牙关继续不屈不挠发脾气,忍着堵在嗓子眼里的淫媚浪叫,咬牙切齿含着口水口齿不清地骂:“滚蛋……呃、呜!不给你操!混蛋…啊…..”
“我错了我错了。”明朝连忙求饶,鸡巴也知错就改地使劲往肉道里撞,操得明斐没坚持再骂两句就弯下腰来,咿咿呜呜地呻吟。
明朝抱着斐,就着他坐起来的这个姿势啪啪啪地撞击着他的屁股,斐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坐在明朝的跨上,把鸡巴吞吃得更深。明朝低头舔吻着斐红艳艳的乳头,把整个挺立的肥软乳尖吸进嘴里吮吸,一只手抓住另一边饱满的胸肌用力揉捏。“啾”,明朝吐出了一边儿乳尖,颤巍巍的肉粒儿被吮吸得昂扬肿胀,折射出一片粘腻的水光。
见斐被上下两处弄得爽到只顾着低低淫叫了,明朝开始忍不住为自己之前的那句话辩驳:
“其实我刚才那句话和飞渊没关系……只是突然觉得你没有女穴,享受不到女穴的快乐,有一点可惜……”
为了防止刺激到明斐又惹得他不高兴,明朝话音刚落就迅速顶着明斐的穴心用力插弄几下,那几下又狠又准,弄得在高潮边缘徘徊的斐抖着屁股差点儿爽的翻起白眼来。
明朝见斐已经没有了见风吃错的力气,把鸡巴抽了出来,推着软绵绵的斐掉了个个儿,成为背对她的姿势,又依旧让他坐在自己的胯上,把沾满了淫水的鸡巴从下噗嗤一下捅进肉穴里去。
明朝从背后伸手把斐的两条大腿掰开,弄成一个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一边操着斐的屁眼穴儿,一边在斐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解释,倒也不管斐是否有精力分神听到:
“你看,你这里这么骚,蛋都兴奋得涨鼓鼓的,蛋下面没有一个小肥逼多可惜啊!别的小母狗都有母狗的小女逼,一发骚了逼里就直淌骚水儿,勾引雄性的鸡巴狠狠去操她的小逼。”
明朝把斐往上颠了颠,纤细的手指绕过卵蛋,轻轻划过卵蛋后方的那一小片肌肤,像是正在划过那里并不存在的小逼的逼缝儿似的。“你的小逼一定是一个面包一样的小肥逼,比其他小母狗的逼都要更骚更肥,被摸一摸逼缝儿就要流水,把小逼糊成一片,还流得满地都是。”
明朝在斐的耳边慢慢地说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的耳垂。这声音温柔又蛊惑,像是直接进入了斐的脑子,被鸡巴肏透了的身体也像被蛊惑了似的,斐头晕脑胀,目光不由自主盯着女人在卵蛋后滑动的手指,恍惚间竟然仿佛那里真的被那根手指割开,长出了一个流着水的涨鼓鼓的女逼来似的。
“你的逼又肉又鼓,在腿间根本夹不下。如果我这样用手包着你的两片逼肉,握住你的整个逼……”明朝的手虚虚半握,突然狠狠做了一个抓揉的动作,“你两片可怜的阴唇和阴蒂就会直接被挤出来,像面包里被挤出来的馅儿一样,从我的指缝里漏出来给我看。我会盯着你的小阴蒂——那是马上就会让你快乐得喷水的地方——我会盯着她,小母狗的骚阴蒂,看看她是不是骚得已经从包皮里勃起了。”
斐不知何时已经安静下来,后脑仰靠在明朝的肩膀上,胸膛剧烈的起伏,喘着粗气;眼睛失焦地盯着虚空的一点,像是进入了某种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