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颀在吞咽她的淫水。
她忍不住转头过去,只能看见那漂亮的喉结滚动,好像在品尝什么琼浆玉露。
“阿扬……好想狠狠肏你嘴。”吞咽了半天,他终于放开了自己,诱惑的喘气,气息如喷雾,轻柔的喷洒在了她的私处。
他忽的下身一顶,让刚刚脱离了嘴巴大半截的肉棒又撑了进来,依然肿胀灼热如硬铁。
“……换个姿势。”苏灵扬有点身体发软,她不想把下体再蹭在温颀面上了,否则可能她自己爽了很多次,温颀的性欲还没有解决。
“你为什么活这么熟练?”苏灵扬眯了眯眼,探寻的看他。
要知道温颀好像也就十八岁。难道他做过很多次了?看他这样子又不像。
“……我很熟练吗?”温颀无辜的朝她眨眨眼,蓦的又软了声音,像是撒娇,“阿扬,我还是好难受……”
按往日她的脾气,肯定不会许人蒙混过去。
但是毕竟事情本来就因她而起,苏灵扬也就不再追问,拍了拍身前的被褥:“过来,你跪着,我趴下给你舔。”
随着跪在被褥上的动作,那肿胀的巨物在少年胯间挺立,竟有点吓人。
空气燥热,两个人的肌肤都泛上了情欲的粉。
苏灵扬俯身过去,现学现卖,先是舌尖打转逗弄了好一阵龟头,刺激得又流出了许多淫液。
“啊……好阿扬,给我……”温颀强忍着直接狠狠插入的欲望,满含情欲的呻吟。
他的手覆上她的发丝,指缝穿入,像是温柔的在给她梳理头发,又像是在抚摸什么小动物。
“你叫床真好听。”苏灵扬抬头,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对他笑了一下。
紧接着,她低下头,一点点的含入了他的巨物,让这异物伴着膻腥味慢慢填满了她的口腔。
她收紧了口腔部,舌头往上顶弄着他粗大的阴茎。
“啊——哈——”温颀倒吸气,却抑制着没有大动作,他担心伤害到她。
“嗯……”苏灵扬有点无奈,又抽开嘴,抬头对他面无表情的说:“你可以射在我嘴里,肏吧。”
温颀一愣,然后又看见她俯身过去,含住了自己的欲望,一点点往里推进。
那块糖……其实也不能让他有多严重,他当时只是因为她在,所以才发情得狠了点。
现在他其实早就清醒了。
他经常自己给自己疏解,不论是上世还是这世,都一样,因为天生欲望过强。
他可以熟练的控制自己让自己不要射出来,无法否认,他刚刚一直都很爽,私心让他延长了下去。
她允许自己……?
温颀让自己自私了一回。
他手放在她颈上的位置,轻轻用力,让她含自己含得更深,然后一下一下的顶弄了起来。
苏灵扬用口腔给他压力,舌头向上舔弄包裹他,他顾及着她,速度并不快,虽然深入浅出,自己也没有感觉太过难受。
但是再过了二十多分钟她就感觉不太好了。
她抽出嘴坐起来,唇色嫣红,冷冷的瞪他,声音妩媚中透着些许沙哑:“你要多久才射?”
温颀这个可恶的睫毛精却不说话,只是如蝶翼般的眼睫轻垂,表情有些羞涩。
“……行。”来都来了,苏灵扬干脆也转为跪坐,凑近了点,握住他的肉棒,“你要肏我穴吗?”
温颀愣了一下,旋即他居然有点气呼呼的样子,扭过头说:“不要。”
苏灵扬听到,冷淡的“噢”了一声,就放开了他。
不要算了。
反倒是温颀又转过头来,抱着她,两具赤裸甚至微微出汗的躯体相贴,他低低在她耳边说:“你以后不要这样……至少要让对方先带套。”
苏灵扬把他推开一点,有点古怪的看着他,半响后说了一句:“我做了皮埋。”
她现在还能回忆起那白色的LED手术灯,炽亮得让她睁不开眼。
那个医生问她:“你的家人知道你做这个手术吗?”
面对这种多余的关心,苏灵扬反射性就想回一句:关我家人什么事?
她想做,关她家人什么事?
她想绝育,就对不起自己家人了?
不仅是讨厌生育,她甚至讨厌自己被生出来。在一个充斥着暴力谩骂和虚伪的家庭里长大的人,原身家庭的影响无法消除,难道又生一个孩子出来重蹈覆辙?
但是她没有这么回,她似笑非笑的对医生说:“我父母双亡。”
一个的确死了,一个活着也跟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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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颀的确没想到苏灵扬是这么早就做了这种手术。
他一言不发的看着她,一直看到苏灵扬自己都有点不舒服,突然才开口问:“你做皮埋多久了?有没有持续性出血?月经有没有不舒服?”
“……”她忍不住推了他一下,冷冷道,“你知道得还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