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桃花树下,李宗明遇到一位娇艳的少女,对方明艳的脸庞比花还娇嫩,只是一眼便俘获了李宗明的心。
第二天他的小厮打听到那位姑娘是借住在猫儿胡同的外地人,据说母亲死了如今来投奔远房亲戚,而父亲则不详。
李宗明的小厮只是透了个口风,那家人便猴急地表示只要价钱给得好,到时候一顶小轿随时可以抬头。
他给了钱当天晚上姑娘就被抬进一处小院儿,下轿时浑身娇软无力,明显像是被人下了药。
李宗明也是外地来的商人,常年在外头跑身边又没个知冷热的人难免空虚寂寞,这种好事难得遇上,自然不能错过。
少女被抱进屋子里,一对儿红烛摆放在案头,李宗明把人放进床褥间,慢条斯理地先是欣赏了一番少女明艳的长相,又打量过她的身段,倒是个人间尤物。
李宗明站起身脱了衣服,不紧不慢地上床,长夜漫漫多的是时间享受美人,他倒不急。
先低头吃了口粉嫩的小嘴,少女没有完全晕过去,迷迷糊糊地挣扎着,呜呜咽咽地想要说话却张不开嘴。
李宗明结了她的上衣露出一袭水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精美的桃花,意境倒是不错,他便留下了这件小肚兜没有脱。
隔着薄薄的布料指尖轻点少女鼓起的胸脯,指腹压着乳头的地方打圈抚摸,不一会儿那里便有个硬硬的小点儿在肚兜下挺立起来。
他不急不缓地笑了起来,手指隔着肚兜掐捏乳尖儿,微微用力将乳尖儿提了起来,少女不自觉地发出鼻音,身子微微发着抖。
玩够了乳儿李宗明解下少女的裙子和亵裤,一双又直又长的白腿露了出来,他拉开少女的一条腿,赤裸的下阴毫无遮拦地出现在眼前。
李宗明伸手捏了捏肥厚的阴唇,又用手指将它打开,层层叠叠的花瓣舒展开来,露出娇嫩的花心,他用指尖拨了拨那处蜜穴,穴口瞬间蠕动收紧。
他取来白绢垫在少女屁股下面,扶着阴茎就去蹭那处花心,龟头在穴口缓缓蹭动,时而用力往里挤,时而在花心处打圈摩擦。
李宗明掰着少女下体娇嫩的花瓣,用龟头一下一下轻扣那处紧闭的神秘花蕊,没几下就把龟头塞了进去,昏沉的少女不住流泪,却什么也做不了。
一点一点地缓缓插入,最终直至曲径深处,“当真是妙不可言,你这穴九曲十八弯让人不好找到头,歪打正着倒让我捡了个宝贝。”
少女天生极品名器,李宗明是生意人花楼自然也没少去,阅女无数自是一下子便体会出少女的妙处来。
李宗明扶着少女的腰抽插起来,顺便低头欣赏肚兜上的桃花美景,少女随着他的撞击不停摇晃着,鼻子里不断呜呜低泣着。
“嘶!真会咬,果然是名器。”阴茎被湿软的阴道裹吸着,因为赶路本就有段日子没碰女人的李宗明很快缴械投降,龟头抵在花穴深处一股股往外喷精。
舒舒服服地射精后他也不急着拔出阴茎,就那么堵着,待会儿自然还要再来一回的。
趁着休息他解了少女身上最后一件遮挡物,水红色的肚兜被他拿在手中,凑近鼻子深深闻起上面的香气。
突然他的目光盯在少女的胸脯之间,整个人如遭雷击,他有些不确定地低头凑近了看,少女胸口中间有一处桃花型的胎记,指甲盖那么大,片片花瓣分明,这个胎记实在太独特了。
“怎么会……”李宗明呆愣住,他记起早年间与妻子失散前有一个女儿,胸口便有这么个一模一样的胎记。
早年的时候国家动荡不安,到处都是流民,那时候李宗明还没发家正带着妻女逃荒,谁知遇到了流寇便就此失散,妻女下落不明,他本以为母女二人早就死了。
他不信世间有如此的巧合,可那胎记太过独特,即使过去了十二年也记忆如新,这位置这形状,和他失散的女儿一模一样。
李宗明惊慌地拔出阴茎,少女浑身无力地敞着腿躺在床上,被操得闭合不拢的小穴直往外流淌精液,她身下的白绢上落着点点朱红,比桃花更加艳丽。
李宗明赶紧起身去清理下体,他的阴茎上混合着精液与血迹,等他打理完又端来水给少女擦干净下体,为少女穿好衣服后他离开房间去书房呆坐了一夜。
第二天李宗明走进房间,只见少女挣扎着正要坐起,可能是药效还没过,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
李宗明站在远处没有靠近,少女见他来了吓得花容失色,害怕地缩进被子里。
“你母亲叫什么?”李宗明面色阴沉地问道,他现在急切地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少女怕他,可自知被亲戚出卖如今已身似浮萍,除了依靠面前这个男人别无他法,无数念头在脑中闪过,她认命地低泣着回答:“家母姓赵,单名莹字。”
李宗明顿觉头脑发晕,紧紧闭了闭眼又问:“你叫什么?”
“奴姓李没有名,只有小名唤做桃儿。”
“桃儿……”李宗明晃了晃身子,这是他给女儿取得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