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妮在他面前娇媚地求欢,这一认知让穆延兴奋极了,他仿佛在这一刻回到了几年前他给周若妮开苞的那个夜晚,两年的岁月在他心里极速缩短,就像他们从来都没分开过。
周若妮初尝禁果时胆怯又害羞,被他摁在床上用几根手指插逼,骚水喷得他满手都是。她被玩狠了,又躲不掉,就往他的怀里钻。不停地向他索吻,勾他的舌头,细声细气地朝他求饶。
“阿延哥哥……啊,轻一点,轻一点呀。”那时的周若妮全身心地投入在这段关系中,即使是叫床,她也喜欢对穆延表白,“啊啊啊,喜欢你,啊……世界上最爱哥哥了……”
他有多久没有见过在床上向他告白的周若妮了?大概是提出离婚之后吧。
穆延对这两年的缺失,说不上有多遗憾。他有自信,无论在什么时候回来,周若妮最后都会乖乖待在他手心里。
他看着被他捆得结结实实的周若妮,就像在看犒劳自己的一份贴心的礼物。那些麻绳把她柔嫩的皮肉缠得越紧越疼,他就越体会到这礼物的贵重。
“我的坏宝贝……”穆延一句话没有说完,余音消失在她湿软的唇齿之间。
他轻抚周若妮微微颤抖的腿根,将鸡巴对准了那还在轻轻翕动的肉穴,接着没有任何前奏地将整根没入了这个水逼之中。
“唔!”周若妮被他这下的动作弄得很疼,想要挣扎却连呻吟的机会都没有。她上下两张小嘴都被曾经的丈夫牢牢掌控,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场早已变了味的强奸。
穆延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快速地抽动。每一次都是抽出到只留龟头,下一秒又狠狠地整根肏进入。周若妮肥嫩的肉蚌很快就被他肏得又红又肿,湿漉漉一片,好不狼狈。
实际上他就是想要周若妮疼。谁要她没有尽一个妻子的义务呢?她就应该在第一眼见到他时,扑到他怀里关心他,主动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为他献上自己淫荡下贱的两个逼穴。
“肏死你,贱货一个。自己的男人都不知道怎么伺候……”穆延只要一想到周若妮先前对他那么生疏就来气,他对着她的嘴唇又吸又咬,下身的动作一次比一次重。
周若妮被他的鸡巴干得除了哭喘什么都不会,只知道随着肏逼的节奏叫床:“啊啊啊……穆,穆延哥哥……唔,爱哥哥,老公慢一点……”
“射死你好不好?怀了种你就走不掉了,以后衣服也不用穿,就待在床上为老公不停地生孩子。”
穆延这是存心羞辱她,他非常清楚周若妮渴望拥有一个在幸福之下长大的孩子,只要有了孩子,她就是一条被牵住了项圈,哪也去不了的小母狗。
“不,不可以射进来……我不要怀孕,求你了……想怎么干我都可以,我不要怀孕……”周若妮不敢想象有这样一个扭曲的父亲,孩子会变成什么样。她又该怎么面对这个不该到来的生命。
可她动都动不了,一切的主动权都在穆延手中。他把鸡巴用力地顶入周若妮的子宫,恶劣地亵玩捻弄着她敏感的嫩肉。
他看着他身下的姑娘崩溃地随着他的抽插高潮,骚逼不停地收缩抽搐,像一张温热的小嘴把自己的鸡巴吮得紧紧的,肉花在他每一次抽动中喷出大量的汁液,随着肉体的拍打溅得到处都是。
穆延并没有刻意延长时间,他肏得又快又狠。在周若妮高潮后不久,就整根埋到她的身体里,龟头插进子宫里面射精。
周若妮急得直哭,但怎么挣扎也不能撼动身上的束缚半分,只能大张着腿,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插在身体里内射。
“哭什么?老公再赏你些好东西。”穆延抽出鸡巴,从元文康给的那一堆衣物里变魔术一样地拿出了一根精巧的小型按摩棒。
他把它拿到浴室冲洗干净,开关打开,然后和那些还没来得及流出来的精液一起塞进了周若妮被肏得红肿不堪的肉逼里。
“你看,这样不管我们接下来再做什么,也不耽误你怀孕了。”
穆延伸手解开周若妮身上所有的绳结,将已经被肏得酸软无力的她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他现在即使受了伤,但身体素质过硬,抱起周若妮丝毫不费力。一定要比喻的话,现在的他抱周若妮,就像一条黑壮的大杜宾叼起一只小奶猫一样轻松。
“在一起的那几年,我一直没有动你后面,真是遗憾了,今天老公也给你补上。”
原来穆延还要元文康带来了一套灌肠用的东西。难怪元文康全程没有正视过周若妮一眼,不仅是因为她平庸无能,还是因为在他眼里周若妮只是个即将被压在床上消遣的玩意罢了。
周若妮被肏得脱力,手臂软到连穆延的胸膛都推不动,肉逼里还有按摩棒在不停地搅动。再也没有力气求饶,她倚靠在穆延怀里,认命地看着穆延摆弄那些器具。
“以后你就有三张嘴可以吃老公的鸡巴了,乖宝贝。老公一定把你喂饱。”
穆延先给周若妮的后穴抹上了润滑液,用手指耐心地给她开扩,让她的屁眼逐渐放松下来。然后把蓄满了灌肠液的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