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从薄家仓惶逃窜都是因为薄一宁。
傅西汀告了病假,像无业游民一样窝在家里整整一个星期没敢出门,期间并未发生异常才敢联系公司继续上班。当晚他那句我会让你来求我的像魔咒一样缠绕着傅西汀,她不是害怕薄一宁报复,所有的错因她而起,所有的责任她都承受。她只是害怕未知,她不知道薄一宁会怎么报复,人人都说薄家的大少爷温文尔雅,而似乎只有傅西汀看到了这个温文尔雅的大少爷内心的戾气。
她开始和往常一样工作,解说比赛。直到一场本该由她和连云一起解说的比赛,连云被换下接替他的是另一位男解说。傅西汀很是不解,连云从不缺席自己的解说,于是询问了身边的工作人员原因。
你居然不知道,阿云因为上周解说比赛口误念错了赞助商品牌名,被赞助商永久封杀了。工作人员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怎么会这样,即使犯错念错了品牌名当场改正就好,赞助商再不满意罚几场不能上场就罢了,万万不至于封杀啊。傅西汀追问他。
大家私下里都传了,可能是阿云私下里惹了赞助商,口误封杀只是借口。
赞助商是哪家?
薄氏智能家居...诶,小汀你去哪里?还没等工作人员说完,傅西汀就已经冲出休息室。
薄一宁,这就是你的报复吗?拿无辜的人来胁迫自己,好卑鄙。
傅西汀闯到薄一宁办公室的时候,薄一宁正在办公室休息区打台球,黑八入袋,桌面上刚好只剩一颗白球。
薄一宁,你好龌龊。傅西汀,闯进去便对着他破口大骂。
老板,这位小姐突然闯进来...秘书被吓得不轻,慌忙解释着。
薄一宁,挥了下手指让秘书出去。
薄一宁,你有什么什么事冲我来,阿云是无辜的,你不要把他扯进来。傅西汀正在气头步步逼近台球桌边的薄一宁。
冲你?你可是我弟弟的心头肉,我可不能把你怎么样。何况是他自己念错品牌名,既然犯了错,就该承担错误不是吗?薄一宁倚在桌边,玩心大起,话里有话。
傅西汀明白即使连云不口误,薄一宁也有千百种方法找他的麻烦。
薄一宁,我求你。我求你放过阿云。傅西汀气头过后,整个人冷静下来放低姿态求她。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来求我什么?她一口一个阿云,听着薄一宁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求你...求你...操我...傅西汀羞耻的闭上双眼,不让眼泪流出。
回答,正确。
薄一宁握着台球杆,顺着傅西汀左边的小腿一路向上,球杆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发冷。球杆尖端在她两腿中间游走,似有若无的触碰她的秘密花园。
求你...别这样...变态,薄一宁这个死变态。傅西汀心里在狠狠骂他,嘴上却只能求饶。
来过。薄一宁说完急躁的解开自己的领带,将刚站在自己面前的傅西汀双手扣在身后捆了起来,丝质领带上还残留着他胸口的温度,在她试图挣脱束缚的时候,薄一宁双手用力落在她的双肩上,傅西汀受不住这力直接跪在了地上。一抬头看见的是薄一宁的两腿间。
用嘴。头顶传来薄一宁的声音。
手被绑住了解不开裤子。傅西汀仰头看着他。
自己想办法。薄一宁居高临下看着梁湾,回答简单明了,不容半点拒绝。
傅西汀仰头靠近他的两腿间,用舌头勾出隐藏在布料下的拉链,牙齿咬住,向下用力发出来兹啦的声音解开了他的裤子。
鼻尖碰到了棉质内裤,傅西汀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舐。薄一宁似乎并不满意这种隔着一层布料的服务,用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对方继续,傅西汀整张脸埋在她的双腿间,用牙齿拉下了他的内裤,在内裤拉下来那一刻隐藏在布料下的性器立刻弹了出来打在了她的嘴唇上,原本打算舔一下嘴巴的她,伸出舌头就碰到了对方的挺立。
嗯薄一宁发出一声闷哼,傅西汀仰头看见他衬衫领子解开了一个扣子,额头布着一层薄汗,整个人靠在台球桌边,喉结因为吞咽口水上下浮动,傅西汀将前端铃口流出的液体全部卷入口中。
嘶薄一宁被激的倒吸一口气,不由仰起了头。平时在外人眼里多禁欲的他现在就有多放荡,加上眼镜反光,现在的薄一宁竟有一股怪异的美感。
走神。该罚。薄一宁知道她在观察自己,挺起腰在她嘴里狠狠插了几下每下都深入到喉咙。如同喝水被呛到一般傅西汀开始狂咳,可是嘴里还含着他的性器,难受得她眼角全是泪水。
薄一宁见不得她流泪,不是怜香惜玉,只要看见她哭的样子薄一宁就忍不住想弄坏她。
不经玩。薄一宁将性器从她嘴里抽出,傅西汀解脱一般刚想吸一口新鲜空气,就被薄一宁整个人提起背对着他按在台球桌上,弹指间底裤和内裤就已经被扯下。
用球杆玩,也能湿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