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也不去了,别打了,殿下……”雌侍的脸压在地上,嘴里的求饶带上了少许鼻音,“法拉赫心疼您的手。”他回过头抬起胸脯,企图把两个挂着沉重宝石乳坠的奶子转过来蒙混过关。可他的雄主根本不理自己的小动作,一个用力的巴掌落到了张开的雌穴,啪地一声就让法拉赫又疼又爽地倒在地上。
灌肠液、导管和推注器被扔到一边,黑发的殿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暗金首饰。戒指、手镯、脚链和趾环叮叮当当地落到盘子里,轻如薄雾的黑色纱笼坠到了地上,压着它的暗金流苏也被摘了下来,被伊恩连着缀满闪烁黑钻的纱笼一起丢进放首饰的金盘。俊俏的殿下只留了两个宽臂环,他的脸型似乎又圆了一些,长长的黑发盖住了肩膀,又回到了法拉赫最初见到时的可爱模样,然而这位雌侍开始临时抱佛脚,他顾不上火辣辣的屁股,开始向苏拉主母祈祷,也许是维尔登,也许是卡修斯,他祈祷任何一个雌虫忽然进到卧室来挽救自己免于殿下的处罚。
侧坐在地上的法拉赫不安地往后挪了挪,浴室的地板跟着他的皮肤一起升温,束缚器的机械手也一起在头顶移动。他无处可逃,不得不在黑发殿下的微笑里举起双手,乖乖被拽着小臂吊了起来。法拉赫被停在一个奇怪的高度,膝盖离开了地面,但小腿并不能伸展,要么费力地撑在背后,要么得展开双腿露出雌茎 ,半蹲不站地维持平衡。“嗯……我们先来用哪一样?”伊恩从纸盒里倒出雕刻着咬合的花瓣纹路的银色金属块放进热气腾腾的浴池,捏着精致的印花卡片阅读着上面的说明。“……尿道管扩充清洗……可以选择蓝色或者白色包装的药剂灌注…短效空孕催乳剂…”伊恩毫不犹豫地在心里把这项从一会的游戏项目里划掉,“…身体用嫩肤倒膜膏…肠道清洗…嗯,这个翼囊清香缓释剂是个是什么东西?”
“和一个小崽子吃什么醋,这会不介意你的虫纹了,你再跟我假惺惺地遮着脸~ ”手指实在地打在黑色的唇瓣上,法拉赫又疼又爽,夹着腿想躲,又舍不得离开,只好任凭汁水冲开雌穴里的绒毛,跟着指尖飞了出去,“唔~骚屁股错了,雄主慢点~法拉赫舍不得……”跪在地上的雌侍勾着腰浪叫着承受着这甜蜜的宠爱,他的雄主摒弃了鞭子和刑具,和自己一起分享着惩罚的疼痛,法拉赫心里酸酸的,开始愧疚自己的任性。他刚叫了两嗓子,就听见伊恩哼了一声,一巴掌打在雌侍的屁股上,终于让已经肿起来的臀肉晃了晃,“罚你今天不许穿衣服,也不许你带首饰,让大家都把你的奶子和黑屁股看清楚。”
“你才不心疼~”伊恩站起来,揪着雌侍又湿又热的,开始往外冒汁水的唇瓣往后退。法拉赫一时间不知道是雌茎被拽着的时候更舒服,还是硬邦邦的雌穴被扯开的时候更爽快,雄主的手指又嫩又软,它滑进了长满绒毛的雌穴,捏着它的边缘,把法拉赫的神智全部带走。可怜的雌侍撅着屁股在卧室又厚又软的地毯上被年轻的雄主拽着倒退爬行,黑色的唇瓣都被扯得有些变形。法拉赫被伊恩拽进了宽敞的浴室,直到他可爱的雄主开始踮着脚在抽屉和隐藏的壁橱里翻东西,他才察觉到伊恩的巴掌不只是甜蜜蜜的调情,而是真的要惩罚自己。
法拉赫的希望落空了,伊恩从浴室的抽屉里翻出一个包装漂亮的粉红纸盒,系着它的丝带还是高雅的淡蓝色,雌虫出色的视力足够清晰地捕捉到金色的花体字——美体养肤包,雌虫专用——入住的第一天亲卫们就知道这玩意是干嘛的,好奇心爆满的珀尔在亲卫们共用的浴室里拆掉了这个包装看起来甜美无比的东西,雌茎倒膜、各种软管和气囊,七八种味道的灌洗液和软膏、可以伸长的,从肠道进入生殖腔的肛塞,以及各种一连串的,看起来可以发光和震动的珠子。但最让法拉赫害怕的是带着撑开器的翼囊薄软刷,软软的硅胶绒毛会让他忍不住伸手挡住背后的翼囊线,他几乎可以预见自己要在好几位队友硬拳之下才能让这个东西完成彻底的清洗。
银色的小盒子浮在水面上转了个圈,嗡嗡地响了几下,层层叠叠的花瓣在雾气中绽开,中间露出束成花蕊的细管,它接触
“我听说苏拉的雌虫不发情期的时候没有那么强烈的需要,是真的吗?”伊恩殿下的声音听起来更可爱了,法拉赫看着雄主极有耐心地伸出爪尖剔开了包装纸,把它平平整整地卷好放在一边,又慢条斯理地把丝带捏在手上打结。殿下的笑容明媚又甜美,他歪着头咬丝带的样子那么可爱,眨来眨去的大眼睛里闪烁着让自己不安的狡黠,让法拉赫不敢对伊恩有任何隐瞒。“是……是的,殿下。”他紧张地咽了咽唾沫,夹起双腿挡住了仍然兴奋的雌茎,不自觉地坐在地上摆出一个矜持的姿势来。嘶,屁股火辣辣地疼,法拉赫瑟缩了一下,而伊恩的话让他更害怕了,“那你把自己打扮得这么漂亮来找我…还带着这么大的晶石乳坠……是想在塞壬尼缇面前假装自己是个雌君?”伊恩点开了光脑,从一堆奇奇怪怪的图标里点出束缚装置,控制它从头顶垂了下来,“我可以不计较你的自作主张,不过你应该记得你的雄主最喜欢满足他的雌侍,对么,我的王子。”
气降温,高高扬起右手接着教训雌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