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环在夕阳的余晖里从天穹升起,忙碌了一天的海因里希开始巡逻整个洛特梅耶。他沿着隐蔽的小路从第六层庭院的浴池一路走下来,在第五层雄子们热闹的餐厅和练习场旁边被几个年轻的雄虫拉住往胸前的口袋里塞了几朵花,仔细检查了第四层的安全措施并在德摩坎利斯上将回来之前准备好了浴池——这个年长的军团长也有了新的追求者,可惜专情的老雌虫并没有那么容易打动。他一路走过开着花的迷宫,在入口犹豫了几秒,便转身走了进去,在殿下专用的长椅旁摘下了一朵绿白色的花苞,跪在椅子面前松开腰带,对着空荡荡的椅子撅起屁股,把这朵散发着微苦香味的花苞塞进了shi漉漉的雌xue。
带刺的短梗向前放着,扎进了柔软的蒂豆。休眠着的雌jing被他高高提起贴着小腹用皮带固定,好让那敏感的蒂豆随时能感受到突入其来的刺激。海因里希认为这是殿下对他的恩赏,在任何时候用突如其来的情欲让他失态是殿下的游戏,这个游戏有趣又刺激,还有传说中最难以获得的狡黠的捉弄——这朵白绿色的花苞从不开放,也从不枯萎。它在海因里希一次偶然的巡视中被发现,让他想起了殿下的绿眼睛和甜美的白披纱。海因里希等了好几天,不管他施肥还是浇水,陪伴或等待,它都保持着含苞欲放的样子。直到最后,光脑在一天早晨收到来自于伊恩的消息,殿下娇美可爱的头像旁只有短短一句话:你让我等的太久了,傻蛋,我好冷。他立刻套上了制服,赶到迷宫中按照自己的心意把它摘下,放进身上最暖的地方——shi润的雌xue深处。它在里面涨大,盛开,被沉浸在爱恋的灵魂滋养,只会在自己到达完全高chao的汁水浇灌后才会枯萎。海因里希冷峻的面容放松了下来,露出绝不可能让其他雄子或亚雌服务生看到的柔软痴迷,他的殿下即使没有在身边,也从未忘记自己这个宠物。雌xue含着花苞咕咕地蠕动起来,催促他离开这里,回到第一层简陋的小房间里去。
坚硬的花梗随着裤裆的摆动拨弄着蒂豆,把半硬的小嫩rou拨得肿胀起来。海因里希保持着笔挺的姿势从台阶下到第三层,军官们在这里玩弄着低级雄子,混乱的信息素在浴池间飘荡,花梗的软刺适时地刺进了肿胀的Yin蒂。“晚上好,大主管,谢谢您的推荐,他真不错!”一个中尉骑在一位雄虫身上和海因里希打招呼,在雄虫哭着射出来的时候扯着他的头发把脸露到海因里希面前。“晚上好。”浅发的雌虫在突入其来的高chao里沙哑着嗓子回答,努力保持双腿支撑自己,被欲望染成暗红的眼珠涣散了一秒,飘飘欲仙的酥麻夹在摇摆的快感和混沌的现实边界释放。他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在嬉闹的军官们面前微笑着回话的同时不去干扰Yin蒂的勃动,放松了身体按照殿下的意志去享受着爬遍肌肤的酥麻。微微绷起大腿肌rou让扎在上面的皮带把雌xue拉得更开,几滴汁水从被花苞堵着的雌xue里流出来,在裤裆上留下少许深色的shi濡。花苞张开了些许角度,戳着雌xue口浅浅的敏感点,让海因里希的腿哆嗦起来。但他不能仓促的离开——一定要按照殿下的意思衣着整齐冠冕堂皇地在注视中享受他赐予的欢愉,否则这朵花会毫不留情地绽开没有被汁水泡软的花瓣,让他立刻倒在地上毫无掩面地撕开裤裆,留着口水对每一个寻求抚慰的军雌张开腿。还好上一次失态时在自己面前的只有艾lun,勉强维持了自己的颜面。从那以后医疗官和自己说话之前总要贴上怀孕检测仪的贴片——以确定自己并没有打扰殿下玩弄他的长官。
海因里希停留在第三层,笔直地站在搂着雄虫们享乐的军雌中间,一边接受他们的问候一边耐心和他们聊天,放慢了离开的脚步。花梗上的软刺被汁水泡开,扎得更深,雌jing硬邦邦得发疼,一丝瘙痒在点ru头上,迫使他抬起微微佝起的后背,在殿下指定穿着的,从拉米娜特意购买的粗布衬衫上磨蹭。这位洛特梅耶的主管脸上出现了一丝怪异的笑容,“那就让他给您舔一舔吧,”一个军官把身下服役的雄虫从水池里抱起来,“我的艾米洛一直暗恋您,”ru头痒得更厉害了,每一次呼吸都让它更加敏感,敏感到想要什么东西来吸一吸咬一咬的程度。赤裸的雄虫跪在锃亮的黑色皮靴前,“您让他舔一次,他就答应让我捆在床上再也不下来!”
软刺深深地扎进了Yin蒂,海因里希忍不住在跪下的雄虫面前微微撅起了屁股,因为他的雌jing、Yin蒂和雌xue正在经历着一阵小小的高chao,一齐弹跳着释放酸麻感冲击着他的身体。视线有些模糊,黑发的殿下似乎听见了让自己难堪的表白,海因里希甚至可以看见那对促狭的绿色双眸弯成了可爱的形状,他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填满,海因里希伸手解开裤链,把雌jing从贴着小腹的皮带上松开,它立刻被含进了一个温热的口腔,被身下的雄虫温柔地舔开软皮,用舌尖沿着冠沟滑动,之后抵着rou冠底部的系带拨弄,深深浅浅地吞吐起来。
军雌们打着胡哨,“主管的鸡吧真大!”他们闹着,有的就着这气氛又翻身骑到身下的雄虫身上去。硬邦邦的雌jing把雄虫的脸撑到极限,可他流着眼泪,像品尝美味的珍馐一般舍不得松开嘴,贪婪地透过眼眶里的泪水去记住眼前冷峻的脸。他曾躲在主管的办公桌下为他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