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06
屋内,两具赤裸的rou体肆意媾和,一具健硕麦色,一具Jing瘦雪白,交叠着,冲撞着,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捣鼓肠rou的扑哧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陆九州那玩意儿平日里就那么软着都未为可观,充血勃起后更是如狼牙棒一样粗壮,不似寻欢作乐的凶器,倒像是来惩罚人的。偏偏他又Jing通床第技巧,最会找敏感点,总是能cao得人两眼翻白,爽到天灵盖都掀起来。
他按住姬别情的腰,觉得手下这腰比一般男人都窄一些,软若无骨,貌似能做不少姿势。他臆想着,更加爱不释手,死死把住姬别情Jing瘦的腰侧,身下大开大合cao干起来。
姬别情被他顶的哇哇乱叫,满脸血污,涎水四溢,整个就成了被情欲Cao控的憨儿,努力收缩xue眼讨好那根给他带来快乐的rou棒。
“呆傻之后热情多了。”陆九州对姬别情主动的态度很是满意,抓住他的腰,保持着阳具埋在后xue的姿势,将姬别情翻了个身。待他松开姬别情腰间的手,那细腻皮rou上赫然多了几道乌青发紫的指痕。
陆九州半躺下来,让姬别情跨坐在自己双腿间,火热的阳具将他死死钉住。这个骑乘姿势让阳具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姬别情爽的一哆嗦,早已肿胀的玉jing突突直跳,眼看就要射出来了。
这时,柳如是突然起身,拔下头上固定发冠的玉簪,对着姬别情一张一合即将爆发的马眼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好疼,拿走,难受,让我出去,呜呜呜,疼…”姬别情疼的汗如雨下,惨叫着挣扎起来想去拔那玉簪,却被柳如是抓住双手反扣在身后,欲望找不到出口,堂堂一个吴钩台第一杀手竟然呜咽哭泣起来。
“柳郎,你干嘛,想一起吗?我没意见,只是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呵呵。”陆九州促狭地朝柳如是挤了挤眼睛,依然向上挺腰,卖力地Cao弄温软多水的小xue。
“他是童身,Jing气未破,这次采补若堵住泄阳的出口,固住本原,说不定有一线生机。”柳如是冷静道。
可姬别情完全陷入情海欲浪里,哪里还想得到什么死不死的事情,只想着把下腹那团火赶快找个地方发泄出去。他痴痴的盯着自己憋得紫红的玉jing,满目血丝,突然疯了似的挣扎起来,差点从陆九州阳具上跌下来。
“啧,”柳如是皱了皱眉头,姬别情现在满是血污,一动甩得到处是血,柳如是嫌他脏,索性也不扣住他的手了。
束缚突然松开,姬别情先是一愣,随即立刻伸手去拔玉簪。
哪知柳如是下手如风,“喀,哒”两声,直接卸了姬别情的肩关节,下手之快,甚至连残影都没看到。
“继续吧。”柳如是掏出绢布,擦去手上沾上的血迹,随后将绢布嫌弃的抛在地上。
姬别情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剧痛后,两边的肩关节全部脱臼,双臂无力地垂下,一点知觉没有,再也抬不起来。
他蓄着泪珠,茫然地、焦急地摇晃脑袋,却找不出办法让自己涨的生疼的玉jing得到解脱。
对于这小插曲,陆九州不甚在意,他搂住姬别情的身子,骗小孩似的哄骗道:“乖,柳郎也是为了你好,忍着点。”
姬别情流着鼻血,眼睛里渗着血泪,身上凡是有孔的地方都在往外汩汩流失生命所必须的红色ye体。他无助地看着眼前温柔言语的男人,脸上痴态比刚才更甚了几分,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快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单字,“疼……难受……手……手……不…不动了……”
他几乎是哭到哽咽,下身媚rou却像有自主意识似的,食髓知味地缠着陆九州的阳具,主动摇起屁股去迎合cao干。
“行,你动快些,我舒服了就帮你弄弄。”陆九州拍拍姬别情雪白多rou的屁股,嘴角扯开一个恶劣的笑容,脑子里冒出不少坏点子,存了心想愚弄下怀里痴痴傻傻的人。
“嗯?啊……好……”姬别情识海尽毁,神志淤塞,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个给他后xue带来快乐的男人嘴中“动快些”的含义,可他现在双手无力找不到支撑点,腰肢又酸软无比,想动一动都要费好大功夫。
“累……动…动不了…”姬别情急的眼珠直转,忙向陆九州求饶。
“不动,那算了,簪子你留着吧。”陆九州故意做出气愤模样,作势就要抽出自己的阳具。
姬别情欲火焚身,一次没泄过,早就憋得不行,离止住瘙痒还差十万八千里,一见捅得他巨爽无比的大rou棒要抽走,更急了。
他抽动鼻翼,泫然欲泪,嘴里嘟嘟囔囔叫唤着:“别,别,别走!”
“可是别情不听话呀,不听话的孩子没有rou棒吃。”陆九州恶作剧般的往上顶腰,直撞进花心里,shi润的内腔里瞬间涌出大股yIn水,全都浇在了他大如鸡蛋的gui头上。
这一下实在太舒服,陆九州差点被激地当场交了货,“这saoxue也太能流水了!”
但是他陆九州是什么人,哪次不是要抽插个千儿百下,大战三百回合才罢休。他干脆停了动作,只用紫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