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来日,蛮铭在屋内躺着,明明如今已是深冬,但屋里也没有个火盆,只能裹着厚厚的棉被取暖。今日不知为何,蛮铭觉得浑身发热,躁动不已,而且还提不起Jing神,身子发软,那处也shi漉漉的,不知羞耻的流着yIn水,他难耐的夹着腿,就想找个什么东西蹭蹭。
进来添水的婢女发觉不对劲,她一摸蛮铭的额头,发热了。但历朔停了璟院的一切花用,如今不仅不发碳了,连吃食也差了许多,府里都在传蛮铭失宠了,眼下这般的光景,也不知道能不能请来大夫。
但再怎么也不能看着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病下去,小丫头还是决定去帮蛮铭求个大夫来,她想着多求求,兴许能求来一位善心的大夫,不想一出门就遇到了容内,丫鬟知道这位是正当宠的“公子”,不敢得罪了,只得行了个礼,等着容内过去。
但容内却停了下来,“你是璟院的丫头?”
小丫头不明所以,颤巍巍的答道,“是,我是璟院的二等丫鬟。”
“近来怎么不见你家公子出来呀。”
“啊?公...公子不舒服,所以...”
不等丫鬟说完,容内就截住了她的话头说,“什么!你家公子不舒服,那我可得去探望一下。”说完也不管小丫鬟如何反应,径直就往璟院去了。
小丫头虽然很疑惑容内的行为,但她想着容内公子和蛮铭公子都是从蛮族来的,可能之前就是很要好的朋友吧,才会这么关心他,而且容内公子如今正得宠,要是由他去请大夫,想来应该会容易许多。
就在小丫头还在原地踌躇的时候,容内已经风风火火的冲到璟院门口了,他在门口张望了一下,那个凶巴巴的大丫鬟不在,于是他打法跟着他的小厮回去,然后自己偷偷摸摸的进了内间。
屋里蛮铭已经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埋进了被子,枕头也被他拖到了被子里,放在了两腿之间,小幅度的磨蹭着。蛮铭知道这样做不对,但他控制不了自己,脑子里晕乎乎的,只想着那些下流无耻的事情。
仅剩的那点羞耻心,让他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不让外人窥探到内里的春光。容内一进来就闻到了不同寻常的香味,他眼中迸射出激动的光芒,他细心将养了多年的果实终于成熟了。
他所散发的每一丝味道,露出的每一寸颜色对他都是致命的诱惑,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扒开这颗诱人果实的外壳,将他芬芳甜蜜的果rou吃的干干净净!
躲在被子里的蛮铭,似乎也有所感应,他克制住自己蓬勃的欲望,缓缓停住手上的动作,想要将自己变成一个大包袱,以躲避豺狼的窥探。
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就在蛮铭以为那人走了的时候,盖在他身上的被子被拉开了。“容内”那张变得有些扭曲的面孔出现在他面前,蛮铭睁大了眼睛,想要尖叫,却突然发现自己发不出半点的声音。
就在他惊恐的眼神下,容内一点点的脱掉了他的衣服,然后仔仔细细的抚摸观赏着他的每一寸皮肤,像是在思考要从哪里下嘴比较好。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门口传来了杂乱的声音。蛮铭像是一下又恢复了力气一样,他一脚把容内踢下了床,然后将衣服被子拽回来,重新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容内”也注意到了门口的声音,他不甘心的看了蛮铭一眼,然后跳窗逃跑了,那样的速度绝不是一个娈宠因该有的速度。
但他来不及多想,身子就又软了下来,他的双腿不受控制的绞紧腿间的被子,来回磨蹭,嘴里还发出了细细的呻yin声,太“放荡”了,蛮铭不想听到着丢人的声音,于是把手咬在嘴里,可惜这样不仅没堵住声音,还把自己的手也弄得shi滑无比,就是那种可以一下插进xue里的那种shi滑。
蛮铭皱着眉头,使劲的甩了一下脑袋,想要将脑子里那些龌龊下流的画面从脑子里剔除出去。可是,他真的好像要啊,好想有人能抱紧他...进入他...
“嘎吱”一声,内间的门被推开了,这次不是偷偷摸摸的,是正大光明的,历朔从门口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看见了凌乱无比的床铺,和床上那个一脸yIn荡的蛮铭。
一大早,贴身侍奉蛮铭的大丫鬟就发现了蛮铭的不对劲,于是赶紧就叫人去军营里,将历朔请了回来,只是路上出了点事,耽搁了一会儿,才让“容内”有了可乘之机。
等他赶来,将蛮铭搂紧怀里的时候,蛮铭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不停的发着抖,就像是被遗弃了的小猫似的,眼泪也止不住似的往下流,人也使劲往历朔身上蹭,就如同又吃了迷情药一般,不同的是这次蛮铭比上次清醒多了,但他也无法控制自己不正常的举动。
历朔把人抱紧了,小声的哄着,像是在逗孩子,什么都说好,但蛮铭蛮语交杂着汉话,根本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历朔还是很认真的看着他,然后在听他说完之后,接上一句好。
可偏偏就是这样如同哄孩子一样的办法,却将蛮铭哄好了,慢慢的他也不哭了,开始一个劲的往历朔身上蹭,还发出了难耐的呻yin声。历朔将人松开一些,把他胡乱裹在身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