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朔在营地里吃饱喝足之后,才端了一碗热汤回到了马车上。他看见蛮铭还跌坐在地上,不悦的皱起眉头。他把热汤放在一旁,走近才发现蛮铭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一摸额头果然滚烫至极。
厉朔立刻把人抱上软榻,用厚厚的被褥包裹起来,又唤来大夫给蛮铭诊治,之后的日子蛮铭一直在昏睡,在到京城前,都没有在醒过。
不多日,历王一行到了京城,蛮铭被安置在历王府里的一处小院里。本来他这种战俘应该被收进天牢里,关押起来。但历王手握兵权,权势滔天,不过是放个战俘在府里,又有谁敢说什么呢。
厉朔回了京也没有立刻去见皇上,在安顿好进京的军队之后,都又过了两日,宫里传了旨下来,厉朔才说要去给皇上请安,但实际上,年仅十岁的小皇帝,只不过历王用来是把持朝政的傀儡罢了。
这不,说是去给皇上请安,实际上却请到了太后的宫里。寿康殿内,丫鬟太监都被遣出去了。天子生母,当今太后骆氏,正浑身赤裸的骑在厉朔腰上,yIn乱的扭着腰肢。
饱经人事的花xue卖力的吞吐着厉朔的rou棒,堵不住的yIn水被溅的到处都是。厉朔兴致缺缺的躺在龙凤床上,虚握着太后的腰肢,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无聊的性事。
“啊...阿朔...阿朔...你摸摸我,啊!”骆氏拉起厉朔放在他腰间的手,放在了他雪白的大nai上。这对nai子是厉朔曾经最喜欢的地方。
寻常妇人在骆氏这个年纪,若是育有子嗣,那这处指定是松垂了。但骆氏的还挺翘的犹如18岁少女的酥胸,连ru尖都是yIn荡的艳红色。
厉朔揉捏着骆氏的双ru,让rurou在指缝中弹跳。这处也是骆氏最敏感的地方,只需轻轻掐一下,就能让骆氏高chao。在两人刚开始苟且的时候,厉朔最喜欢把玩此处,将骆氏弄得汁水淋漓。
不过现在他已经没什么兴趣的,如今骆氏放荡的样子,哪里还有当初的半分矜持。实在是无趣至极,厉朔松开把玩nai子的手,翻身将骆氏压在身下,草草发泄了欲望之后,就推开了骆氏。
骆氏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怕是再难吸引到厉朔。但他不能失去失去厉朔这个靠山。没有厉朔他当不了太后,他那愚笨的儿子也做不了皇帝。
他不是没想过要推翻厉朔的霸权,但他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又能为他做些什么呢。如今周围还有恶狼虎视眈眈,无论如何也不能失了厉朔这个靠山。
骆氏咬了咬牙,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对还在穿衣的厉朔说,“历王觉得,哀家的侄儿骆铭如何?”厉朔停下手上的动作,也不回头,“你舍得把你那矜贵的侄儿,给我这么个粗野武夫?”
“历王说笑了,铭儿有这个机会服侍历王,是他的福分。”骆氏扶着腰从床上站起来,就这样赤裸着身子为厉朔整衣,理好之后又对厉朔说,“还望历王不要嫌弃才是。”
“微臣不敢。”厉朔捡起地上的里衣给骆氏披上,然后就绕过他离开了,“太后万福金安,小臣告退。”
厉朔走后,伺候太后的嬷嬷秋云,进来为他整理仪容。骆氏坐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那个明艳的美人,又将眼前的碎发拢到耳后,对秋云说,“哀家,老了嘛?”
“娘娘才28岁,正值风华万千的时候,怎么会老。”秋云笑了笑,继续替太后打理头发。骆氏不在说话,只愣愣的盯着镜子里的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厉朔在骆氏哪儿草草发泄的欲望, 并没有让他满意。但府中的其他美姬,在厉朔眼里都已经过了味儿,也没有多大意思。哪只野地里抓的小狼也不知恢复的怎么样了。
想到此,厉朔快马加鞭的回了府上,迫不及待的要去小狼哪里找找乐子。刚进院子门口,厉朔就听见了蛮铭的嘶吼,他挑了挑眉毛,看样子是恢复的不错。
果不其然,一进去厉朔就看到洒了一地的药汁,和碎成两半的药碗,一个丫鬟一脸着急的站在一旁,手上还端着碗药,几个伺候的几个小厮合在一起都按不住蛮铭。蛮铭拼命的挣扎着,死也不肯喝药。
他看见厉朔从门口走进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几个小厮丫鬟看见厉朔来了,也赶紧停下手上的动作行礼。厉朔挥挥手让他们放下药出去。他踢开脚边的碎碗片,端着那碗药看着蛮铭。
蛮铭坐在一片狼藉的床上,一半被子落在地上,上面还有残留的药渍。他皱着眉头看着厉朔手里的那晚药,心下复杂,他清醒的这两天了,每次喝了这个药,下腹都会隐隐作痛。
他心中有个猜想,大概知道这是什么,所以十分抗拒喝药,前两日他没力气,被小厮按着强行灌下去,但如今他恢复的差不多了,于是拼命挣扎,就搞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眼前又是厉朔端着药,虽然他还是不愿意,但是看见厉朔身上似乎就又隐隐作痛起来,他虽不肯低头,但心底里还是怕的。
最终在厉朔的眼神威胁下,蛮铭还是乖乖的把药接过去喝了。厉朔看着他大口喝药的样子说,“本王还在想,若是你还不肯喝,本王就从另一个口子给你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