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第二天有雨的话,前一天的山腰上常常会有雾。纱一般的轻盈,却在一层层的浅薄细纱里藏着土壤似的厚重,好像是经验丰富的ji女,睁着一双朦胧却勾人探寻的眼,最知道怎么能惹得男人浑身躁动。
秦涉雾气缭绕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结实的臂膀伸过来,小心地抓住他的手腕,似乎害怕他会生气,只敢试探性的慢慢往自己下身拉。他的动作实在太轻缓,仿佛在明晃晃地告诉贵族:我的动作是你能够挣脱的,你心甘情愿跟着我过来,不是我蓄意勾引,是你动了春心。
好像这样,一切就不管他的事了,只是贵族一个人的情难自控。
秦涉握着赫连昀的腕,把贵族纤细修长的手放在了自己的rou逼下面,接着连忙挪了挪屁股坐上去,害怕这只手会不听话地逃跑似的。在医生来之前才清洗过的saoxue现在又是爆了浆似的黏腻一片,本来因为前两天cao干得很了而充血肿胀了一倍的唇rou正不知廉耻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我……我好痒……嗬、嗬啊……”低沉的声音像一阵夜风,卷起许多的沙砾来,一颗颗的,真实且沉重;像是秋日麦地里老了的麦子,农人舍不得扔掉,便只好做成口感粗糙的面块。面块儿混着乡下人惯常喝的极浓极烈的烧酒,烈酒烧喉,焚人心神。
秦涉嘴巴不停地翕动着,交替着吐出暧昧的呻yin和求欢的yIn词浪语,结实的臂膀缠上了赫连昀的脖颈,手腕上深入皮rou的勒痕还清晰可见。
蜜色的皮肤像是刚刚炙烤好的rou块儿,带着灼人的温度,好像一把烈火,要将被引诱的人和自己一同焚烧。
他还在病着……可是颜寻说他身体素质强悍,除了左腿膝盖之外几乎没什么大碍……黏ye滑进指缝里,男人似乎觉得这样不太能满足自己,于是坐在他的手上前后摩擦,让贵族粗硬的指环狠狠地刮蹭自己敏感的小rou逼。
“呜……”腿夹得紧紧的,可是快感还是不强烈,里面还是蚂蚁啃噬似的痒,更何况私处下面的那个硬呼呼的东西怎么都进不到里面来,类似于隔靴搔痒的感觉让意识迷蒙的男人更加委屈。
赫连昀着迷地望着他欲火焚身的样子,没有什么比英武而神圣的战神沦为这样yIn荡的野兽更诱惑人的了,琥珀色的眸子急切的、迫切的看着他,好像要把这个男人此刻的情态变成一副实体模型、或者干脆就把真实的这个人封印进琥珀里,叫他把这张直白的、欲望汹涌的脸变成永恒。
“嗯嗯……啊——”粗糙的大手渗进丝质的袍子里,凸起的硬茧粗粝得像是贴了一层沙砾,刮过nai尖的时候胸ru上过了电般的舒爽 ,手指揪住自己胸前的两颗小rou粒,褐色的ru晕上起了几颗鸡皮疙瘩似的小点,ru头被他从ru晕里扯出来,软乎乎的皮rou迅速变硬,本来看不太清的ru孔也能看到一个小小的凹槽了。
屁股摩擦的频率越来越快,yIn水把床单晕了一圈儿深色的痕迹,像是尿床了。腿根儿处还有几道明晃晃的鞭痕,好像专门用了玫瑰花泥给任人狎玩的ji女刺下的标记。男人一点儿看不见贵族眸子里近乎于变态的扭曲欲望,反而在注意到他专注的目光后,稍稍挪动了屁股。yInye黏连着涂抹贵族白皙的手腕,把大腿内侧那块儿带着暗红色鞭痕的皮肤贴近他的手臂。
眼睛里献媚似的发亮。
腿根处滚烫的温度灼伤了赫连昀的皮肤。嘴角微不可查地轻轻抽动了几下,极力忍耐着的欲望到底被这个磨人的yIn妖一把火烧得旺盛。贵族猛地抽出了手,紧接着抓住男人的脚腕,粗鲁而迅猛地把人向后用力拉扯,男人的下体狠狠地撞到了贵族的腰部。
俯身把不听话勾引人男人压在身下,赫连昀泄愤似的轻轻掐住他的脸颊,男人茫然地看着他,接着猫儿一样谄媚地伸出舌头,在他手指上来回舔舐,柔软的舌苔继续挑拨着男人已经断裂的理智。
赫连昀眸色愈发幽深,他收回手,将男人的媚态尽收眼底,下身坚硬如烙铁的性器在手指的引导下抵上他柔嫩的、两瓣唇rou还向外翻着的rou逼,冠部才填到入口处,rou缝便急切地往上贴合,男人不安分地蹭着屁股要往下,赫连昀双手扣紧他的腰,坏心眼地猛然挺入。
入口处的冠部势如破竹,瞬息间,粗长的性器便整根没入了男人体内。刚才还沙哑地小声呻yin的男人声音骤然放大,暧昧的、性感的低yin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哭叫。
“怎么,不是你自己要的吗?”低头咬着男人的下唇,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咬痕,赫连昀的声音宛如深夜里海上的人鱼歌声,危险而魅惑。喉结滚动,他吮着男人的下唇,把rou乎乎的唇瓣吸吮得充血,男人张着嘴,嘴角下撇,好像马上就要控制不住地哭出来。
男人不回答。
贵族按住他的腰,腰腹如游鱼前后摆动,性器抽出男人的身体,沾满了xue里yInye的东西才刚刚拔出来,赫连昀又猛地冲撞进去。才缓了一口气的男人立刻又开始剧烈地抽气。
胸腔濒死的鱼似的大幅度挺动了一下,接着便瘫倒在床上。先前大胆勾引的眼睛现在酝酿着红通通的、绵软的情绪。男人额际的头发被汗水打sh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