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未将婚礼办大,柳闻轩邀请了家人和亲朋好友,聂崇也叫了几位相熟的朋友和战友过来。其中就包括上次那位高壮的酒吧老板。
陈风被聂崇叫来帮忙,一进门就见聂崇低着头听那位明艳动人的青年说话,面容柔和到他都有些认不出。
“崇哥,陈老板来了。”还是那位小爱人先发现了自己的存在,提醒了聂崇。男人这才转头看向自己。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对方眼里有种被打断的怨念。
好家伙,这还是当年那个冷面阎王?
“你要的酒都带来了。”陈风指指门外继续道,“婚礼当天我可能得带个人来。”
聂崇微讶,“有情况?”
“有个屁。”陈风咬牙切齿,“远亲家的小孩,黏人得很。”还说不带上他就出门和朋友通宵?小王八蛋也不怕被别人欺负。
聂崇了然,果然是有情况。
即便聂崇故意给小猫选了套保守的西装,柳闻轩穿出来的感觉依旧惊人,月白色贴身的布料近乎将他身形勾勒到完美,纤细的腕,修长的颈,甚至脊背线条都透着一股诱人风情。
柳闻轩倒是觉得这身很是保守正式了,不过瞧聂崇的表情……嗯,那人肯定不是这么想。他勾勾唇角,不过,今晚他也准备了点特别的。到时候,聂崇会是什么反应呢?
青年故意蓄长头发,如今低低束了起来,如绸缎般顺滑地贴在背上。但柳闻轩作为双性,面容也带着英气。至少他冷脸训斥下属的模样,没人会想起柳总是以美貌出名的双性之一。但他又确实在聂崇身下绽放出了独一无二的媚态,无论是眯着眼给男人舔屌,还是挺着一双nairou邀对方舔吃rurou,神态动作都与职ji展现出的风情所差无几,甚至更加勾人心魂。
幸好他当初看上的是自己。
聂崇余光注视着站在自己身旁,同战友们自然聊天的柳闻轩,目光温柔。不一会就被其中之一拉到一旁说悄悄话。
“聂哥你这运气真是绝了!”战友放低声音继续道,“当初地震救灾随便一伸手都能找到个漂亮小姑娘,现在当保镖居然有老婆撞到怀里。”
聂崇无奈,“你怎么就知道人家小姑娘漂亮了?”
战友:“你走那天,人家还擦洗干净来找你呢。那小衣服一穿,小鹿眼一露,看得我心都快融化了!”
“那你怎么和人家说的?”
对方一愣:“就如实说呗,你回营地去赶下一个任务了,小孩儿也没说啥,但是看起来有点难过。不过……欸?”
他仔细看看远方聂崇的那位爱人,总觉得……这眉眼有点熟悉?
——
聂崇扯开衬衫坐在沙发上缓神,小猫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这几日二人忙碌于婚礼的筹办都不敢尽兴做爱,怕耽误事。不过从今晚开始就又回到了可以放肆的日常。
“闻轩?宝贝——”
总归是有些久了,聂崇起身去寻他。
“要帮忙——咳咳??”
他新上任的对象墨发披下,纯黑绣暗纹的包身旗袍裹在身上,白而直的长腿包裹在渔网袜里。暗色领口自锁骨至领口部分包起,大半上胸裸露在外,在旗袍的衬托下愈显白嫩诱人。旗袍衣摆很短,基本只到tun部下一点的地方,小母狗久经玩弄锻炼的两坨软rou早将那短短衣摆顶了起来,rou欲十足。
Cao,他要不行了!
男人只要微掀开裙摆就能Cao进那两口喷汁saobi中,咕啾咕啾地把宫囊Yinrou榨出大量汁水来,或者cao开屁眼,用力撞击前列腺和结肠sao点在两口xue里喷Jing射尿,好叫这天天勾引自己的贱bi宝贝知道厉害。
“嗯……哥哥,好看吗?”美人歪头一笑,发尾自锁骨落到胸前,两团柔软肥嫩的nairou随动作震颤。聂崇目光下滑,柳闻轩身侧是系带的,也就是这两片薄薄的布料全凭几根脆弱丝带支撑,却也勾勒出主人纤细的腰身和优越的tun线。
太sao了!这个浪母狗!
“今天阿轩是老公的小婊子,飞机杯,rou便器哦~”那张水润诱人的唇不断吐出yIn贱言语,双性艳夫几乎半挂在自己身上软声细语,“哥哥,唔嗯……随意使用。”
“咕咚。”
聂崇不仅觉得自己心脏跳得飞快,鸡巴更是胀得要爆了!情趣旗袍几乎将柳闻轩身上那股清冷yIn媚的矛盾放大到极致,禁欲又浪荡,冷艳又动人。
“啧,sao货。”他忍不可忍地咬上那人唇瓣纠缠嘬吸,在啧啧水声中搂住那人腰身,火热大掌上下摩挲着细嫩腰侧,把那几根丝带摸得凌乱不堪。
“唔唔不呼……啧哈嗯……”柳闻轩被吻得浑身泛起粉才被松开,即便近乎到缺氧的状态,他也哼哼唧唧地趴在男人身上撒娇。
“唔……哥哥?”男人埋头在颈部前胸落下无数吻痕,将雪白滑嫩的肌肤嘬进嘴里吮吸轻咬,嘶溜嘶溜地舔个不停。
我又不是五花rou……柳闻轩哭笑不得。
但聂崇肯定是没吃够,直接把人抱起压在床上,大手一扯把nairou完全释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