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滚烫的Jingye再一次灌满后xue,穆泽乔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沾shi了发梢。
傅君迟躺在他的旁边,凑到他的颈间亲了下他的脖子。
温热chaoshi的吻弄得脖子痒痒的,穆泽乔微睁着眼,轻笑着躲开了。
结果傅君迟又要亲他的下颚,他弯着眉眼,干脆直接凑过去与傅君迟接吻。
这个吻异常的温柔,吻了一会,他们嘴唇就分离了。
穆泽乔抱住傅君迟窄瘦的腰身,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上碰了下。
他将小腿挤进傅君迟的腿间,用脚踝轻轻地蹭着傅君迟的脚踝。
这是穆泽乔粘人的一个小习惯。
“傅哥,有点累了。”
他的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了,原本就发泄似的哭了一场,后来又被傅君迟按在床上,反反复复做了好长时间。
“嗯。”
傅君迟先起身去浴室将水温调好,等水在浴缸里放了一小半,再回卧室将不怎么想动的穆泽乔抱进浴缸。
穆泽乔趴在浴缸里,手里端着傅君迟给他倒的一杯温水,直接咕噜几口喝完,润了润已经干的要命的嗓子。
傅君迟坐在浴缸边,替穆泽乔把后xue里黏糊的Jingye弄了出来。
穆泽乔的背部大部分都浸在清澈的水里,微微凸起的蝴蝶骨,还有漂亮的背部线条,以及圆润微红的tun部。
浴室的暖黄色光线下,他肌肤显的尤其的白,留下的印子估计得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消。
浑身上下都是刚受过情人爱抚过的痕迹,坐在浴缸边的傅君迟,喉结微乎其微的滚动了下。
穆泽乔翻了个身,坐在浴缸里,抬起左手,认真的看了看那枚铂金戒指。
然后弯着唇傻笑了会。
“很好看。”穆泽乔转了转带在左手上的戒指,“什么时候买的啊?”
“出国的第二天去预定,前天刚拿到。”傅君迟尽量将目光控制在穆泽乔的脸上,以免再往穆泽乔身上瞟,而导致腿间那处发涨,“在穆家那晚,趁着你睡着,量了下手指长度,本来打算再过一段时间……”
穆泽乔支着下颚,替傅君迟把没说出来的两个字接了下去,“求婚?”
傅君迟眸子里漾着笑意,“嗯。”
穆泽乔捏了捏傅君迟的脸蛋,然后手臂下滑,摸了把傅君迟腿间抬头的东西。
他的声音又欲又哑,含着几分纵容与情色:“傅哥,别克制自己了......”
他两只手抓着浴缸的边缘,探出身子,微张红唇,垂眸与傅君迟亲吻。
浴缸里的水被他的动作带出去了许些,溅在地上,淌到傅君迟脚底。
瓷砖上,两道影子交缠在一起,身材高大的那道影子逐渐起身,朝另一道影子压了过去。
后背墙面是冷硬的,前面贴着的胸膛是炽热的。
穆泽乔站在浴缸里,手掌被傅君迟扣着,按在他耳侧附近的墙壁上。
两道赤裸的身子泡在浴缸里,大片大片的水从边缘溢出。
他们就此沦陷在名为爱欲的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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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年秋天,绿叶渐黄,万物凋零。
客厅茶几上摆着烟灰缸,好几根烟头正躺在里面,傅君迟从卧室出来,一眼看去,他的眉眼藏着锋利与戾气,他给阚滕打了电话,告诉阚滕昨天的文件已经处理好了。
从他冷硬的语气中,大概可以听出来他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傅君迟退了娱乐圈,做出了与当年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一样的选择。同时,他也退了博创企业董事长的位置,偶尔替阚滕处理几份麻烦的文件。
他理了理衣领,换了双鞋,出了门。
茶几上的烟灰依然没有倒掉。
上了车就衔了根烟在唇边,从口袋摸出打火机,低头将烟点燃。
昨天熬夜处理文件,导致傅君迟现在头有点疼,意识比平时昏沉,就借着烟味让自己大脑清醒几分。
烟抽完他就发动车子,朝着他十九岁常开的一条路上走,路的尽头是一所破旧的初中,已经十几年了,这所学校早就搬去其他位置。
生了锈的校门,遍地可见的枯叶,空荡荡的门卫室,傅君迟下车走了进去,校园里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
他的手里夹着一根烟,逐步朝里走,忽然视线就转了个方向,看向已经焉了的大树。
几十年的变化,这里曾经的繁华一去不返,破旧的学校附近也没几家人,更没有谁会来给这些花草树木浇浇水。
焉的焉,枯的枯,离死也不远了。
这里几十年前是一所名声在外的中学,四处有学子的欢声笑语,而那颗大树枝叶繁茂,郁郁葱葱,像是代表着十几岁生气蓬勃的学生。
那颗树的树荫下,站着几名学生,其中一名男生比那几名矮了许多,穿的极其简约,普通的白色上衣,七分的灰色短裤。
他脸上的笑容,是傅君迟见过最干净的,也是傅君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