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姻儿面红耳赤,淫液溅湿在木桶周围。
幸而味道并不重,被木桶中的水稀释之后只留下浅淡的臊味,不仔细闻几乎发现不了。
“等下。”
她焦急地回应着路霄,把淫液和棉巾一起倒进净房的恭桶中。
“小丸,再去打盆水过来。”
沈姻儿把木盆递给丫鬟,眼神飘忽着不敢看她。
路郎在世的时候,夜夜要水,她也没有这般羞臊,指尖都在抖,连着木盆都在晃动。
“是。”
小丸轻手轻脚地接过,面上并没有其他表情,连带着她的小衣和亵裤一起放进木盆中一起收走。
路霄等候在门口,听见她对小丸的吩咐,又见小丸端着这两样出来,就猜到她现在一定是一丝不挂的。
喉咙干得要冒烟,焦灼又兴奋。
他是在沙洲中寻找水源即将饥渴而死的牧民,沈姻儿是解渴的水,只要他推开房门,将自己的欲根插进她的花穴,所有的问题就迎刃而解。
因为等待有些许软倒的欲根再次昂扬,叫嚣着冲破欲望。
狰狞的紫红肉棒将软薄的布料撑起鼓胀的大包,健硕的大腿肌肉迸发着无穷的力量。
……
他渴望她。
他想将她压在身下,就如兄长对她做的那样,将她灌满浓精,将她肏干到失去神智,将她摆弄得连哀哀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兄长在世的时候,他压抑着忍耐着,不去破坏兄长的幸福。
兄长去世之后,他抵触着克制着,不去做有悖人伦的事情。
他以为自己可以这样过一辈子,娶个贤淑的妻子,渐渐将她淡忘,可一个月前发生的那件事情推翻他所有的自欺欺人。
不想再忍。
小丸再次打好热水送进卧房,沈姻儿囫囵擦洗之后就套上石青烟柳裙衫推开房门查看路霄的症状。
少年身下顶起的大包赤裸裸地在向她炫耀着资本,这是最直白也是最原始的求偶。
沈姻儿这才意识到路霄刚才说的是什么,他说他下面难受……
竟然是这种难受吗?
她转圜过来,赶紧拉着路霄进卧房,他这个模样让别人瞧见怎生是好?
路霄体会着柔荑圈在自己手腕上的感觉,软绵的,温热的,和他粗糙的手腕完全不一样。
手腕上的毛孔张到最大,细小的绒毛根根立起,痒得他想抓一抓。
沈姻儿将他拖进来之后才意识到不对,可现在将他推出去,也不太好。
她走到窗边,打开窗扇,金灿的阳光又从窗棂照进来。
这样总能避免些闲话。
路老将军回蕲州养老后,京都的路将军府只剩下她和路霄,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嫂嫂当的多么不称职。
家中只有她一个女眷,她不教还有谁教?
“之前都没有自己揉过吗?”她拉着路霄在桌边坐下,食指微微蜷缩着指着他的肉棒。
路霄无辜地摇头。
实际上他已经撸动过无数次,几乎每次都是在兄长肏干她的时候,听着她细弱的声音,粗砺的手掌快速地擦弄着肉棒,后槽牙紧绷着,就像是在肏干她一样。
他要一步步引导她,让她用葱根般的手指抚弄他的欲根。
沈姻儿喉头滚动,她拢共就见过两个人的肉棒,一个是路杭的,一个是路霄的。
她住在巷弄里的时候,听见碎嘴的婆婆说,肉棒颜色越深,欲望越强,肏过的穴儿也越多。
可就路家兄弟的情况来看,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