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姻儿被吓得心脏骤停。
粉嫩的媚肉吞吐着手指,暖热潮湿的甬洞绞紧疯狂吸附,黏腻得要命。
她以为自己听错,仔细回想确认,发现刚才听见的内容确实是“嫂嫂”。
太像了,太像是路郎得趣的时候在她耳边呢喃的尾音,撒着钩子将她的心尖勾弄,拽着她在床笫间纠缠不休。
腰肢骤软,棉巾握不住摔在木盆中,水滴溅到她的腿根。
她紧闭着双目,稳住颤抖的双腿,回了一句。
“怎么了?”
“没什么,嫂嫂昨夜睡得可好?”
路霄也不急着走,他发现逗弄她的乐趣了。
原来她也不是无动于衷,不枉他日日站在她的窗外练枪。
沈姻儿用尽自制力才将手指从花穴中抽出,媚肉吸抓着挽留着,不愿硬物的离开。
女子的脸蛋羞得绯红,心中暗啐了一口自己的浪荡,一边不忘应付着路霄的问题。
“还行,春日困乏,起得晚了些。”
她说完这句话后,脸比之前更加热。
哪里是困乏,明明就是馋你的身子,几乎日日晨起都要自慰一番才下榻更衣……
沈姻儿搓洗着棉巾,木盆里的水已经凉透,一丝热气都没有再冒。
她抚摸着阴蒂,再次颤抖着手指伸进柔嫩的花穴。
不要了。
就一下。
两个声音在耳畔打架,沈姻儿终究还是没有忍住,食指刺进花穴中,坚硬的指甲划过柔软的媚肉,电流刺啦划过末梢的神经。
暧昧在室内发酵。
门扇外候着自己的小叔,屏风处站着自己的丫鬟。
就算谁也看不见她的淫态,也足够叫她生出无限绮思,紧张的感觉让她更加兴奋。
胸前的玉兔起起伏伏,沉甸又白嫩,看着就是被男子爱抚过无数次。
手指模仿性器在柔嫩的花穴中抽插,不一会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好似被反复戳刺的泡泡。
“嫂嫂保重身体,岭南传来一种红茶,据说有提神温养的功效,我经过茶铺的时候给嫂嫂带一点,嫂嫂试试看有没有效用。”
路霄眼底发红,克制地表演着对她的敬重。
她在用什么捅她的嫩穴儿?手指怕是不太够,她容得下兄长的肉棒,再撑开些也可以吃得下他的。
大鱼大肉吃惯了,偶尔吃顿清粥小菜别有风味,长久下去怕是满足不了。
他作为一个孝顺敬重的小叔,自然得解决嫂嫂的烦恼,代替哥哥照顾她的骚穴。
“宵儿有心。”
沈姻儿说着话,试图将手指戳弄媚肉发出的水声掩盖过去。
她被情欲烧糊头脑,哪里还分辨得清楚自己声音中的细微差别,“宵儿”两个字比刚从蜂巢中刮出的蜂蜜还要黏腻,勾魂夺魄。
小丸都被这声宵儿喊得起鸡皮疙瘩,指尖颤动着酥麻。
何况是觊觎她的路霄?
原来她情动的时候唤自己的名字竟然这般好听,路霄舔着唇,回味着她娇怯的呼吟。
欲望无法阻挡,胯裤前隆起的一团顶在薄薄的布料上,几乎能叫人看见阴茎紫红遒劲的脉络。
羞涩的丫鬟掩着面不敢再看,好事的仆人惊叹地望着那鼓囊的一团,啧啧羡慕。
沈姻儿不知门扇外的光景。
仆从的说话声更加方便她掩盖自己用手指自慰的事,她调整着紊乱的呼吸,手指抠挖戳刺着敏感点。
淫液一波接着一波润湿她的手指,原本只有一层水润的手指被覆盖成糊状。
好痒。
好热。
想要肉棒捅进来将自己刺穿,越重越好,最好像路霄的那根,将她全部填满,狠狠击退折磨她的媚肉。
空虚挠着她敏感的神经,守活寡的日子绵绵无期。
手指律动的速度陡然加快,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啊……
尿意积在膀胱,胀麻酥痒的感觉让她异常难受,粉白的软肉被手指带进带出,淫糜得不像话。
她想憋住,当着丫鬟的面潮吹实在太过羞耻,可快感哪里是那么容易停止的,拉扯她的头皮不停向上。
——哗啦啦。
清亮的淫液淋湿满桶,棉巾都被染成一层淡黄色。
沈姻儿羞耻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路霄自然也听见了,他恨不得扒开门将里面骚浪的女子肏翻,却依旧装作无辜委屈的模样在门外问道。
“嫂嫂,我下面为什么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