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等回到将军府,五粒葡萄早就破了个彻彻底底,甜美的葡萄汁液混合着Omega流出的淫水,把顾惊弦的大腿内侧搞得一片狼藉。
苏厉青很喜欢顾惊弦这幅淫乱的样子,把人抱在怀里爱不释手的四处点火,可是看到自家男人满面潮红却眉关紧锁一副惨淡的神色,又不由无奈的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问道:“哥哥不喜欢我碰你吗?”
顾惊弦正沉溺在少女施舍的情欲中,他的身体还在因快感而微微抽搐,意识却因为这声“哥哥”而震颤着醒来。他努力抬起头看向他曾经最亲近最疼爱的妹妹,苏厉青在冲他微笑,少女年轻的面庞好像一如昨天,年轻、干净、单纯,只有顾惊弦知道,这张脸的主人有怎样的魔力,她能轻易决定他的人生,她愿意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刻伸出援手,替他挡风遮雨,也能动动手指就让他像个最下贱的母狗一样在情欲中死去活来,然后用他的放荡来取乐。
有时,顾惊弦会想:我在她眼里是什么呢?是曾经依靠过、有几分亲缘关系的兄长;还是如今身居高位,可以随手玩玩的低贱Omega?
他想得到答案,又怕得来的答案会让他仅存的那点的自尊无处遁形。
苏厉青不太理解这一世顾惊弦的想法,在她看来,他们两人的孽缘起始于顾惊弦单方面的穷追猛打,自己失去记忆下凡渡劫的时候,顾惊弦帝王之尊都肯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后来他转世成了影卫、成了奴隶,也都是心甘情愿的为她献出身体,怎么到这一世就不情愿了呢?
顾惊弦不回答,她也不恼,只翻身上床,轻轻搂住她狼狈不堪的兄长。顾惊弦浑身汗湿还混杂着四溢的葡萄汁,他生怕弄脏少女精致的衣裙,挣扎了两下,却被苏厉青一口含住耳垂,身体一颤,整个腰都软了。
“我这么喜欢哥哥,哥哥却一直抗拒我,真让人伤心。”苏厉青懒懒的窝在顾惊弦肩头抱怨道:“我不好吗?像我这么年轻有为又真心喜欢你的Alpha多少见,这样都不满意,莫非哥哥还是不肯接受自己是个Omega的事实,依旧想做大权在握的顾家家主?”
她翻身压在顾惊弦身上,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摩挲,认认真真的说道:“那我以顾家为聘,哥哥嫁我可好?”
顾惊弦惊得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你要娶我?你——你要娶我还是……还是……纳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微不可闻,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Alpha的话都只是随便说着玩而已,他一个失了势、被本家追杀无路可去的人,最可能的下场也就是被年轻的少女Alpha当成玩物一样圈养起来,她能看在少年时的情谊上别将他扫地出门,都是他的幸运了。
明明被顾绝带人凌辱亵玩的时候都能声色俱厉死不低头的人,却在亲妹妹的羽翼下惶惶不可终日,只有在最重视的人面前他才会像动物一样本能顺从的露出肚皮,又生怕被所信任的人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苏厉青眨了眨眼,终于有那么一丢丢懂了顾惊弦的不安,她亲了亲他的额头,郑重地说:“你是我唯一的男人啊,哥哥,现在是,以后也是。”
听到这话,顾惊弦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满面羞惭的夹紧了双腿。
苏厉青眯了眯眼,她熟悉这具身体甚至超过顾惊弦自己。强硬的扒开大腿,伸手一摸,沾了满手湿滑的液体。
“咦?哥哥很喜欢听这个?”苏厉青来了兴致,像是发现了新玩具一样用手在Omega两腿之间潮湿泥泞的雌穴里探索搅弄,一声一声的说一些“我喜欢你”、“你是我最爱的Omega”之类的话,顾惊弦在她的话语和手指的双重玩弄下一颤一颤的涌出一波一波的淫水,他双手紧紧攥着床单,不住的哀求:“别说了,别说了……”
是“别说了”,而不是“住手”?
苏厉青停下亵玩娇嫩花蕾的动作,顾惊弦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受到一个烙铁般粗大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大开的双腿中间,他挣扎着支起身体,见到少女扶着涨到发紫的阴茎坐在他身上,问他:“可以吗?”
顾惊弦一闭眼,任由自己重重摔回床榻,他伸手攥住了苏厉青一片袍脚,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可以。”顾惊弦的声音都在发颤:“肏我,青青,你可以……你可以肏烂我。”
苏厉青笑了起来,阴茎借着淫水的润滑一捅到底,她握着顾惊弦的腰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哥哥的身体结实有力,雌穴却柔软得不可思议,她卯着劲一下一下顶在花心,Omega被肏得淫水四溅,大脑一片混乱的胡乱哭泣尖叫。他沦陷在灭顶的快感里,哭到喉咙嘶哑的发不出声音,Alpha的阴茎才肯顶进他的子宫,开始新一轮狂轰滥炸。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厉青终于感到尽兴。她一挺身,将精液悉数射进了Omega被肏熟了的子宫里,阴茎缓缓成结。
顾惊弦被她揉捏得浑身青紫一片,手都抬不起来,却还是在苏厉青吻过来的时候拼命回应,就像是在确认什么。
然后,他如愿以偿的被少女揽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