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
我是谁?
顾惊弦蜷缩在阴暗潮湿的牢房一角,茫然的睁开眼睛,好半天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带领的鬼族军队迎头撞上了神族那位年轻的少女战神,被打了个七零八落。战争中生死难料,顾惊弦也早已做好随时为族人牺牲性命的准备,让他真正感到惶恐不安的是——他心爱的姑娘这回彻底知道了他一直试图遮掩的鬼族身份,以这种猝不及防的方式。
她会来见见他吗?
顾惊弦蜷缩成一团,他既希望苏厉青能在杀他之前来见他最后一面,又害怕她会用那种轻蔑的眼神看着他,骂他是个低贱的杂种。
可是如果能选择的话,谁也不会想做个日日活在神族的鄙夷与打压中的鬼族啊。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袭来,顾惊弦不安的抬起头,入目就见到苏厉青一身酒气、跌跌撞撞的推开牢房的门走到他面前,摇晃几下后没有站稳,准确的一头栽进了顾惊弦怀里。
“你个大骗子。”少女愤怒的想要推开他,可酒精带来的天旋地转让她左脚绊右脚,又一头摔到了顾惊弦身上。顾惊弦惶恐极了,他想要抱住她,却又畏畏缩缩的迟迟不敢伸手,直到苏厉青终于直起身,一拳揍在了他的腹部。
少女的拳头很重也很硬,顾惊弦痛苦的捂住肚子,像只虾子一样蜷缩在地上,苏厉青却还不解恨的踢了他好几脚。
“亏——嗝——亏我还拿你当朋友,你就是这么骗我的!”少女醉醺醺的控诉如同一把尖刀直插在顾惊弦心上:“我当初就不该救你,你们鬼族——嗝——果然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惯会骗人的!还说喜欢我,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
见那个鬼族骗子倒在地上迟迟不说话,苏厉青只觉得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她揪着顾惊弦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意外的见到了他来不及藏好的满脸眼泪。
“哭什么!我都没哭呢你哭什么!”苏厉青更暴躁了:“又想用你这幅可怜兮兮的鬼样子哄我?你用这幅模样骗过多少人?嗯?你的鬼族特征呢,你把它藏在哪儿了?”
鬼族每个人的身体都会有跟神族不一样的地方,他们大多长得奇形怪状,也有少部分长得跟神族差不多,鬼族特征长在了不裸露在外的地方。
苏厉青说着就去撕扯他的衣服,顾惊弦惊骇欲绝,突然剧烈反抗起来,这让一贯脾气暴躁的神族新晋战神怒火中烧,她一挥手,牢房地上的干草自动拧成长长的草绳,将顾惊弦扯成了四肢大开的姿势。苏厉青撕开他的上衣,没发现什么异常后又粗暴的撕烂了他的裤子。
“不……”顾惊弦绝望的挣扎着,他感受到少女炽热而好奇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下,她伸出手,戳了戳顾惊弦隐秘处那朵含苞待放的花穴。
“你这儿……”苏厉青的思维被醉意侵蚀,仅剩本能在驱使她的动作,她俯下身,两根手指拉扯住一边阴蒂,扯了扯,然后不可思议的惊叹着,像找到了新奇玩具一样对玩弄着那朵青涩的花苞。
顾惊弦的呼吸逐渐粗重,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声,被心上人如此玩弄私处,即使带着侮辱的意味,他还是不能自抑的情动了。
花穴在少女的猥亵中湿润起来,淫靡的液体打湿了她的手指,苏厉青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火在四处乱窜,两腿之间蛰伏的巨物苏醒过来,顶起了一个包。
“你……这都能流这么多水,该不会是天生用来给人肏的婊子吧。”苏厉青嘀咕着清醒时候绝不会从她嘴里听到的侮辱性的淫乱词语,丝毫不顾顾惊弦惨白的脸色,胡乱扯开腰带,把小兄弟释放出来跟他打了个招呼。
顾惊弦死死盯着苏厉青半硬的阴茎,目瞪口呆,然后突然满脸惶恐的四肢乱蹬,拼命想要逃脱桎梏。苏厉青不耐烦的又一拳揍到了他肚子上,在他痛苦的喘息声中将阴茎抵在了花穴入口出,借着淫液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不要——呃——呃啊——”顾惊弦被这狠狠一下顶的险些背过气去,青涩的花穴被如此粗暴的开苞,痛感伴随着顶到花心丝丝缕缕的酥麻感袭遍全身,让他几乎崩溃。
他想跟自己心爱的姑娘亲近,也想跟她一起做些亲密的事情,但绝不是像现在这样——身体的秘密猝不及防的暴露在她眼前,然后被她毫不怜惜的强暴、奸污,这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苏厉青追寻着身体本能所渴求的快感,一下又一下狠肏着湿热紧滑的小穴,那种从尾椎骨升起直通大脑的爽快让她忘乎所以。她乐此不疲的在顾惊弦身上留下痕迹,用指甲拉扯他的两颗乳头,或是在他腰侧揉捏掐拧,都能让他那张销魂的小嘴儿一阵紧缩,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顾惊弦挣扎着,抗拒着,他哭的满脸是泪,一边被磨蹭花心带来的快感折磨得呻吟不休、一边一遍又一遍地哀求在他身上肆虐的女人停下来、放过他。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逐渐微弱,呻吟和哭求都变成了细弱的抽泣,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奶狗。
直到一阵强烈的快感电流似的窜过头皮,花穴剧烈收缩了几下,大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