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何种意义上来说,容景都是俞颂的第一个男人,她以往在欢愉的大门外徘徊,是容景带她进来的。所以,他对于俞颂来说一直意义非凡,俞颂也确确实实的把容景了解了个透,嗯,各种层面上的。她捏着容景的臀肉好笑的问道:“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容景虽然平时喜欢撒娇吃干醋,但平时的性格与习惯都是一如人前的温柔内敛,只有被肏爽了才会主动摇屁股邀请,平时是绝对不会的。她应该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今日容景的巨大变化。
俞颂停了动作,容景的手终于摸到了心心念念的龟头,于是用掌心托住它往上抬,紧紧的铁住自己的小穴。俞颂的柱身贴上容景湿润的穴口,瞬时就被容景的淫水沾湿,受到外物刺激的后穴穴口不断蠕动,十分渴望遭受一些粗鲁至极的对待。容景踮起脚尖,摇起屁股前后蹭了起来,他把自己玩弄的气喘吁吁才道:“喜欢……主人喜欢吗?”
白花花的上面还泛红的臀肉在自己面前来回晃悠,还用私密处主动蹭着自己的下体,任由俞颂多想忍耐都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被诱惑到了。她一手将容景的身体往门上压,一手抽出了阳物,抵在了他湿润的穴口。饥渴的后穴感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顿时前仆后继的吮吸起来,试图快些将鸡巴吃下去。容景咬着下唇,感受着小主人的硬度和热度,心痒难奈,心下一横竟然直接向后一探试图将阳物吞进后穴。
“嘶——骚货!”
俞颂本来是想慢慢挤进去,给予自家表现优越的小骚货一些温柔的奖励,谁知自家小骚货却全然等不及,虽然容景的后穴已然松软湿润但奈何俞颂的那物实在太过巨大,进入的稍无耐心便容易受伤。龟头突兀的挤进容景的括约肌,将穴口撑的圆润一丝褶皱也无,容景没忍住,自口中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龟头将穴里的淫水堵得严实,半分也露不出来,将本身就没放太深的跳蛋一下子顶到深处去。俞颂的龟头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跳蛋的震动和骚穴媚肉的收缩,差点精关失守一泄而出。
俞颂恼怒的一手抓住容景的臀肉,大力的在手里揉捏掐合,将容景的臀肉捏的红肿。“小骚货怎么这么急?”容景费力的转头看她“主人别生气,操死骚货吧,骚货好想您……”
话音未落,俞颂便两手掐住容景的细腰,一下子将鸡巴捅到最深,儿臂长的鸡巴只留了两指宽露在外面。跳蛋也被捅到最深处,直接捅进骚心震动的不停。容景的话语戛然而止,他脑子里牢牢记着不能叫出声音外面有人,但一下子的剧烈刺激让他大脑失神。最后竟伸长了脖颈大张着嘴无声的呻吟,整个人好似都被俞颂的捅弄肏的失了智。
俞颂刚想说什么,就听屋外室友在叫她——
“颂颂,你在干嘛呀?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啊?”
俞颂刚想回答,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来不说话了。室友见无人应答便准备过来敲门,拖鞋的踢踏声由远及近,容景刚从刺激中缓了点神谁承想又遇大危机。他下意识的想逃想躲,可被俞颂牢牢压在了门板上,根本动弹不得。俞颂身子压了上去,在容景耳边小声道——
“我这室友可喜欢你的紧,你说如果被他看见你竟然被压着肏的失了智,你说会怎么样?”
容景怕的发抖,他清楚的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却动弹不得,自己的小主人还按着跳蛋在他的骚心研磨,他不敢张口,生怕一张口就是一声淫荡至极的呻吟。他只能尽力的扭头想求自家主人饶了自己。却不曾想俞颂一边掐着他美好的腰线抽动一边道:“怎么这么害怕?你不同我讲伺候主人是你的荣幸吗?怎么这么不想被人发现?”
这话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在容景的耳边炸开——是啊,自己是主人的奴隶,小骚货,竟然因为自己的羞耻而没有满足主人的需求,他实在太失职了,他不配当主人的奴隶。
容景虽长俞颂一年,但是从小便被俞颂养在身边,人生最高的宗旨就是服侍俞颂,将俞颂当作自己的天地。万事以俞颂为准,他的身体的柔软程度,奶子的大小,屁股的挺翘手感都是由着俞颂的喜好心意定的,一切都只是让俞颂满意,如今却因为自己可笑的羞耻心而无法满足主人的要求,让容景惊恐又悔恨。
他不配当俞颂的奴隶。
容景的眼角流下一滴泪,他甚至想直接打开门告诉所有人自己是在被主人肏的流水的骚货,给所有人看自己仅仅是见到主人都会兴奋的流水,是见到主人都忍不住发情的骚货。
俞颂本来的意思不过是开个小小的玩笑,却半天没得到自家奴隶的回应,抬头一看竟看见容景真真切切的流下泪来。她登时便明白小骚货定是在瞬息之间将事情想的八丈远。
门外的室友抬手敲了敲门,屋内却安静的很,半点声音也无,正想再叫,另一个室友却道:“她应该睡了吧,我刚才给她发消息都没回。”
室友疑惑道:“这才几点就睡觉啊?”
那人乐道:“她这两天一直在赶论文,哪有时间休息?又不是你睡到日上三竿的时候了?”
于是便只好放弃,过去挽住手臂道:“那咱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