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柔和的阳光在窗户纸上晕开一层橘色,映照在屋里床上一对裸体男女身上。
纵欲过度的一夜,文晓篆虽已清醒,却无力爬起来,尤其是紧箍在下体的大手这时还以长指插入穴口,在湿哒哒的阴道里抽动,体内的欲望一再被撩动,她的身体却只能瘫软在他身上。
吾与汝再战十合,何如?李宸翰说话了,她贴在他胸腔上分明感受到浑厚的声音震动。
不要!呜啊?她拒绝了一声,忽觉下体又多了一根手指一齐插进来,挤得她又酥又麻,浑身又燥热起来,她慌忙再拒:住手!别插了这样下去你还没精尽人亡,我已经泄完死掉啦!
昨夜止战五回,汝何以如此不堪行此事?李宸翰一手停在她穴里,一手顺着她头顶的黑发直摸向她后腰,来回反复抚摸,欲罢不能。
你这古代男人仗着自己器大活好,居然嘲笑她的性能力!文晓篆忍不住顶他一句:那个叫你兄长的人不是还说你不举么,好意思笑我啊?
正说着,李宸翰忽然搂住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俯首就要亲下去。
等等!我肚子饿了!她慌忙侧过脸,抽出一只手挡住他的嘴。
来势汹汹的欲望瞬间被她一句话浇灭,李宸翰抿嘴看了她几秒,再看看窗外的景象,才极不情愿地下床。
看着他穿上衣服,文晓篆也想拿什么遮挡自己的身体,扫了床一圈,却发现她昨天的唐朝裙子已经被撕成破布。
哎,我的衣服怎么办?她羞赧地坐起来,屈腿抱住膝盖。
汝无需衣服。李宸翰看了她一眼,丢下一句待吾回便走出去。
文晓篆看他跨出门槛,才意识到昨夜整个做爱过程竟一直敞开着房门,还好外面院子还有一扇门,否则他们做的所有羞羞的动作岂不是被整个岛的人看光了!
无需衣服才怪!看人已走远,她赶紧跳下床,这个古代男人分明想软禁她,将她培养成性奴或是欲奴。
呸呸呸!我呸!脑子里突然冒出两个不雅的词,文晓篆吓得好想扇自己。
差点就被他的床上功夫降服了,真是造孽!她还想回到现代世界呢,可不能随便对这个时代的人产生感情,也许找到女警她会有办法回去,而去找女警之前,她需要先给自己找一件衣服。
诺大的一个房间,除了目之所见的床、书桌、书架、凳子之外,就剩墙角那两个长方体的木箱了。
这个变态总不能在箱子里藏尸体吧?文晓篆深吸了口气,掀开木箱,见到里头满满的一箱衣服才松了口气,赶紧从里头翻找适合自己的衣服。
裤子?胸以下全是腿?把腰头提到胸口,裤腿才勉强离开地面,手指头一松,宽松的裤子就从她身上滑溜溜地落下来,她失望地捡起来扔回箱子里,又从里头拽出一件修长的半袖衫。
李宸翰端着早餐回来时,正好看到她从箱子里拽出他的腰带往自己腰上系,本是男子穿的半臂,套在她身上却像长裙,精美革带更塑出她纤细的腰。
真是别有一番滋味。他禁不住暗叹,惊呆在原地远远地望着她。
半晌,文晓篆才意识到有一对灼热的视线定在她身上,待她抬头看时,李宸翰立马恢复冷酷的表情,转头盯着早餐说:速来取食,食罢速与吾画贼人像!
贼人像,文晓篆最后还是给李宸翰画了两张,心里正嘀咕着他要这些人像做什么时,李宸翰忽然冷声质问道:何故不画第三人?
啊?那个人我看是看到了,但是光线太暗,我没看清脸为了让谎言听起来更真实,文晓篆又补充道:只看到他也是光着膀子。
哼,且信汝一回。李宸翰说完就匆匆出去。
喂,你要去干什么啊?什么时候回来啊?文晓篆没喊住他,他居然就这么敞着大门把她留在家里。
哇,这是要放虎归山的节奏啊?
文晓篆刚开始还有点顾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直到穿过院子,看到大门也敞开着,便大摇大摆走上街去。
沿着街道走了一段路,虽然偶尔有人盯着她看,但似乎没人把她当成罪犯,她低着头,偷偷记下路过的每一个房子和看到的每一个人。
这座岛上家家户户都敞开着大门,从外面可以直接看到院子里的人,甚至还看到一些人光着身子做爱,简直没有一点隐私可言。
这究竟是什么朝代呢?中国历史上可不曾有过这样开放的年代吧?
奇哉,美哉!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吓得文晓篆僵住不敢动,但她很快又意识到对方是昨天给她问诊的医生。
淳于放,好巧啊!回头看到他英俊儒雅的笑脸,她也自然回以甜甜的微笑。
可知卿一笑倾心,吾夜不能寐矣。淳于放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的脸,眼里的甜腻几乎要把他黝黑的脸化成巧克力了。
你也很俊话一出口,她就好想挖个洞找本成语字典翻翻,心里本要蹦出各种夸赞的成语,偏偏在他的深情注视下,一个词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