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视野昏暗的房间,许苑动了动眼皮,迷糊地睁开了双眼。待大脑清醒,她做了个深呼吸,忐忑地拿起手机查看日期。
11.30 星期一 09:02
结束了,终于能松口气了。
洗漱好走下楼,她看见许文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还坐着个年轻的男人。
那人循声回头,被许苑认了出来,是爸爸的私人律师。小律师看到出现在楼梯口的少女,眼睛都亮了,站起身和她打招呼。
许苑礼貌回应。
许文清见律师那殷切的态度,心情忽然有些不爽,面上倒不曾表现出什么,淡淡地吩咐女儿:把早餐拿回屋里吃。
她乖巧点头,拿着餐盘上了楼。
没过多久,许文清就和律师出门了,临走前告诉她可能要晚归。
晚上七点半左右,他回到家中,看见许苑坐在沙发上等他,不由心头一暖。他走过去将女儿拥入怀中,低头轻嗅她发间的香味,语气温柔:在家无聊了吧,宝贝。明天家里就有信号和网了。
少女埋头在他胸前蹭了蹭,抬眼关心他:爸爸累不累?
有一点。
那我给爸爸揉揉肩。许苑走到他身后,一双小手力道轻柔地按在他肩膀上。
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从她按压的地方直直传到下腹,没揉几下,许文清就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他按住那双小手,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哑着声音问:苑苑下面好点没?
已经好了。她听出了他的意图,语气娇软,爸爸想肏苑苑了吗?苑苑也想了。
嗯。男人爱极了她的坦诚,揉了两下她微微泛湿的内裤,起身带着她一起脱光了衣服。
他将许苑推到在沙发上,低头吸住了她的乳头,手在阴蒂处来回画圈。待穴口足够湿润,他伸出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并快速抽动起来。
少女动情地搂着他舌吻,小腰还不停地扭动配合他的插干,粉嫩的乳尖在他褐色的乳头上来回磨蹭。
没过一会,肉壁夹着他的手指开始快速痉挛。
啊啊...爸爸...到了...啊嗯...许苑松开他的嘴,仰着脖子娇吟出声。
他不再忍耐,快速抽出手指将肉棒插了进去,大力研磨高潮的花穴,将喷出的淫水全部堵在了子宫中。
两人在客厅肏干得天昏地暗,忽然听到了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侧头看去,门口赫然站着目瞪口呆的杨晓丽。
你们...她看着丈夫和女儿在客厅赤裸着交缠在一起,愣在了门口,甚至忘记了自己是来再次尝试求和的。
许苑被她惊得剧烈高潮,失去了神智,只知道遵循本能:嗯啊啊...啊...爸爸肏我...
许文清有了一种乱伦被抓的感觉,禁忌的快感直冲头顶。他似乎被打开了不得了的开关,阴茎又怒涨一圈,对着女儿高潮的花穴发了疯地肏干起来。
两人看到来人反而越做越来劲,杨晓丽都崩溃了:你们停下!!!
许苑的高潮没断过,根本没办法回妈妈的话。而许文清已经肏红了眼,听到妻子的吼叫越发兴奋,恨不得把阴囊都塞到女儿穴里。
场面太淫靡了,完全失控,杨晓丽根本不敢走过去,只能大吼着试图让他们停止。
又过了几分钟,男人终于到了临界点。
哦哦...爸爸要灌精了...苑苑接好...一滴都别漏!他仰着头用力一顶,在许苑子宫内激射而出。
唔...爸爸...精液好烫...少女被射得再次高潮,小穴急促收缩蠕动,誓要把囊袋里的最后一滴精液榨干。
余韵结束,两人慢慢分开彼此,一脸靥足地起身穿衣。
杨晓丽终于有勇气走上前,哭着责问许文清:你怎么能射她里面?她怀孕怎么办啊!
男人没搭理,杨晓丽急得要推他的肩,被许苑拦了手。
妈妈,我愿意给爸爸生孩子。少女语气懵懂,似乎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女人又气又恨,一巴掌扇在女儿的脸上,尖声呵斥:住口!你怎么这么贱!
话音刚落,一双大手猛地掐住了杨晓丽的脖子将她举起,直到双脚离开了地面。她被掐得近乎窒息,惊恐万分地看着面前目光阴沉,满脸杀气的男人。
谁有你贱呢,还有脸打我的女人?他厌恶地将人丢开,声音冰冷刺骨,滚出去!
吓傻的杨晓丽不敢再多言,连滚带爬地夺门而出。
刚刚那一瞬间...
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
离婚的事情被许文清用半个月时间搞定了。自那之后,许苑就再也没见过杨晓丽和许念山,倒是听说他们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
哎,活着总比死了强。
她在本地上了一所大学,每周末会回家陪陪许文清,顺便让他交交公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