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损的面包车徐徐停住,车门打开,黑鞋踩在湿漉的柏油地面,撑着雨伞,男人下了车,天早已暗了下来,在偏僻的城市一隅,显得寂静又冷清。
走到铁门前,那红色的铁门虚掩着,微微一推便敞了开来,穿过院子进到屋内,房门大开着,挂在门上的锁被撬得伤痕累累,映着光的碎片洒满了房间,寒冷的空气涌了进来,而那站在门旁的男人,冰冷入骨。
来了!
铁门被人按响,刚回来的妇人放下满当当的便利袋,顶着一头卷发,穿着散发着点点烟火味的衣裳,踩着石板小道来到了门前。
铁门打开,门前的一男一女不知站在院门处说了什么,随后,那妇人走在前面,而穿着深色雨衣的男人站在后面,带上了院门。
再次踏过青石板进了房子,房门被从内拉上,刹那,传出重物落地的声响。
啊
杂乱一片,没过多久这声音便停了下来,莫大的房间,静到令人心脏发颤。
红色的血液渗入地面,像条身体透红的小蛇逶迤的爬行,黑色鞋面踩过殷红的血液,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沉重的铁锤,血水从锤子的方头尖端坠落,滴了一路,像是艳丽的花朵,绽放于地面。
木质台阶留下一个个深红的脚印,那穿着深色雨衣的男人停在了转角处,他抬起暗红的眸子,听见那从二楼发出的声音,握紧了手中的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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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啊
被重重的丢在床上,灰色的床单瞬间被染上了鲜血,沾着血的长发半遮着面,周忻妍恶狠狠的看着那消瘦的男人,憎恶至极。
男人手脚急促的脱掉了上衣,女人反抗的目光似是激起了他的不满,他光着膀子,还没脱掉长裤,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
贱人,你可别用这种目光看着我,讨厌我吗?宋珩能肏你为什么我就不能了?难道你觉得我比他差吗?
他狰狞着脸,露出被香烟熏黑的牙齿,他像是磕了药,癫狂的扼着她的脖子,看着她一点点变红的脸,笑得张狂。
怎么不说话?害怕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干了些什么,他可强奸了你,你居然还淫荡的去勾引他,为了活下来吗?你可真是个白痴!他杀过人,他就是个杀人魔!臭婊子!
周忻妍根本无法呼吸,她掰着他枯瘦的手掌,但那双手像镶在了她的脖子上,她越发用力,胸前中的空气越少,掐着脖子的手越紧,她徘徊在死亡的边缘,拼命挣扎,却看不到希望。
那个家伙的事情我可都知道!他每天做了什么,干了什么我可都看见了!他就是个恶魔!你别期望他会来救你,那种人哪有心,他不过把你当成泄欲的工具罢了!
呵!你被他压在身下干不如跟了我,你觉得我比他差吗?那个家伙丢了你再找一个杀了就是了,你跟了我,把我弄舒服了,我让你多活几天怎么样?死贱人,都说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恨不得杀了你的!
啊
又是一巴掌,她摊在床上,脖子上没有束缚,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颊火辣辣的,身后的辱骂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攥紧手掌,感觉到那男人粗鲁的动作,她咬着唇流下了泪。
带着湿气的手掌抓住了她的脚腕,那双粗糙的手掌顺着小腿的弧度快速的上滑,它的目标显而易见,周忻妍咬紧牙关,伸手拿起床头的台灯向了对方砸区,喊道:去死啊混蛋!
她不知摸到了什么,只拿到什么便向对方丢去,那肮脏的话语刺激着她的求生欲,她不甘,不甘被人欺凌和辱骂。
可那男人却一把夺过了她手上的东西,抓住了她的手腕,在一阵激烈的殴打中,将女人摁在了身下,即便再屈辱愤怒,那双恶心的手掌都从胸前撕开了她的上衣,她尖叫,看见他熟练的用碎步将她捆绑在床。
她颤抖着身体,绝望,窒息般的绝望笼罩着她,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但那男人拽住头发将她丢回了床上。
头顶的灯照在她的脸上,她看着那男人逆光的恶心模样,用着露骨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她赤裸的身体,浓浓的屈辱感逼着她流泪。
浓郁的烟草味熏得她嗓子发疼,她咬牙喘着气,恐惧、不安,种种负面情绪涌上心头,白皙的手掌握紧,她摇着头,害怕的流着泪。
求求你不要
男人麻利的解开腰带,贪婪的模样令人作呕,那不大的性器暴露在光线下,丑陋至极。
不要不要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两滴泪水从眼角滑入发间,粉色的唇咬得发白,她实在没了办法,像是等待死神判决的,蜷伏在床脚。
啊!
黏腻的手掌摸上了她的大腿,将她的大腿强行掰开,红肿的花穴暴露无遗,那黏糊的手掌向下体伸去,就在周忻妍绝望之时,房门被一脚踹开。
寒冷的空气汹涌进房,一霎,屋内混乱无比,两个男人打作一团,玻璃制品落地,家具摇摇欲坠,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