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畏是被艹醒的,睁眼看到的却是宴淮安静的睡颜,恍惚了一阵,才知道那“噗呲噗呲”的黏腻水声来自自己身后。下意识想转身,tun胯稍动就被一只大掌桎梏住了,对方的耻骨一下下撞击在他浑圆的tun瓣上。
“舒服吗?”
陆泽林的颤音在吴畏的耳廓处缭绕,刻意压低喘息声,吴畏才不会天真的以为对方是好心、怕吵醒他。
咬着下唇,将呻yin吞回肚子里,泪眼朦胧地看着睡得正香的某人。嘴角微翘,眉峰凌厉,即使恨到骨子里,他也不得不承认,宴淮生的一副好皮囊。其实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之间什么都做了,但是人类与生俱来的羞耻感每时每刻都在吴畏体内作祟。
陆泽林的孽根顶的太深,估计快要射了,本能寻着吴畏的宫口不断占有研磨,戳的吴畏由内而外、全身泛起酸麻,情不自禁蜷缩、哆嗦着,眼泪染浸了枕巾与被角。
“哭什么?是太爽了吗?”
吴畏猛地一颤,宴淮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或许他一直都在装睡。他笑着,眼尾坠着最温暖的弧度,吐出来的词句却是这样让人心生厌恶。还带着温热的手指,在吴畏胸腹处四处点火。故意在昨晚惨遭蹂躏的ru头上狠狠揩过,红肿的嫩肤发出尖锐的刺痛感,吴畏实在没忍住,闷哼出声。
“哟?不装了?我当他怎么不忍了?没想到是你准备开吃了。”
陆泽林一边说,一边吃醋似的将自己的胯狠狠往前送了送,耸着腰快速前顶,叼着吴畏的耳垂,恶狠狠道:“他一醒,你就更sao了,喜欢他,嗯?”
“唔……”吴畏说不出反驳的话,宴淮的手指终于放过了他的两颗脆弱嫩芽,转移到了下身的泥泞花xue处。掐着Yin蒂轻轻拽了两下,他的水就流的更欢了,明明吴畏的嘴唇已经干燥翻着白皮,但下身像是和他处在截然不同的季节。
“等我。”
等什么?
“呃!”
宴淮猝不及防进入,吴畏体内一片软糯chaoshi,每一次撞击,自动收缩贪吃的Yin道都能给予进攻者最紧致的抚慰。他让陆泽林等他,等两人一同占据吴畏这片极乐之地,隔着薄薄的内膜,两根粗壮的性器“你来我往”般相互“切磋碰撞”。
吴畏要被Cao坏了,浑身发软,高chao来临的时候,他甚至失去了视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开发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阶段,内里被无限打开,欢迎着狰狞的性器不断深入、撒欢,再源源不断吐Jing。浊ye横流,冲刷着吴畏体内两个孕腔,饱胀感极强,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因容纳不了而屈辱离世。
“他后面深处那块软rou是什么?”
陆泽林沉声问着,他心里有了猜疑,但还需要宴淮的确定。Cao吴畏的快感太剧烈,每次与他做爱都觉得会死在他身上,甚至想着,就这么死了也值了,至少是快乐且满足的。
宴淮射完清晨的第一炮,性器已经萎顿,但还是不愿退出,坚持放在吴畏体内,时不时耸耸腰身,静静回味着余韵。
听到陆泽林的问话,他挑眉,“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他有两个子宫。”接下来的话不用说,懂的都懂。
吴畏的思绪本来飘在半空,陆泽林与宴淮的问答生生将他拖拽进了森炎地狱。身体的支配权被迫交付出去,性爱交易换来的却是更进一步的占有。他放任自己以第三者的视角冷眼观看着这场不知休止的交媾游戏,惊讶嘲弄于自己的身体何时变得如此之软,被随意折叠、摆放成容易挨Cao的姿势,骨架被拆散、骨气荡然无存,失了魂的躯壳在这俗不可耐的世界游荡,寻不到一隅栖身之地。
罪恶的温床因不堪承受,代替吴畏发出反抗。下身残缺处因为先前射的太多,已经软塌塌蛰伏于底,随着前后左右的撞击而摇摆晃动着。他身上的每一处好像都对这两个人有着致命吸引力,早已射不出任何浊ye的短小,被宴淮玩弄于掌心,拇指抚着铃口,配合着下身抽插的节奏,顶一下xue心就按压一下gui头,快感不断积累,却又再无所出,吴畏双腿难受挣扎着。
小腹因为存了太多Jingye饱胀得像怀胎十月,不断被顶上去、又抛下来,抓不住可依靠的浮木,每一步都在踏空。
再次清醒时,浑然不知天时,他被陆泽林坐拥入怀、泡在浴池之中。像回归了母亲温暖而又安全的子宫内,吴畏眯着眼享受着片刻祥和与安宁。身下的两处xue口被温水包围、抚慰,感觉不到丝毫肿胀。皮肤上原本纵横的蹂躏痕迹、青青紫紫,经这温流一泡一养,受虐的踪迹就悄无声息逝去了。
“你果然不是正常人,天赋异禀的如此可怕,真想找根绳子把你拴起来,每天每夜任我Cao!”
吴畏猛的睁眼,这场折磨到底何时才能结束?!他慌乱想站起身子,奈何池底太滑,等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想一鼓作气跨出浴池逃出生天时,却不知陆泽林在水下早已桎梏住他脆弱纤细的脚踝,只那么轻轻一拽,他就丢盔弃甲般瘫坐原地。机缘巧合,或又是猎人早就设好的把戏,水底等着他的是一把蓄势待发的“猎枪”。吴畏毫不设防的一坐,就这么让利刃直接开辟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