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明钰有些招架不住热情的大猫,一回家陆斯恩就兽性大发,狮子张开宽大的吻部舔舐着明钰的脊背,带着倒刺的舌头让明钰感到一阵酥麻,他被体型压制得有些压抑,说到底他还没完全适应狮子的求爱。
大狮子抖了抖威风凛凛的鬃毛,深邃的蓝色眼眸紧紧地盯着明钰,紧接着他尖利的爪子轻轻割开了明钰的衬衫,粗粝的舌面舔舐明钰的脖颈、ru尖,因为天气热,明钰流了点汗,这些气味分子在猫科动物的鼻息里简直是上好的催情香。
明钰抵着他宽大的狮头,低声地哀求:“狮子先生…不要……熊大可能还没走远…”
陆斯恩根本置若罔闻,很快裤子也报废了,狮子低吼着,舔弄着明钰两腿之间的蜜xue。
“嗯啊——”明钰难耐地呻yin起来,连带脚趾都蜷缩,双腿夹住狮子的大脑袋,承受着情色的挑逗。
狮子闻见了明钰身上一股异于往常的甜香。
明钰重重地喘息着,他感觉一个粗大的、带着倒刺的家伙磨蹭着自己的tun缝。狮子叼住他后颈一块薄薄的rou,急切地宣誓着交配的信号。
明钰突然清醒地挣扎起来:“陆斯恩…唔…变回人形!”
明钰很少叫他的名字,双方都愣了一下,陆斯恩有些傲娇地问“为什么不能用本体。”
在听到“怕疼”这个答案后又乖乖变回了金发蓝眼的教官大人。
陆斯恩摩挲着他的嘴唇,呼吸萦绕在他细白的脖颈处,他的声音带着欲望的喑哑:“把舌头伸出来。”
因为俯视的原因,陆斯恩的几缕碎发轻触他的眉骨和脸颊,有些痒痒的。
明钰乖巧地伸出舌尖。
“再多一点。”
明钰又伸出了些,陆斯恩突然把他抱住抵在了墙上,把他的舌头吃进了嘴里,疯狂地汲取了明钰的味道,喉咙深处散发出雄性捕猎者餍足的粗喘。
陆斯恩的吻霸道而深入,明钰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同时他被按着手腕抵在了墙上,丰满的屁股被握在掌心揉捏,身体被抬高挪到身前,靠近那根火热器物,rou棒在tun沟上反复摩擦。陆斯恩粗大昂扬的性器缓缓地挺进了他的rouxue。
会Yin部早就被yIn水打shi,所以除了一开始有些酸胀,甬道还算畅通无阻。发出滋咕滋咕交合的声响。
明钰的叫声带着刻意压制住的媚气,尾音总像有个小钩子,勾得陆斯恩心肝颤动。
陆斯恩搂住明钰腰间的手又紧了紧,明钰渐渐直起上身与他紧紧相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后,嘴唇在他的耳廓呢喃地亲吻。
明钰被吻的眼神迷离,看着陆斯恩被放大了的英俊面孔,不得不承认自己被美色所迷,心甘情愿付出身心。
*
明钰这几天晨起时就犯恶心,早上坐在车里的时候差点吐了。斯诺星进入了夏天,明钰住的帝都昼夜温差很大,气候干燥,白天的时候柏油路都烫脚,真不知道那些用本体在外面出游的斯诺星人怎么能做到面不改色的。
一些喜冷畏热的动物们会在季节交替之际进行迁徙,明钰班上就有一只阿德利企鹅宝宝跟他道别,明钰看着熙熙攘攘空下来的座位,有一些伤感,但他知道迁徙是动物的本性。
企鹅宝宝临走的时候说:“老师,你最近闻起来好甜呀,让我想起了妈妈的味道。”
阿德利企鹅的习性让他们四岁以后就会和父母分离了,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曾经辛辛苦苦哺育自己的父母。
不少鸟类在这方面都是相似的,它们在产下幼崽之后会有父母双方共同哺育,这点和人类很接近。在幼鸟成熟以后,就会被驱逐出去,迫使它们学会自己外出寻找食物与生存。可惜的是,鸟类没有分辨自己父母的能力。换个角度来说,这样不求回报的父爱母爱,看上去更有一种沧桑和使命感。
企鹅宝宝的腹部是白色的,背上灰色的绒毛还未完全褪去,明钰以为他想妈妈了,有些心疼地蹲下来抱住他,说我们来年再见。
看着一摇一摆离去的小企鹅,明钰若有所思。斯诺星人的嗅觉特别敏感,在地球的时候很少会有人说“你今天闻起来怎么样”,但这里散发的气味似乎代表着一个人的境遇。他们发达的犁鼻器甚至光闻味道都能知道一个人是否正处于排卵期,甚至孩子是不是自己的种,而人类早在数百万年的演化中退化了这个感官。
这几天陆斯恩睡觉都格外喜欢从身后抱住他,大手护在他肚子上,甚至箍得他有些难受。
明钰犯恶心的症状越来越明显,起初他只是以为低血糖,结果进食以后并没有好转,甚至一整天看到吃得都想吐,而且伴随着很奇怪的一点:他心里竟然有了独自居住、远离陆斯恩的想法。
明钰又想起了近期连续做的梦。
梦里灰茫茫一片,像是在地球纪录片的非洲大草原上。身边是栖息的狮群,明钰仿佛变成了他们的一员。他跟狮群保持着微妙的距离,一个人在一边休息。这时,一只体格雄健的雄狮闪烁着金光闪闪的长毛向他走来,狮群都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