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一手用尽全力给了她一巴掌。
梁景的脸上立刻有红红的五指印。
梁景被逼极了,另一只手抓上阿古的脸。
梁景身体爆出了全身的力气,阿古却只稍微一用力,便牢牢捏住她两只手腕,将她整个人捆住。
梁景手腕传来钻心疼痛,又没办法挣脱,胸腔被极度的恨意浸满,仇恨的双眼剜向阿古。
可惜眼刀并不能杀人。
阿古淡定靠近她耳侧继续拱火道:“被郑浩那种男人上了觉得耻辱对吗?”
“是不是恨不得把全身的皮肤都给剐了对吗?”
“如果那天喝下那杯酒的是我,那这些就是我受着的,你现在知道你有多恶毒了吧?”
“叫你一句‘毒妇’不为过吧?”
梁景:“你以为你就是好人了?如果不是你吊着岩逸,我又何必去害你。”
阿古嗤笑道:“我若是真的想要岩逸,点个头,勾勾手指头就得到了,用得着吊他?”
不可否认,这是事实。
梁景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她讨厌这种炫耀。
自己千方百计求而不得,别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轻易获得,她真的不甘心。
在梁景的心里,岩逸这样极品的男人,应该是属于自己的。
阿古拍了拍梁景光滑的脸蛋,咋舌道:“你看,你长的也算花容月貌,” 气死她不偿命的说:“默默潜伏在他身边十九年,他都不喜欢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恶毒。”
这话踩了梁景的痛脚,她“啊啊”鬼叫,疯了一般挣脱。
阿古轻飘飘收了手。
梁景因为用力过猛,摔到一旁地上,脸上身上都是土,看起来狼狈极了。
梁景好像忽的想起了什么,又得意的笑起来:“你有什么还炫耀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敢接受岩逸吗?”
“我早就把你家查个底儿掉了,你妈是哑巴,你妹妹是哑巴,我早就拿你的头发给你做过基因测序了,你身体里有家族遗传的哑巴基因,你未来生的孩子,95%概率都是哑巴。”
“你爸爸就是嫌弃你妈妈是个哑巴才不要你们的,你敢告诉岩逸吗?要是他知道你这完美的冰美人,实际上这么不堪,他一定会幻灭的。”
“别说岩逸了,哪个男人会娶一个注定会生出残疾孩子的女人啊?你长这么漂亮又有什么用?岩逸现在喜欢你又有什么用?你会像你妈妈一样被抛弃,你的孩子也会被抛弃。”
梁景嘴角的笑突然变的诡异起来,“也不对哦,现在科学技术发达,怀孕就可以测出来,哑巴呢,连哭都不会呀,恐怕连生都不让你生就得打掉呢,哈哈……”
梁景好不容易抓到这巨大的弱点反击,以至于平时的温柔形象全无,处于歇斯底里的泼妇骂街状态。
远在五米外走过来的岩逸都把这话听的清清楚楚。
岩逸看向阿古,见她脸色惨白,像个破碎的娃娃摇摇欲坠。心中一痛,满是心疼。
她原来一直有这样的难言之隐吗?
快步走过去,一把将人牢牢护在身后,隔绝梁景的恶意,瞪着她说:“你在做什么?”
声音似冰似刀,是对她十几年人品的认知和友情的崩塌。
这还是自己从小认识的那个对人温婉有礼,善良大方的梁景吗?
恶语伤人六月寒,嘲笑别人的隐疾,无异于用刀插在别人心上。
“你怎么可以说这么恶毒的话?”
梁景急了,她在岩逸心里的形象一直是温柔良善的。好在学了两年表演,变脸比翻书还快是基本功,立刻留下两行清泪,换上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楚楚可怜的开口说:“是她先……”
岩逸最烦别人犯错不想承认,还要找借口狡辩,打断道,“我告诉你梁景,有这样的身体基因不是玉罕的错,你拿别人的隐疾嘲笑别人非常没有道德的。”
岩逸虽然没对梁景有过男女之情,但也从来没凶狠的指责过她。
梁景被吼的怔住半晌,这回是真的哭了,压下情绪解释道:“是她先嘲笑我的。”
岩逸:“我没看见玉罕嘲笑你,道是听见你说了一堆戳人心的话,什么样的争执值得你说这么没素质的话,还要人身攻击?”
梁景:“岩逸你清醒点啊,这么重要的事她没有告诉你,欲擒故纵吊了你两年胃口,你不生气吗?”
岩逸:“第一,是我单方面喜欢她,她从来没有接受过我,没有义务向我这个陌生人透露自己的隐私。”
“第二,她没有耍什么欲擒故纵的伎俩,我和你一样,学的是表演,什么是演戏,什么是真情实感我很清楚,”
“第三,身体有隐疾不是她的错,相反,是她的不幸,我没有责怪她的理由,我只心疼她内心受到的伤害和煎熬。”
“第四,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女人的存在绝不只是为了男人生孩子,她有无数种实现自己价值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