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虞敛月摊摊手,脸上是有恃无恐的笑容,“哪有?这不是工厂的事多,半天也抽不开身吗?”
“我看你在海边快半个小时了,也没什么火烧眉毛的事。”
虞敛月往后挪开了一步,“年轻人不要这么轻易把话说破。”
“我不管,我当初留你在演唱会后台你都没有去,”许渡空故作愠怒,少年意气纷飞,花色衬衣衬着玉白色而又性感撩人的肤色,“我告诉你,我很生气。”
“当初,是你先招惹的我。”
虞敛月觉得不是小鲜rou不养眼,是至少契约婚姻结束之前,她都不想再出更大的幺蛾子……
“所以,你也应该帮我个忙。”
这就不止是仅仅亏欠一个人情继而弥补一下对方的情况——
“我觉得你在圈子里找一个适合的MV女主角应该不是一件难事,”虞敛月毫无负担地耸了耸肩,推得一干二净,“我不适合,也不愿意。”
“如果我非要那个人是你呢?”
“是因为你嫌上次的事闹的不够大,”虞敛月一手撑在旁边的公路一侧的常青树木枝干上,迎着海风半眯着眼,不冷不热地推敲起许渡空的心,“还是你想从爱豆转型,但无论你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应该为你的行为买单哦。”
许渡空依旧笑如春风。
“第一次被拒绝,原来是这种感受。”
许渡空像是试探般俯身,换换靠近退到树下的她,虞敛月无法继续风轻云淡下去,反而侧脸过去,优雅的脖子泛起浅浅的红意,反手撑在树干上,竟然有几分不为人知的慌张,她很快镇定地开解道,“就当是让人生经历更丰富吧。”
Eva下意识抬眸,目光落在了不远处一辆车上,那是给了她十倍工资的老板,一时间她语言陷入紊乱,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刚刚发生的事。
而沈恪之从漂泊在海面上的游艇的视线缓缓转移到那对男女身上。
明艳大胆的女人露出了轻浮的笑。
工装不知道为什么罩到她身上,却丝毫不遮掩女人的曲线。
沈恪之从未有一刻这么恨一个女人。
他把他们未来的台阶一层一层为她铺好,她“欺骗”“哄人”的本领却见长,不过半个小时,说不会来往的男人就快贴到她身上了,也没见她拒绝。
他要不是亲眼所见,恐怕也不会相信。
沈恪之调转了车头。
又懊悔。
加足马力,瞬间逼停在眼前的男女前,在明晃晃的大白天打开前车灯,沈恪之从车上下来,一把甩上了门。
刺眼的灯光下。
虞敛月猝不及防被沈恪之拉过手腕,“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虞敛月说不上是什么感受,沈恪之总是自以为是地Cao控着她的生活,真以为她一个注定悲惨的女配就会像提线木偶一样乖乖接受束缚,她顺着他的意思,争锋相对道,“对,我没有羞耻心。”
“我们夫妻之间处理一点私事。”
“劳烦你走开。”
许渡空无不讽刺地称叹:“这位先生你不觉得很好笑吗?哪有一上来说自己是别人丈夫的陌生人?”
许渡空急切地需要从虞敛月的眼神收到他以为的暗示,而虞敛月并没有否认他们的关系,而是冷静克制地告诉他,“我也想和他私聊。”
“你是不是觉得每一天你都可以像当年一样花枝招展继续任性妄为吗?”沈恪之面色暗沉,一瞬间大海之上宛如浮现乌云阵阵,他一把拉过她,“你知道吗,我随时可以用婚姻法起诉你,作为一个妇人,守妇道这么难吗?”
“沈恪之,你爱起诉可以现在就打电话了!”
“老娘不干了!”
“什么守妇道?!”虞敛月越想越生气,疲于应付大佬这么多天,原来人家还坚持这一套八百年前的标准,“都2020了,我爱和谁交流我就和谁交流!”
虞敛月更不敢相信,一个随时可能会黑化的男主,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主,竟然告诉她,要用法律起诉她?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不可遏制的怒火中烧,沈恪之死命克制,才不至于伤到她,他垂下眼睑,是告诫也是最后的的保留的情面,“虞敛月,我劝你好自为之。”
虞敛月:“偏不。”
“要不是为了你和别的女人,用得着和我结婚来打掩护,”虞敛月积攒已久的埋怨不是一句话可以轻描淡写过去,“让我做恶人,我也认了,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干涉我的生活?”
“就因为你可以随时法办一个小工厂,我就要心甘情愿赔上我的青春和时间?”
沈恪之看着争锋相对的女人。
“你还有青春吗?”
“你都当妈多少年了!?”
虞敛月狡猾地抓住书中的漏洞,“我发觉当年的事你也有错,我看你对沈攸寒不过态度平平,可见你并不多在意她,而你当初让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