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翼掀开被子蹑手蹑脚下床,避免扰醒身边沉睡的男人。
下床时他的两腿还有些酸软,只好放缓动作弯腰捡起地上的上衣和内裤,慢慢移动到浴室。
原本王宿因为他腿上的伤势会手下留情,可是昨天去医院拆掉伤口的缝线,医生注意到方翼还在易感期,开玩笑地说「复原良好,激烈运动也没问题」。
想到那句话方翼就恨恨地咬牙。
王宿抛开顾虑後就经常拉着他做「激烈运动」,星期一王宿并未外出,待在酒店里办公,连带方翼也留在酒店里,原因不言而喻。
虽然方翼自诩体力和恢复力都不错,但是接连三天不断做爱也有些吃不消。
静悄悄踏入浴室後,方翼无声地关上木门,後背贴着门板,犹如完成一件艰钜的任务般吐出一口气。
稍有声响王宿就会转醒,能顺利踏入浴室都是在部队里的训练成果。
方翼套上短袖T-shirt和内裤,身体私密处的各种痕迹被衣物所掩,虽然裸露在外的手和脚也有吻痕,但军服能遮得严严实实,方翼也就不在意。
解决完生理需求,双掌掬起冷水洗掉脸上的ruye和泡沫,方翼的意识清醒不少。
长时间沐浴在另一名强大的Alpha性信息素之下,他又毫无抵御,多少会受到影响。
只要王宿的信息素朝他袭来,缠绕住自己的手脚,身体就会不禁违背意志隐隐躁动,譬如现在……嗯?
抬手抹掉挂在眼帘的水珠,睁开眼就见到身旁站着一个高壮的男人,方翼险些发出尖叫。
「你醒了啊……」他心有余悸地看向门口,原本关上的浴室门扉不知何时被打开了。
湛蓝的双眼有些迷蒙,黑发凌乱,赤裸的上半身有少许历经情慾的痕迹,零星的吻痕散布在锁骨和胸肌处,方翼看了一眼,便不好意思地撇开视线。
「怎麽不多睡一会儿?」王宿声音暗哑,隐约有些埋怨。
「有工作,不能睡太迟。」
「那些都不急。」
「可是有很多事要做。」方翼细数工作,「昨天没处理完的工作要收尾,周上校那边还在等你审核文件……」
王宿走到他的身後,伸手环住他的腰,将下颔靠在他的肩头。脖子被对方下颔初生的胡渣刺得发痒,方翼忍不住缩起肩膀笑了起来。
那笑脸稍稍抚平了王宿醒来後不见人影的郁闷。
「吃完早餐再说。」
他亲吻方翼的脸颊、唇角,无言地索取早安吻。
方翼偏头贴上他的唇,抬手抚上脸庞,指腹轻轻摩娑颊边,略微刺手的胡髭和平时光滑的触感不同。
这个小举动犹如一片羽毛拂过王宿的心尖,惹人心痒。
他贴着方翼的双唇辗转亲吻,手掌隔着衣物抚摸腰腹,轻捏弹软的腹肌。
「唔、嗯……」方翼的身子往後仰,横在腰间的手臂霎时收紧。
撩起衣摆,双掌贴着皮肤慢慢往上游移,掌心不经意抚过小点,被调教过的豆粒立即敏感地立起。
随着上衣被掀开,可见到薄衣底下的ru晕边缘残留半月型齿痕,两粒rou豆因为过分疼爱而肿起,如红豆般缀在两块浮有指痕的胸肌上,任谁见了这副躯体都会觉得镜中的青年yIn乱不堪。
长指戏谑地拨弄红肿的rou粒,怀里的身躯明显颤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
指腹继续摩娑ru晕边的牙印,粗砺的指掌覆上微隆的胸肌情色地揉捏。
「嗯、唔嗯……」
紧贴方翼後背的强健身体逐渐发热,浴室内的冷香渐浓。
好不容易脱离让人差点窒息的吻,方翼来不及喘口气,又感觉到屁股被Jing神抖擞的硬物顶着。
「今天要上班……」
「我知道。」
王宿再度吻上方翼的唇,手掌绕到他的身後扯下内裤,指尖缓缓探入tun缝,仔细摸了摸xue口。
昨天做得狠了,睡前仔细上了药,现在看来已经消肿了。
「等一下──」方翼才刚出声,身後的人已经将硕物喂入後xue。
也许是曾经灌入太多润滑ye和Jingye,入口还残留shi润感,即使突然插入也并未遭到太多阻碍,瞬间磨擦rou壁的每一处,一举撞到前列腺。
「呜!」一瞬激起的快感令方翼身体酥软,被撞得腰弯了下去,狼狈地用两手撑在洗脸台两侧。来不及抗议,身後的人已经捉着他的窄腰开始动作。
方翼的身体yIn麋地耸动着,他咬着牙,音色随着抽插的力道起伏。
「不能、像昨天那样,啊、哈啊……只能做一次……啊!」
「专心。」
王宿拉起方翼的胳膊,迫使他的身体重心偏向股间的相连之处,rou刃长驱直入shi软的rouxue。
「啊……!哈啊!嗯、啊!」
方翼再也无暇分心说话,昨夜长时间的性爱让身体变得过於敏感,身後每撞一下都会让双tun夹紧tun缝间的阳物,间接使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