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楼在外边玩到通宵回家,到家就睡沉了,第二天因为昨晚没吃什么被生生饿醒。饿得眼冒金星的三少爷披一件睡衣趿着拖鞋打算下楼觅食。从三楼往下看,自家大嫂和二哥正吃着早餐。
霍楼是从小锦衣玉食养着的二世祖,万事不用他Cao心,没出象牙塔的心思也单纯直率。当下没打招呼,自己摸下楼了。到了二楼的平台上,他又望了一眼,这一眼让他突然愣住,直直地呆在原地。他的漂亮大嫂正坐在西装革履的二哥腿上,柔情蜜意地给他喂粥。
霍楼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第一想法是大嫂出轨了,这是对不起大哥的事情,又想一方是大哥,另一方是大嫂和二哥,手心手背都是rou,他竟不知道该偏向哪一方。霍楼心觉自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当下早饭也不敢吃了,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房间,张开双臂往床上一扑,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
俗话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霍楼父母早逝,几乎是被哥哥养大,孟以安和霍亭结婚之后,也是对他千般好,照理他不该生这种无端的心思,既对不起大哥也对不起大嫂。但孟以安对着霍台的那个笑仿佛着了魔似的烙在霍楼心口上,教他生出万千绮念来。
他霍楼如今已经是个大学生了,不是ru臭未干的小鬼。他二哥霍台可以,难道他就不可以。都是霍家人,在孟以安面前还有个高低贵贱不成。他睁开眼,睡意全无。
霍台走了,走之前还颇为留恋地吻了孟以安的脸颊。孟以安一面回霍亭消息一面推他的肩膀,自然而然地调情,全然没有出轨的自觉。霍台瞥见他亮着的手机屏,神色未变,起身依依不舍地走了。孟以安吃完早餐就进了画室,清洁的人约在上午十点来,他还有时间画两笔。
“大嫂。”霍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扒着画室的门,一双眼睛往里面望。
孟以安瞧见了,朝他温温柔柔地笑:“小楼起床了,吃早饭没有?”
霍楼满脑子都是那句俗不可耐的“吃什么早餐,吃你”,但是当然不敢贸然地直截了当说出来。转身进来装作要看画,说了句:“没呢。”
霍家上下都宠着三少爷,孟以安也没责令他快去吃饭,由着他乱瞧。孟以安在画肖像,五官只画到眼睛,他起先以为是在画大哥,眼角下垂的弧度又像二哥,看到最后,似乎觉得是他自己。
霍楼心下一动,故意说:“嫂嫂这画既像大哥又像二哥,嫂嫂也觉得大哥和二哥很像吗?”
孟以安实事求是道:“难道不也像你吗?”
这话说到霍楼心里去了,他眨着眼睛问:“那大哥二哥可以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吗?”
孟以安瞥了他一眼,让霍楼更加心痒难耐,他说:“当然可以。”
“要大嫂的吻也可以吗?”
“什么都可以。”
霍楼吸了一口气,低头抬起大嫂的下巴切切实实地吻了上去。霍家三少在外面玩得开,却实在想不到朝夕相处的嫂子竟然是他没尝过的好味道。
孟以安不知道霍楼是什么时候发觉的,可能就是刚才他和霍台太过忘乎所以的早餐。不过他无所谓,他也想见识见识他老公的好弟弟在床上是什么滋味。
霍楼再怎么样也只是个毛头小子,亲了两下就急切地捧住孟以安的脸不断加深这个吻。孟以安被他吻得不断后仰,捶了捶他的肩膀,低声道:“去沙发上。”
霍楼开口时的声音已经哑得不行,孟以安斜靠着沙发靠枕,伸手揽他的脖子。
“嫂嫂好甜。”霍楼亲够了,一只手伸进家居服,摸到了大嫂丰盈的ru。这一瞬间他的心脏跳动的厉害。这是最宠着他的嫂嫂,是大哥深爱的伴侣,此时躺在他身下被他玩着nai子,媚眼如丝地呻yin。
他的性器胀得发痛,把深灰色的睡裤顶起来,不老实地抵着孟以安的大腿。孟以安察觉到了,眼神往那里一瞥,霍楼便有更加失控的趋势。
他揉了两把细腻的rurou,便把睡衣直接扯开。孟以安随意地想又要买新睡衣了,仰头接受霍楼热切的吻。他的三弟是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年纪,有心怜香惜玉,却太过按捺不住,手指插进xue里搅弄,粗糙的动作把孟以安弄疼了。
孟以安娇气地皱了眉,咬一口他的唇角,霍楼手足无措地抽出来,大狗似的凑上去讨好地亲他的脖子,一路吻下去,含住ru房舔弄。他一边舔一边胡思乱想,他今朝是重新定义长嫂如母了。母亲的ru房是用来喂nai的,他大嫂的nai子是给他玩的。
他重新揉了揉那口娇嫩的xue,舌尖顶上Yin蒂缓慢地划了一圈,突然抵住那处疯狂地弹动起来。孟以安鲜少被这么凶猛地舔过Yin蒂,快感像激烈的电流一般麻痹他的神经,他不受控地向上滑想要逃离这份刺激,却被霍楼坏心眼地握住大腿,整个下半身都被控制在男孩手里。
霍楼时而伸出舌尖戳刺,时而用舌面重重一舔,在孟以安求饶的呻yin声中将那彻底挺立的小sao蒂子含进嘴里嘬吮。孟以安竟也拿他没有办法,一只手紧紧扣着沙发的布套,另一只手按在霍楼后脑,不知道是该让他舔得再深一点还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