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陈县令再问:“那晚你们为什么相聚?”
张刚、刘舟、易本真、江春到了大堂后都分开双腿大大分开跪在地上因为这样可以让那受了伤的下体有更多的空间用来减缓疼痛。
此时杜山一听四人供词心中就有底了,没有那被诬陷的恨意有的只是对自己儿子无尽的歉意。自己儿子这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看样子又要被堂上那狗官颠倒是非无力回天。随后便是那恨意涌上心头,最后有被这残酷的事实打压的没了斗志垂头认命默不作声。一旁的杜衡更是“呜呜”的叫个不停双目通红怒视陈县令。
江春四人便回道:“是的。那晚我们的确有在酒楼相见。”
随后陈县令问道:“张刚、刘舟、易本真、江春,本官问你们在杜山粮税案之前的那一晚你们在一家酒楼相聚可有此事。”
陈县令一听便是大喜随后说道:“传证人张刚、刘舟、易本真、江春上堂。”随后传令小厮也是重复一遍。随后一个防夫便冲出门去要将张刚、刘舟、易本真、江春带来。
杜山父子正在哀嚎受刑之时一个杂役缓步慢慢挪向陈县令,悄声说道:“老爷,牢里的那四个已经被打服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串供好了。”
杜山父子听到最后的审判也是认罚谢罪,虽说没有伸冤成功甚至连自己和儿子又要再受一次刑责但是总算是人能出来了也算是一种收获。父子二人便跪地谢恩,随后被皂吏押到大牢准备三日之后的“教化风俗之责”。期间陈县令有来过劳内于杜山父子说过一席话。只要他们父子二人配合这场责罚演出定会将杜山轻责。如果这场没有配合好也定会让杜山没这么容易出牢。这一下也是掐住了杜衡的命门,只得乖乖服刑不敢造次。
随后回到位置后宣判:“此案因杜山教子无方,使得其子杜衡做出如此荒谬之事。本官念其年幼未满十六不能判刑便定三日之后于本县市口进行‘教化风俗之责’其父杜山也要一同受责。本官念杜山一家其劳力只有杜山以及半大之子杜衡由之前徒刑两年改为半年,眼看日入秋收准许杜山秋收时分戴罪返家进行秋收,秋收结束后接着服刑。”
防夫冲到牢内看到张刚、刘舟、易本真、江春四人正在穿着上衣,随着视线往下只见四人下体纷纷都裹着一层白色油纱只有几撮黑色阴毛在旁边裸露。看样子四人的下体也是受了一些大刑。随着四人艰难的把裤子套上后便让人夹着四人快步赶往大堂。
正在此时堂外脚步传来,原是最先去户房的督察院算手回来了。随后禀告巡按督查:“大人,小人们刚刚在君铜县户部核对税本合计,发现确是无误。虽然账目确有凌乱但是并无太大的问题。”
巡按督查一拍惊堂木怒道:“好你个杜家小子,不仅跨级告官竟然还有诬告之思。谅你是一心为父。本官也就不对此多说一切判决就由陈县令来判也是还他一个公道。”
陈县令听后惊堂木一拍反问杜山:“杜山你说说江春四人所述为何与你说说有出入!”
穴也会因为红肿的花褶再次闭合。一张小脸更是涕泗横流嘴角因为有木柱塞着口水也是不断滴落。一脑门的细汗可见这鞭穴对于这十五岁的少年来说有多么难捱。
江春先说:“那日因为陈算手告知我草民有粮税未满在酒楼详说。”
陈实见机会来了便撒谎道:“那日大人说我县粮税有漏缴的情况,下人便有进户房对着税本核对查探准备催缴。只见江春和杜山二户确有拖欠便邀其二人到酒楼一并告知详情进行催缴。”
陈县令也不理睬杜山父子二人又问道陈实:“陈实,当日你去酒楼去干什么。”
其余三人见江春说完后说:“草民三人那日早在酒楼相聚小酌几杯,我们见江春兄弟一人独来便走过去拼桌絮叨家常。随后只见陈算手来了便也是敬了几杯酒罢了。然后不知何时杜山兄弟也是过来了,我们便五人坐在一桌。也不清楚陈算手于江春兄弟杜山兄弟有什么要事要谈。我们便识趣的回了原先那边的桌子三人接着小酌唠嗑。”
陈县令一听也是识趣的起身拜谢道:“谢巡按大人的体谅,下官也定会做出公正判决。巡按大人如此宅心仁厚。下官也定会学习。”
为何休堂前后风向变动如此之大原是在巡按督查到了后堂时,陈县令也是对巡按大人多多慰问伺候同时不经意间在巡按督查袖中塞了两锭大大的银两。虽然巡按督查口中说着定会秉公处理但是两锭银两却也是就这样收了下来。随后陈县令便让小斯带了些碎银赶到户房对那些督察院的算手进行了些许打点。最重要的人证便是江春四人的供词。早在这堂审问开始只是江春四人便在刑房大牢中受尽折磨。直到那打手用出一个叫做“玉兔捣药”的酷刑使得四人纷纷服软串供。这个“玉兔捣药”的刑罚并不如其名这次雅致,其实是将一些
算手的佐证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杜山便惭愧的看着自己儿子后对着堂上两位大人求饶:“求大人绕过犬子吧,犬子只是心疼草民才会做出这种举措。是草民教子无方,不要怪犬子。什么惩罚有我承担就行了。求求大人开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