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愣愣地由着林清菡吻着，也不懂得伸舌头回应，林清菡觉得有些好笑，五指插进少年柔软的发丝，继续加深这个吻。
林清菡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思，那天下午她给了纪燃一个承诺。
“如果一周后的月考，你的排名能在年段前50名，你可以挑选你想要的任何地点和我做。”
纪燃的成绩其实并不算好，平时都排在年段的四五百名左右，如今定了这个高的目标，可能不过就是给了张空头支票，但林清菡看到纪燃因为她的许诺满脸雀跃，小狗眼亮闪闪的，连带着她的心情也莫名好了起来。
不过小狼崽子还得寸进尺地向林清菡提出了一个要求，“老师，那你能不能答应我，这周你都不会找其他男人。”
纪燃显得底气不足，亮闪闪的小狗眼蒙上了一层灰，又有些可怜巴巴的意思了。
“好”，林清菡像是舍不得那双眼睛蒙上灰，点了点头答应了。
果然小狗眼又亮了起来，开心地凑上来啄她的脸，把她亲的满脸湿漉漉的，都是小狼崽子的口水。
那之后的一周林清菡能明显感觉出纪燃的认真，上课不再懒洋洋地支着脑袋，转着笔，下课也一反常态地没有去球场上打球，而是埋在课桌前刷卷子。
偶尔林清菡也会听到纪燃身边的几个大男孩对纪燃的调侃，说他转性了，要发愤图强考个清华北大。纪燃也不理会那群男生的笑闹，挥挥手让他们快滚，自己继续闷头刷题。
偶尔他们的目光会不经意地撞在一起，纪燃就冲她笑，眼角弯弯的，让林清菡也不自觉沾染了一周的好心情。
成绩出来那天，连带着林清菡也突然有些紧张，又似乎夹杂着期待。
纪燃这次果然考得很好，每门科目几乎都有质的飞跃，总分比起上次高出来百来分，可当看到一连串数字后面的排名时，林清菡还是愣住了。
51名。
和50名只有一分之差，林清菡几乎已经能想象到纪燃拿到这个结果时失望的样子了。
果不其然，那天得知了成绩后的纪燃像被霜打过的茄子，在最后一节她的整节课上都蔫了吧唧地趴在桌子上，把头埋进臂弯里，周身都散发着一个字——丧。
下课铃响时，纪燃才怏怏地爬起来，也不理会几个男生打球的邀请，把书包往肩上一挎，就准备从后门往外面走。
林清菡在讲台上叫出了正往外走的纪燃，让他跟着自己去办公室。小狼崽子的嘴角明显垮得更厉害了，不情不愿地跟在她身后去了办公室。
纪燃站在林清菡的办公桌前，一言不发地耷拉着脑袋，又像是那只被主人遗弃的大狗了。
不知情的以为他这次考试退步，被林清菡抓来训话，教数学的男老师经过林清菡的位置看到，拍了拍纪燃的肩膀，主动替他说情，“林老师，纪燃这是怎么了，你要把他逮过来批评啊。你可别说，纪燃这次考试，数学进步很大啊，最后一题压轴题你们班数学课代表都没写对，他给答出来了。”
纪燃丝毫没有因为这句话感到开心，脑袋垂得更低了，像是要拿着后脑勺对着林清菡。
林清菡几句话打发走数学老师，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对纪燃说，“走吧，我请你吃饭。”
纪燃还是低垂着头，怏怏不乐地说，“老师，我不要你安慰我。”
“不去就算了。”林清菡也不再理会纪燃的别扭，丢下一句话，就抬步往外走，身后的小狼崽子果不其然还是跟了上来。
他们去了一家僻静的私厨，主厨个性十足，上什么菜全凭他的心意，她之前吃过几次，觉得味道很不错，所以这次提前预约了，打算给小狼崽子庆祝的，没想到变成了安慰宴。
不大的包间里他们相对而坐，菜很快上了上来，林清菡也不去理会小狼崽子的沮丧，没说一句安慰的话，慢条斯理地吃着菜，纪燃也沉默着，全程没动几次筷子。
等吃得差不多了，林清菡才抬头去看纪燃，小狼崽子早就停了筷，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满脸的委屈和不甘。
林清菡被纪燃的表情逗乐了，噗呲一下笑出声来，这才起身绕过桌子，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老师，你.......”哪怕有过之前亲密的肢体交缠，纪燃依旧被林清菡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但还是下意识地揽着她的腰，防止她往后倒。
“纪燃啊，这次你考了多少名啊？”林清菡明知故问地去戳小狼崽子的痛处。
果然小狼崽子听到这个问题，瞬间又蔫了，委屈地吐出几个字。“51。”
“喔～51啊。”林清菡的语调拖得很长，顿了顿又说，“当初我们约好的是多少来着？”
“50。”纪燃的声音更低了，委屈极了。
“喔，这样啊，那看来上次那个约定不能作数了啊。”林清菡又说。
“老师，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下次！下次我一定能考到前50名。不，不是，我会考到前30名。老师你相信我。”纪燃满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