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汝刚高潮了一次,母狗爬的姿势软软的躺在了床上。还没度过短暂的不应期,就被男人抓着逼,强迫她抬起屁股。她颤着双腿摆好姿势,就感受到屁眼碰到了灼热且坚硬的物什。
“嗯——”
她下意识缩了缩屁眼,没等到男人动作,便难耐的大张着臀缝、前后顶跨,好让从未尝过鸡巴甜头的屁眼能在摩擦中解解痒。
但这样一来,不但屁眼没有解痒,骚逼却是越来越湿润了,淫液急不可耐的流出来,随着她摇晃的动作溅落在床上。
“想吃?”男人的大手抚上她的臀肉,不紧不慢的揉捏着,揉得她腰眼发酸。
“想......给我嘛?哥哥......爸爸?嗯——啊,再蹭蹭......”
男人还是不紧不慢的蹭着她的臀缝,时不时顶一顶屁眼,用另一只手压着鸡巴,压到大阴唇上,龟头再直直的贴着逼肉滑至阴蒂,就这样来回玩弄着。
见她水流的差不多了,怕她又来一次高潮消磨殆尽,男人又享受了会没有避孕套隔绝的绝妙肉感,才从未脱下的裤子口袋抽出一个避孕套,给自己戴上了。
“啧!别蹭了!再压都要给我蹭床单上去了!”就戴套这一会的功夫,音汝就晃着屁股受不了了。她的屁股毫无例外的又被狠狠打了一巴掌,“抬起来,抬高。对,自己蹭到鸡巴上来。”
“嗯,嗯——找到了,啊——!”
骚逼刚找到正确的位置,男人就扶着鸡巴势不可挡的直直捅进来了——
“嘶啊啊啊啊——嗯.......嗯啊……进来了,唔!骚逼吃到鸡巴了……”
“贱货。”男人低声嘲笑她。捅的这一下没有留任何余地,他知道她是处,只玩过外阴。破处就是得一了百了,磨磨叽叽的谁都难受,况且这婊子又是个骚的,比他还更想破处呢。他用手压着音汝的腰,压制着她不准乱动。两颗饱满的睾丸紧贴着阴唇,他让音汝感受了一会鸡巴插到底的感觉,然后故意缓缓拉出,紧盯着鸡巴从处女穴里带着丝丝血红出来的画面。
他对床伴是不是处没有执念,但真干了个处的感觉还是不一样,这给他心理上的满足带来加成。血不多,他抹了把套子然后用手指用力的抹在音汝的屁股上,笑着说:“恭喜你,处女丧失达成。”
“不要说,嗯...…你再进来呀……”音汝羞红了脸,刚尝到性爱的甜头,她还没好好享受一番。
“你真的很没情趣诶。”男人随口应了声,就开始摆动腰胯卖力操干她,每一下都送到底,每一下都干净利落的抽到阴道口,再用龟头恶劣的把阴唇狠狠带进去,玩得起兴。
“疼!疼——啊!你干嘛总这样,欺负我!”
“疼吗?比起疼,应该是更爽吧?”男人讲着浑话也不干人事儿,手摸到阴道口揪着两半阴唇,吊儿郎当地说:“一大一小诶,不对称。”
“操......对不对称干你屁事——嗯嗯!!你别顶那,啊,严雨山!!唔呃……”音汝气的涨红了脸,严雨山一下一下次次干在她的敏感点上,手还贱的要死抓着小一点的阴唇不放,扯的她生疼。
“我的鸡巴干你的逼,阴唇长在逼上,怎么不干我的事啊?”
“你妈的......”音汝咬紧牙关哑着嗓子暗骂,她不想理这个傻逼了,她怕骂人被他听到,再搞什么幺蛾子折磨她,却还是出了这口气:“你要干快干行不行,我自慰都比你快。”
“喔?”这下严雨山猛的抓住她的大腿根,就这深插着鸡巴的姿势,抵这她的G点,硬生生把她扭过身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唔啊啊啊哈不要、好疼、啊——”
“要去了,嗯!我——唔啊啊啊啊啊——”音汝大喊着到达了高潮,阴道激烈收缩着,刚破处还没肏松的处女穴狠狠绞着男人的鸡巴,想从马眼中吸出白浓的精液,吸到阴道深处。
严雨山却没有遂她的意,他是铁定了让她好看。他用双臂驾着音汝的膝弯,从上而下狠狠的凿着她的子宫口。
“不,不行!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哈、哈啊——疼,不行了,哥哥、哥、爸爸!爸爸啊啊啊啊、求你了、求你了!!!呜呜呜呜唔啊、啊哈——”激烈的抽插了数百下,男人紧紧抓着音汝的屁股,将鸡巴插到底、抵着子宫口射了精。
音汝已经像个用烂了的婊子,眼神迷离、满脸通红的紧促呼吸着,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十分惹眼。
严雨山困难的从紧咬着不放的阴道中抽出鸡巴。他没有给避孕套打结然后扔掉,而是将那一袋浓稠的白色液体倒在音汝为了呼吸张开的嘴唇上,还恶劣的用手抹进去。
他拎着套子从音汝漂亮的鼻子滑过下巴和锁骨,然后将剩余的全部倒在了两胸之间。
“嗯!你干嘛啊……咳咳咳——”音汝这才从激烈的高潮中反应过来,迟钝的感知到严雨山这恶劣的傻逼做了些什么,就被顺着舌头流进来的精液呛到了。
严雨山说:“帮你按摩啊,激烈运动后要好好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