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沉沦-下(走绳,慎!!)
回到寝宫的玄夜脱去冕服,换上了清雅的墨兰白袍,外披一件半透的黑丝云边长衫。银色的长发被一根青玉簪挽起,眉眼舒展,嘴角翘起,俊美深邃的五官在烛火中笼上了一层柔光,低下头安抚怀中人的样子就如同所有女性都梦寐以求的完美爱人。
如果忽略他强行分开男人tun瓣的动作的话。
绳子最矮处也要略高于男人的腰部,他刚一松手,柔韧的棉绳立即陷进了狭窄的tun缝。男人猛地一哆嗦,踮起脚尖,慌乱地揪住他的衣襟。
“阿墨,听话,”玄夜把男人泛白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了下来。
他解开连接男人ru环和Yin蒂环的金链,捏在手里,又通过腕上的黑色皮带将他的手臂紧紧绑在身后。男人被迫挺起胸膛,蹒跚地迈出第一步,被拉扯的肿胀ru尖甚至比ru环上的红宝石还要艳丽。
“啊……”
绳子依次擦过敏感至极囊袋、rou蒂、会Yin和后xue,剧烈的疼痛混合着微妙的酥麻感顺着下体一路劈里啪啦地传到尾椎,男人被困在笼子里的Yinjing几乎是立即就流出了前ye。
“主人……痛……”赤裸而高大的男人并起双腿,咬着唇小声呜咽,像一只被母亲抛弃的小猫。
新生的“阿墨”全身心地依赖着他,但依然残留着部分过去的影子。比如对过于强烈的快感的恐惧,比如毫无用处的羞耻心。
“才刚开始就不行了?”他拽了拽手里纤细的金链,男人的ru头被拉成一个不可思议的长条形,撕裂般的疼痛惹得男人又发出一阵沙哑的呻yin,“是不是我最近太宠你了?”
“唔……不……唔、呃……啊……知错……啊啊……”
坐在绳子上的男人似痛苦又似愉悦摇着头,夹紧了双腿。矫健欣长得宛如猎豹般的躯体布满爱欲和性虐痕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无助地敞开着,颤抖着。
男人走过的地方,不断有yIn水渗进麻绳里,染出一条长长的yIn靡痕迹。
白天的时候,玄夜会将五花八门的调教手段和yIn具用在男人身上,让他的身体长时间维持在濒临却不足以高chao的状态。他喜欢看男人在床上被情欲折磨得放下所有矜持,张开双腿摆出比花柳街的老ji还要yIn荡的姿势,放浪形骸地跪到在他的脚边,泪眼婆娑地请求主人的仁慈。只有在这个时候,他对男人无穷无尽的控制欲和独占欲才能获得些微的满足。
男人已经被情欲折磨了一天,身体敏感得过分。子宫内部乃至肠道深处都痒得酸痛,一点零星的刺激都能带动甬道里的媚rou不停地吮吸蠕动。张开的女xue迫不及待地吃下了第一个粗大毛糙的绳结,另一个则径直撞进了尚未打开的菊xue。一股清水随即从他的下体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洒在了地上。
“啊——”
男人尖叫着达到了高chao 。紧绷的肌rou染上了桃花般的色彩,ru环上的红宝石晃得亮眼。两条健壮修长的不住地痉挛,脚趾都蜷缩成一团,看起来煞是可怜。
“母狗的sao身子不是挺喜欢的吗?”
“喜……啊啊……”绳子上的男人腿都软了,泪水在红绸上洇开,哭腔中带着颤音,“呜啊……母、母狗……喜欢……”
男人的前面也达到了高chao,但被锁在狭小囚笼里的Yinjing无法勃起射Jing,只能一缕一缕地吐出粘稠的白ye,混着chao吹时的yIn水和肠ye滴落在地上。
他看着男人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手指伸进笼子的间隙揉捏着分量不小的Yinjing,“这东西长在母狗身上还挺浪费的,”尖利的指甲刺进了泛红的马眼,“阿墨有喜欢过女人吗?”
这个问题听上去就像深闺怨妇在责备远归的丈夫。玄夜说完也愣了一下,暗自庆幸现在这里的是意识混沌的男人,要是被如墨听见不知道会被拿来嘲笑多少次。现在的阿墨只会缩在他的怀里,讨好地蹭着他的胸膛,腰肢还在绳索上一扭一扭。
“有也没关系,你以后只能当朕的女人,”他抓着男人的黑发给了他一个深吻,吞咽不下的唾ye顺着绯红的唇角缓缓流出,“……怎么又不会接吻了?都教你这么久了。”他拽了拽手里的金链,胸前尖锐的疼痛迫使男人又跟着他向前踏出了一步,“今晚还长着呢,别让主人无聊。”
玄夜虽然已二十有四,孩子也生了俩,但因为年少即位,性格中依然带着少年天子的偏执和唯我独尊。他和如墨差不多高,骨架偏大但体型较瘦,宽大的领口中露出白皙的皮肤和清俊的锁骨,再加上姣好的面容,当他因对某件事物感兴趣而暂时收缓了帝王的威严和气势时,总给人一种弱不经风、令人春心萌动的纯真少年感。
如墨也被迷惑过,自幼按帝王之道教导玄夜,甚至不惜以命格交换玄夜的生命,盼望着他能成为一位拯救北境的仁君。直到被他当小白兔养的青年吃得一干二净后,如墨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其实是一只心思缜密、残暴记仇、吃人不吐骨头的毒蛇。然而为时已晚,他对小皇子的教育早已出了差错。出于自责和愧疚,如墨才会化名“玄墨”,暗中收拾北境的烂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