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话音落下,没多说什么,转身上了马,留下一头雾水的青鱼站在原地。
沈余yin和谢璋闲扯了一会儿,不自觉又开始犯困。沈元临不知道在她的膳食中下了什么药,她一天都晕晕沉沉的。
“他昨晚走的时候,说今天会有人来给我诊脉,等到现在也没见人来。”沈余yin叹了一口气,“好像要下雨了。”
“诊脉?他是想看看你是不是有了身孕吧?”谢璋哼笑一声,“算盘还是他会打。”
“……”沈余yin已经懒得再猜沈元临在打什么算盘,她眯了眯眼,到床榻上坐好,“我睡一会儿,你出去吧。”
谢璋替她关好门,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乌云盖顶,快要下大雨了。
沈余yin合衣睡了一会儿,听到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抬头向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一片灰暗。
她揉了揉眼睛,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慢慢起身走到床下。谢璋走时点了蜡烛,她看着烛光才安心了不少。
桌上摆好了晚饭,估计是沈元临在她睡着的时候遣人送来的。
她动了动筷子,没什么胃口,就听见敲门声夹杂在隐隐的雷声里。
“谁?”她想着大概是诊脉的人来了,便上前开了门,见一柄竹骨伞悬在来人的头顶上。
沈余yin见他手里提着药箱,向里让了让:“下雨还过来,倒有心了。”
她背对着那人站到桌子前,正欲挽起袖子,听到屋门被缓缓合上的声音。她抬眼,从窗子里闪进的风将屋内的烛火吹灭。
屋内陷入一片黑暗,她几乎是下意识打了个冷战,想摸索着去点灯,刚欲动作就被人从背后压着抵到了桌子上。
男人的气息有些乱,沈余yin一惊,被他扣着十指压的动弹不得。他双手向上,手掌在她胸前揉了一把,带着雨水微凉的呼吸洒到她耳边。
沈余yin根本不知道这是情况,用足了气力拼命挣扎,眼泪从眼边渗出来。除了梁承琰,她还没被别人这么碰过,内心除了屈辱还是屈辱。
他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像是要防止她叫出声来,另一只手解开她的外衫,熟练地穿过那层薄而短的肚兜,修长的手指托住那团软腻的浑圆,继而夹住了那颗敏感的ru尖。
沈余yin叫不出来,只能干干地被这样肆意地侵犯。她用力地要去咬他的手指,被他敏捷地捏住下巴转过头来。一道闪电劈下,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沈余yin一愣,泪水还挂在眼边,这一记深吻...
她缓了一会儿,泪水再次涌出来,抬手狠狠地向来人的胸膛打了一拳,声音都变调了。
“梁承琰,你混蛋……”
他抬手撕去贴在脸上的面具,将她抱着
吻下去:“才认出来?”
语气里有笑意。
沈余yin是真被吓着了,语调都乱的不成样子,她又惊又喜,抓着他的手胡乱地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一口啃上他的肩。
“你怎么来的?”
梁承琰没有回答,微哼一声,将她抱得更紧,几下扯下了她的衣衫。
沈余yin本来还想阻止,但看到他的眼神,还是止住了话语,现在求饶都是徒劳。
梁承琰抬起她的腿,将她抱到桌上,吻向她通红的ru尖。温柔的唇舌勾过胸前的两点,沈余yin身子一抖,看他的吻一路向下,直到腹下。
“别往下了啊——”她知道说了也是白说,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句。
她看不清梁承琰的神情,只能感觉到他隐忍的即将爆发的情绪,还有那种要马上把她吞吃入腹的灼热。
她裙衫落到腿间,亵裤被他扯下了一半。沈余yin忍着他吻下时身体上敏感的反应,被他扣着腰亲到那片稀疏的绒毛上。
她还有几分羞耻心,想拉着他去床上,却拉不动。梁承琰弯腰,唇舌勾过那片绒毛下的隐秘,与手指的触感不同,他舌尖带着微热的温度,扫过敏感的花核,沈余yin叫出了声,身子向后弯成一道漂亮的弧线。
“够了……”
她抽泣一声。
题外
自然不是故意卡rou的,所以明天还有一章
侵占(H)
“不够。”他的回答也同样利落。
沈余yin的手向下无助地扶着他的肩,双腿被大大地分开。
温软的唇舌一路向下舔弄,毫不留情的擦过她最脆弱的地方,沈余yin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一时忍不住叫出声来。
“别……别弄了,”她小声说了一句,声音软的能掐出水来,“脏啊...等...…”
致命的快感几乎是瞬间涌上来,她脑中炸开白光,怎么也逃不开,被他坚定地用唇舌顶弄。
她话未说完,被向前抬了抬身子。梁承琰像没听到她的求饶一样,再次低头,舌尖抵向她shi润的xue口。沈余yin身子猛的一颤,一股热流从涌出来。
她羞愧至极,却又舒服的要命,即使捂着嘴,还有呻yin从口中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