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探戈跳的真好。宴会结束,少首臂弯里挂着簇簇的大衣,一路护送她回化妆间。簇簇还沉浸在缅怀的思绪中,冷不丁地听到他开口,晃了晃神。
只是从前学了些皮毛罢了。她摇摇头,不值一提。
怎么哭了?少首推开化妆间的门。
想起了故人往事,倒是在宴会上失态了。簇簇满含歉意地说。
必定是很重要的故人吧,让我猜猜,是因为韩刑吗?
是的。簇簇本想否认,大脑比她先一步承认了。
簇簇,你是真的很不会看气氛。
咔嚓少首锁上了化妆间的门。
簇簇还在疑惑为什么化妆间一个人都没有,突然感觉到肩膀上一阵湿濡的舔咬,今天她的裙子只在肩膀上系了两条薄薄的系带,露出漂亮的胸型和完美的锁骨,何晗羿埋首在她的颈间,牙齿咬住那淡紫色的系带轻轻一扯,簇簇如玉般的香肩变出现在他眼前。
事不过三,你已经是第二次在我面前为了韩家的男人动情了。他含糊的声音传到簇簇耳边,似乎带着一点难以启齿的沉郁。何晗羿自己也没想到,原来看到她和韩让跳舞,会让他从心底产生不愿承认的挫败感。
她裙摆飘起的那一刻美的遥不可及,就连那滴泪水,都下落的恰到好处。正是那支舞,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了距离感的存在,没有人能融入她和韩让之中,周围甚至荒诞地认为,他们才是天生一对。
他这是醋了?
少首,如果让你心情不好,那的确是我的错。簇簇不敢动,敏感地察觉到了少首奇怪的情绪,想到如今她与少首还在一条船上,小心翼翼地说。
锁骨又被啃咬了一口,隐隐的痛感,肯定留下印子了。与她纠缠不清的男人里,大抵都是属狗的,不然怎么这么爱咬人呢。
那个,您是不是还有政务要处理?
处理完了。
您今天忙了一天,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我不累。
他温热的鼻息引得肌肤一阵战栗,簇簇感觉脖子都要红透了,他还在吻着,很轻,很仔细,仿佛不是在亲吻而是在鉴赏一般,簇簇能看到他长翘的睫毛微微颤动,那画面应该比蝴蝶振翅还要动人。
簇簇,如果你也能为我他的话语消散在唇齿间,带着点患得患失的脆弱,就仿佛回到了他们在庆陇的那段时光,我也是个正常男人,看到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跳舞跳的那么动情,我也会嫉妒的。
簇簇,你是我的奢求。
眼底的情丝弯弯绕绕,心底的爱意层层叠叠,簇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降住了他,只是他的目光真真切切,半点掺不得假,她刚欲脱口的拒绝也恰好噎住了。
笃笃
一阵敲门声恰巧化解此时的无声胜有声,隔着门都能听到小冕的声音,簇簇!你在里面吗?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得了,另一个祖宗也来了,今天的场面怕是不能善终了。
你真的要让他看到,我们这副模样吗?何晗羿慢条斯理地从簇簇的脖颈吻上了耳垂,他是一位极有耐心的鉴赏家,就像细细观摩定窑瓷一样,观摩着她的的每一寸肌肤。
少首簇簇刚开口,何晗羿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我都说了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辞暮簇簇的暮字话音未落,他吻了上来,与他的性格根本不符的吻,滚烫急促,带着炽热温度的唇舌不断寻求她的共鸣。双唇分离的那一刻,簇簇看到他的唇瓣上也沾染了口红,他勾起一抹笑,清贵中带着难以言喻的艳气,性感的要命。
咔塔小冕也在这时找来了钥匙打开了化妆间的门。
姐姐,你背着我偷腥,好歹也把嘴巴擦一擦吧。小冕冲过来一把把她从少首身边拉过来,双手拖着她的腿弯让她与自己的视线齐平,小冕在笑,眼下的朱砂印子更添妖气,簇簇被吓了一跳,推搡着他的肩膀,你个混蛋,快放我下来!
簇簇香肩半露,锁骨上还有一个明晃晃的吻痕,颈子上红晕未褪,海棠春睡的姿态让小冕既吃味又是兴奋,她身上存在着一种矛盾的吸引力,多情总被无情恼,他都快为簇簇变成诗人了。
谁叫你遇到的是我,根本不会斤斤计较这些事,毕竟我们都睡过了,了解之深可不是他能比的,对吧。小冕转而狠狠瞪了一眼何晗羿,满是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