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在单人间里坐立难安,这是一间陈旧的招待所,妹妹只在年代剧里见过类似的装潢,房间里只有一个漆成姜黄的置物柜、上面摆了一个水壶,除此之后就是一张床,好在床单看着还算整洁干净,但也不能缓解妹妹的焦虑。
按照主人的吩咐,她每天和“哥哥”聊天,文字没发多少,骚照倒是来往频繁,有时是她淋浴时湿淋淋的嫩乳。有时是她撒完尿之后还没收缩的绯红的骚逼,还有一次是她头倚飘窗,像狗一样蹲在地上,被主人使用完毕大张着嘴恭迎主人的精液,分量浓厚的牛乳色液体堆在喉咙口和粉嫩的舌头上,妹妹对镜头比出剪刀手,表情沉溺而舒畅。
哥哥狠狠地夸奖了她好骚,片刻后却改变了意见,发过一条长长的语音来骂她不守妇道,收了自己的钱还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就应该被自己锁在家里操烂臭逼。
妹妹喏喏不敢反击,她满心觉得金主说的很对,自己是被主人钦点出去卖的贱货,给金主发自己的照片是展示商品的本职工作,却不该给金主炫耀自己如何被主人玩弄。可怜妹妹,明明名校毕业,只因从小被姐姐保护,养成了单纯的性格,初入花花世界时眼花缭乱,盲目信任张男,从此被洗脑,毕业后就职国际化公司,在工作上称得上独当一面、雷厉风行,面对张男时脑袋却退化为几把套子,把对方的胡说八道奉为圭高。
金主许是觉得不满意,又发来消息,点开是他一边喘息一边居高临下地训斥,“你这个小婊子,是不是你们班全部男生都插过你,已经被艹松了吧?他妈的,你就只配舔爷的几把,你的烂逼不配爷日。”他长吟一声,或许是射了出来,“艹……射了好多,贱货爬过来给爷舔掉。”
这之后,妹妹又被张男四只手指插进骚穴,对着镜头展示自己没有松,配得起金主给的三百块钱。妹妹哭着求金主不要嫌弃自己,自己很需要三百块。
想到这里,妹妹只觉得腿间一股燥热,她没有穿内裤,温热的骚水慢慢从小穴里淌到裙子里,妹妹把裙摆拉高,岔开腿,盯着那晶亮的液体羞红了脸。
叮咚一声,妹妹收到金主发来的信息,他已经到楼门口,妹妹将房间号发给他,站起身来。她心情复杂,饱含害怕。她从小养尊处优,再加之长姐会照顾她,从未一个人面对未知的情况,她不知道是否会有危险。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无论是从她湿漉漉的蠢洞,还是她内心,都隐隐含着一种期待,被玩弄、被羞辱、被插入,而且是被陌生人当成骚婊子去操弄,这和她往日受到的优待截然相反。
虽然心绪难平,妹妹的手却一点不慢,她已经脱下全部衣服,叠好放在桌子上,因为主人要她全须全尾地穿回去。然后她跪坐在房间的门前,确保金主一进门就能把她看得一览无余,从她兴奋地硬起来的乳头、挺立的双乳,到大张的双腿间不停流淌蜜液的小洞。这也是主人交代的,张男要求她必须让金主满意,不然回去要“好好收拾她一顿”,想到上次被主人吊起来艹逼接着勒令她夹紧、使用道具放置,一直高潮了一下午,直到自己哭着失禁才被放下来,妹妹的脸增添几分羞红,更显秀美。
老招待所的隔音效果一般,妹妹可以听到走廊上金主走路的踢踏声。经过这几天的“深入了解”,妹妹知道他是宅男,平时疏于运动,经常吃快餐外卖。他有一根雄伟的唧唧,妹妹轻声地笑,感觉内心的期待战胜了恐惧。我是好狗狗,她想,我来卖批,是因为我为主人付出,我想要完成主人给的任务,我爱主人。她的自我催眠尚未完成,门就被从外拧开,室内灯光明朗,把屋子照亮得如同盛夏午后,宅男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皮肤光洁细腻的美少女跪在脚下,挺胸抬头,背部挺直,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她双手背后,一如他无数次在照片里看到的样子,微睇绵藐,满目春色,是一只饥渴的母狗。
看到他来,妹妹略微起身,努力挺立胯部,“请哥哥检查贱狗的小逼和小洞。”
那敏感的肉阜触及到目光,受惊吓一般骤然收缩,却在无意中推出骚穴中一大团淫水,晶莹剔透,挂在小阴唇缓缓滑落地板,一瓮一张间格外惹人怜爱。骚逼整体呈粉白色,没有一丝阴毛的痕迹,圣女一般的光滑而饱满。向下就是紧闭的屁穴,意外的也是粉色,小小的一只穴,或许察觉到了宅男在咽口水,褶皱害羞地蠕动。
“请问哥哥,……”妹妹看到宅男心里略有失望,她在学校和职场培养出的锐利直觉都告诉他宅男一定是个窝囊废,在家可能横行霸道,对外唯唯诺诺,她一时难以平衡不屑和应该对金主维持的尊敬,顿了顿才启口,“哥哥是否满意?”
小M的声音轻而温柔,宅男却能敏感地体会到其中的蔑视,他很熟悉的一种情感,顿时心头火起,“不满意,看看你的骚逼,我还没来就开始流水了,谁准你流的?”
他大踏步绕过妹妹走进房间内,故意没有关门。妹妹无所适从地直面空旷的楼道,害怕被人看到自己的隐私,妹妹惶恐地说,“是我太期待哥哥艹骚逼了,好想要哥哥的大鸡巴。”宅男背对她,并不做声。她颤声补充,“对不起,哥哥,是母狗错了,请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