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男把自己包装成一个主。他经常利用手下的两个小m拍一些挑逗而不会露骨到被屏蔽的小视频,两个被他操得服服帖帖的m再转发吹捧一下他有多么帅气多金、温柔技术好,借此吸引了更多m关注他,哭着喊着要给他做奴。
他本人挑奴有三个要求:肤白,腿长,奶大。
其实从这三点就看出来了,主奴关系不过是捕鼠器上的点心,这个男人只是想找肉便器。张男从来没在调教上用过什么心思,契约、安全词这种洋气的东西一概不用,他就一个目的:操,也就一个调教方法:操。
今天是b市的主聚会,张男打算带着他手下两个小m出席。小m之一是某家百强企业的高管,平常高傲的不得了,下班后却按照张男的吩咐,换了一身暴露的衣服,袅袅婷婷地站在路边,张男开车去接她时,看到路边好几个男人正紧盯着小m裙下半露出来的丰满屁股和细长双腿,她显然也留意到了这些视线,不屑中还有些惶恐,紧紧夹着腿,怕那些男人扑上来,把幻想付诸于行动。
小m远远看见他就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但是张男特意开慢了一些,让车子慢慢滑到小m身边,等他终于停稳了车,小m赶紧就要打开车门。
“别急,”张男按下车门锁,把车窗摇下,“把裙子掀起来。”
小m吃了一惊。按照惯例,她没穿胸罩,这时胸前的凸起愈发明显了,张男肯定,她已经因为羞耻而兴奋,如果她有奶水,现在就该潺潺流淌,沾湿她胸前那片轻薄的衣料。
他挑了挑眉。小m咬着嘴唇,声音弱弱地问:“主,能不能……”
张男不轻不重地说,“有你母狗说话的分吗。”
她只好微微朝着张男掀开了裙子,露出下面的白色蕾丝内裤——按照张男的吩咐,她的内裤里什么玩具也没带,被冷落了一天的花穴饥渴地绞紧了,然而还是有淫水不受她控制地滑了出来,洇湿了两腿间的布料,使得两瓣阴唇间的凹陷格外明显。她咬紧了嘴唇。
屈辱和被掌控的快感让她快站不住了。长时间的粗暴操弄让她食髓知味,只想跪下来,用大奶子服务对方的性器,祈求被插入被贯穿。
张男却轻松得很,“你觉得你达标了吗?”
小m又拉了拉门,果然还是没开。她的嘴唇更殷红了,张男想起上次她含着别人的阴茎,两条,也没这么红。
小m没等他再发话,就自觉地把裙子完全向上拉起,布料卷到腹部,露出紧致奶白的皮肤和一个可爱的肚脐。她不由自主地岔开了两条白嫩的大腿,张男知道她希望自己能更多的看到她潮湿的似乎可以滴下水来的内裤,以此获得他的羞辱,真贱,他嗤笑着想,自己还没开始玩呢,水都要漫过金山了。
小m的脸颊上两抹赧红,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快感汹涌上头了。
张男慢悠悠地说,“把内裤脱下来。”
小m误会了他的意思,着迷地把手探入两腿间——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这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甚至是她的公司前面。贱母狗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好想被插入啊,大鸡巴,狠狠贯穿自己的骚心……
张男长按了一声喇叭,升起车窗。小m猛然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小脸煞白。那恶狠狠的鸣笛声自然也吸引了众人的眼光,本来就有几个男人躲在暗处一错不错地盯着小m站在车前却无法进去,现在更多人都注意到了一个穿着露肩短上衣和高腰牛仔裙的美女,站在一辆豪车副驾驶旁,不知道在搔首弄姿做些什么。小m收到这些目光,更加手足无措起来。
张男冷笑着给她发了一条微信,“把内裤脱下来,手机放到b上。”
小m看到他用手机,于是也掏出了手机。她在下班之前就一直用手机跟张男联系,机身略微发烫,聊天记录里各种张男让她拍的暴露妖娆的照片,她的手指从照片里自己奶白的胸脯、大张的两腿往下滑去,终于看到了张男的最新指示。她抬头想和张男求情,没想到张男坐在车里,对着她的位置,轻轻挥了两个巴掌,小m就像真的被掌掴羞辱了一样,捂住脸甜甜地笑了,更多的淫水汹涌地从身下花心里奔流出来,她不由得大声呻吟,声音婉转,期盼着张男能听见。
眼下她顾不得是在大街上,这只肉便器被操了一年多,早就把张男视若神明,何况现在又深陷欲潮,恨不得赶紧完成主人的命令,然后钻进车里,蹲在张男的胯下——她一边妄想,一边缓缓拉下了自己的内裤,身材纤瘦的她,先露出的是凸出的胯骨,然后是光洁的像未发育少女一般的饱满阴唇,张男嫌她的毛操着影响胃口,早就让她剃掉了。她紧紧握着手机,想把它平放在自己颤抖而发热的腿间,可是汹涌流出的淫水让她没有成功,她很委屈地呜了一声,只得把机身略微嵌进张开的花唇间,发烫的机身就像曾经挥洒在这里的精液,让她不由得仰头叹息。
“嗯……好舒服啊……想要,想要大基巴,想要吃精液……贱母狗想要……”
张男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发骚了,于是发了一条微信。感受到嫰逼间手机一震,骚